等陈循承认了,再好好炮制他!
名正言顺,看谁说出个不字。
“陛下,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啊!”陈循高呼冤枉。
这是不相信皇帝喽。
朱祁钰脸色阴沉下来:“陈循,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好!”
“等陈丁吐口的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了!”
陈循面容坚定,既然做出了决定,那就去做吧。
“陛下,老臣有一言……”
“闭嘴!”
朱祁钰陡然嘶吼,人也紧张地站了起来:“来人,把他嘴堵上!朕不听他一句辩解!一个字都不要听!”
“他骗朕!把朕当成傻子一样欺骗!”
“未查清之前,他一句话也不许说!”
“一个字也不许说出来!”
朱祁钰声音巨大,盖住陈循的声音!
因为他心虚,他担心陈循说出他最大的秘密。
所以,先发制人,把陈循嘴巴塞上!
看你如何和朕作对?
陈循急了,刚要说什么,范广迅速蹿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直接把这老头撂翻了。
然后撕下一块衣服,塞进他的嘴里。
“陛下让你闭嘴,你就乖乖闭嘴吧!”范广一肘打在陈循的脑袋上,陈循脑袋嗡嗡直响,几乎要昏过去,话肯定说不出来了。
百官胆寒,范广实在太无法无天了。
陈循还是当朝首辅呢,是你个武将,说打就能打的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范广也豁出去了。
他已经是皇帝门下走狗了,名声已经臭了,还惯着这些士大夫?
别忘了,今天早晨他就被陈党诬告,自己还身陷囹圄呢,管他个洪水滔天!
“打的好!”朱祁钰直接给他撑腰。
“这个老货,犯了弥天大错!”
“朕如此仁慈,百般给他机会!”
“可他拒不接受,还不断狡辩!”
“他把大明的律法置于何地?”
“将朕置于何地?”
“范广,打的好!”
朱祁钰环顾四周:“太傅,您说打的好不好?”
胡脸色微变,皇帝你过了啊。
但皇帝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他,胡叹了口气:“陛下打的对。”
他隐隐猜到陈循要说什么,不然皇帝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百官,你们说范广打的对不对?”朱祁钰不放过他们。
“回禀陛下,范总兵打得好。”林聪第一个声援。
他已经看到首辅的位置,朝他招手了。
王文瞪了他一眼,本官才是陛下的忠狗,首辅的位置应该是本官的!
两个人暗中较劲。
朝中百官被迫高呼万岁。
朱祁钰很满意,这才是他想要的朝堂,规规矩矩听话的朝堂,才是大明该有的模样。
范广跪下谢恩,皇帝给他撑腰,心里暖洋洋的。
“回禀皇爷,陈丁带到了。”许感小跑过来禀告。
“快带上来!”
朱祁钰心里没底,万一陈丁死保他家老爷,他精心布下的局,就要成了一场空了。
他给许感使个眼色,把陈丁的家人都抓起来,逼着他咬死了陈循。
朕不杀陈循,不足以平愤!
这章小,明天还有加更,时间不固定,肯定是白天。
读者大佬们是喜欢大章,还是小章啊?
求订阅!被修改了,老版本自己想办法看吧,作者写不好,不要怪作者,是某些眼红汪做的好事!
(本章完)
第79章 先剁再问话!你们真用大诰治国?插手都察院!
陈丁看见老爷躺在地上,嘴里塞着东西,身体就止不住地哆嗦。
看了眼陈丁,朱祁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龙袍,目光一闪,陈丁穿着上等丝绸编织的衣服,手上戴着腕饰、玉,光彩夺目。再看看自己这身龙袍,穿一年多了,没舍得换件新的!
“陈丁,你认识他吗?”朱祁钰懒得废话,指着张敏问。
陈丁行礼后跪着,作为首辅家的管家,眼界、心智都是不低的,他看了眼张敏,摇了摇头。
“你也不认识他?”朱祁钰又问张敏。
“回陛下,奴婢不认识。”张敏摇头。
“都不认识?呵呵!”
朱祁钰慢慢走下台阶,范广紧跟着他,幽幽道:“看来是项司宝说谎喽?”
“啊!”
话音未落,张敏陡然惨叫一声!
脸上出现一道剑刃宽的血痕,嘴里有鲜血流了出来。
朱祁钰用剑身抽了他脸一下!又快又狠!
“再说一遍!”
张敏嘴巴痛得要命,哆哆嗦嗦道:“奴婢真没见……”
啪!
朱祁钰又扇了一剑,刚才打左脸,这回打右脸,对称了!
张敏痛得去摸脸,脸上火辣辣剧痛,再一模,居然有一颗牙齿掉了出来。
“陛下,不可屈打成招!”右副都御使马昂站出来谏言。
“朕教训自己的家奴,用你插话吗?”
朱祁钰提剑瞟了眼马昂,然后看向朱见深:“太子,朕替管束你的家奴,可否?”
朱见深身体一颤,哭哭啼啼:“儿臣无意见。”
啪!
朱祁钰回手又一剑抽在张敏的脸上,然后质问马昂:“马昂,这是屈打成招吗?”
马昂蠕了蠕唇:“这……”
他是陈党,站出来例行劝谏,皇帝不听就算了。
却没想到,皇帝借题发挥,把矛头指向了他。
“这什么?你是想保你的主子,陈循,不是吗?”
朱祁钰死死地盯着他:“朕想起来了,你当初就是陈循保举的!”
“难怪如此忠心护主!视朕如无物!”
“可你是朕任命的御史!朕才是天下共主!不是陈循!”
“马昂,朕问你,你的举主,涉嫌谋害朕,你是何罪?”
“嗯?”
“哼,朕没找你算账,你该老老实实藏起来,居然还敢冒头显欠儿!”
“就是朕太仁慈了,把你惯坏了!”
“来人!剥了他的官服!”
“押过来!”
“和他们一起审!”
朱祁钰正好要清算陈党呢。
马昂自己冒头出来,等于把刀把子递给了皇帝。
“陛下,国朝从无因言获罪之先例,臣只是谏言陛下,陛下何故羞辱臣?不必让太监剥臣的官袍,臣自己来脱!”
马昂一身正气,脱了官袍,恭恭敬敬的叠好,放在地上,他对着官袍磕了个头。
然后直起腰身,怒视皇帝:“陛下,太祖以法治国,您以言获罪,臣心中不服!若陛下有臣参与谋害的证据,臣甘死无怨!”
作为御史,他不怕被皇帝责罚。
“依照马副使的意思,国朝应该以大诰治国喽?”朱祁钰冷幽幽道。
马昂气势一弱。
嘭!
朱祁钰一脚踹翻了马昂,怒吼道:
“你还有脸提起太祖?”
“若朕真以大诰治国!”
“你们都该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