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三国之魏武枭雄 第167节

  戏志才,郭嘉,在袁绍胜过公孙瓒以后,便开始统筹袁绍麾下的幽,冀两州的相关讯息。

  舱内,两人各自将一幅简卷,呈给曹操。

  简卷上记录着这段时间,天下各地的人员流向,重要事情变化等等。

  曹操在外征战时,太傅袁隗再次派人去凉州,见李,郭汜,张济等人。

  张济便是后来降曹操,但因为反复,害死了典韦的张绣的叔父。

  张济也是原董卓系将领,此前名声不大。

  郭嘉将其特别标注出来,且在张济的名字后边,写出了其亲属等人际关系。

  张济不久前,强行纳娶了一个新妻,被称作邹氏,据传有天香国色之貌。

  张济对这个妻室,倍加爱护。

  郭嘉将邹氏的名字圈出来,指出邹氏,是张济的弱点,可供利用。

  若要对付凉州系,不妨从张济入手。

  而针对张济,则可以从邹氏着手。

  值得注意的是,郭嘉在后边特别批注了一行小字,是专门给曹操看的。

  写的是:从搜集的情报分析,邹氏的美貌,很可能是只次于貂蝉那一级数的女子。

  另闻长安吕布,正在四处招揽人手。

  他遣人回并州老家,招募同乡,新得一属将,叫秦宜禄。

  其妻杜氏,同样貌美之名,远近皆知,也被郭嘉排在当世神品这一级别。

  曹操心忖:郭嘉从各类情报里,把两个女子特别标注出来,是什么用意?

  因为自己身边有貂蝉、文姬,郭嘉觉得我愿意搜集貌美的女子?

  他继续看信简,其他都是正经讯息。

  曹操遂又通过讯珠和荀传递消息,询问诸事。

  等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其他人散去,卞媚才与白珂,从门外进来。

  “这是我青笔吏的另一位掌笔吏,也是我师母白珂。”卞媚引荐道。

  白珂穿着月白色的汉裙,莲步款款的上前,给曹操执礼。

  其每一步走动,除了摇曳生姿的细腰,两腿在裙中交替,风情四溢,肤色竟似比纯白的衫裙还要白些。

  这女子是那种言谈举止淡雅的妇人。

  但骨子里又有种让人心旷神怡的妩媚气质。

  【白珂,颍川人,三大名姬之一,当世舞者第一,舞技已入大家之境】

  【她是三教九流中的魅者,擅天魔妙舞。因舞技超卓,她对身体的控制超出常人想象,每一处都异常灵活】

  【她精通空指琵琶,轻捻五音的绝技,世间只此一人,行云流水之体】

  空指琵琶,指的是不用琵琶也能弹奏?

  白珂垂首执礼,隐晦的打量着曹操。

  这位兖州牧,眉眼轮廓间,透着从容淡定的冷峭,和执掌生杀大权而来的气势,雄俊慑人。

  “白珂见过州牧。此番来是携青笔吏以投效兖州,此为觐见之物。”

  白珂躬身将一幅简卷和一个长条状的玉盒,递给曹操身后的文姬。

  文姬拿过来放到曹操面前。

  放东西时,文姬看向那玉盒,脸上浮现稍许讶色:“这是…碧潭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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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兖州现在有多少兵马

  碧潭玉笔,是汉初巧匠宫末所制。

  笔成后,进献给开国的高祖皇帝用过。

  后来因变故流落民间,偶尔有此笔的消息,必在天下名士当中引起不小的轰动。

  文姬和其父蔡邕,都是辞赋大家,对笔墨纸砚类的名品,一眼可辨,尤其热衷。

  曹操将玉盒打开。

  那笔食指粗细,八寸左右的长度,通体用青碧色的美玉琢成,带着微弱的绿色光晕。

  笔杆上祭刻着隐性暗纹,前端的笔锋能更换。

  这笔奇妙的地方在于材质,制作笔杆的玉石,是一件异宝,天然水润。

  据说不用沾水也能直接用墨,书写起来提供了许多便利。

  另一部简卷内,记录着青笔吏重要人员的名单,出身来历等讯息。

  “盒中底层,还放着玉屏宝卷,是我青笔吏收藏的秘宝。”

  这句是白珂用密语传声说的。

  暗中多进献一件宝物,是一种送礼的小手段。

  多出一件暗中隐藏的宝物,往往能超出收礼之人的预期,更容易留下深刻的好印象。

  曹操事情多,收了东西。白珂,卞媚便告退离开。

  等回到自己的舱室,白珂拍了拍丰盈的胸脯:

  “我们献的东西,兖州牧好像并不在意,我观其神色,始终毫无变化。”

  卞媚打了个哈欠:“他就那样子的,除了一些特殊的时候,看不出喜怒的。

  师母放心好了,送不送东西,他其实没那么在意。”

  白珂心忖有你在,我当然放心,我青笔吏最重要的‘宝贝’早让人兖州牧得了。

  卞媚又打了个哈欠,摆着手说:“我好生困倦,要小睡会。”

  白珂勾了下嘴角,这是昨晚累坏了。

  主舱室。

  曹操拿过装碧潭玉笔的玉盒,底部有个小夹层,内部的东西比笔珍贵。

  是一面九寸长,三指宽的精美玉壁。

  上边写着密密麻麻的秦篆,全称叫玉屏阴阳观潮卷,是一门秘术的修行方法,颇有些奇趣。

  曹操瞄了眼便收起来,闲暇时可以看看。

  他把碧潭玉笔,递给文姬:

  “你父定是深爱此物,拿回去送给他。就说我邀他过来,聚一聚。”

  蔡邕也在两月前,随行来到大野泽。

  他时年已快六十了,来兖州后,四处闲逛做赋,颇为自在。

  他和曹操在爱好上兴趣相投,交情极好,常有礼物互赠。

  文姬却是没想到曹操会将这么贵重的笔,拿来给父亲,带着些忧郁但很迷人的眸子忽闪:

  “这碧潭玉笔,是少见的贵重之物,我父如何能收?”

  “无妨,你父若不要,再给我送回来。去吧!”

  文姬接过玉笔,珍而重之的托在手里,步履轻快的出了舱室。

  令晋走入舱室时,曹操单手背负,站在临窗的位置,外望大野泽碧波无垠的水面。

  这次外出入墓摸金,取回讯珠。

  令晋的手臂和半边身子烧伤,来见曹操,手上仍缠着白锦。

  “这次很危险?”

  “那墓里有雷火大阵,顶壁暗藏夹层,如果从顶壁凿开入墓,会有火油洒落,自行燃烧,把整个墓葬变成一个火炉。”

  “墓里还有一口阴阳井。”

  “雷火阵和顶壁的夹层,被我识破避开。

  阴阳井却是初次遇上,墓内被火油填满,如水灌入井中,无处可避。随即燃起熊熊大火。”

  “若非带着墨工制的辟火甲,下臣这次怕是难从墓中脱身。”

  令晋解释了取东西的过程:

  “那墓葬还是个子母墓,外围是凶穴,没有生门。

  就像一个盒子,外围墓室把内室装在里边,想进入内室,必须经过凶门,没有规避的地方。”

  “墓葬主人,用凶穴裹墓,我还是第一次见。”

  “从风水上看,凶穴裹墓,会祸及后人,难有后人能善终。这墓主心性之狠,当真少见。”

  “伤势如何?”

  曹操从窗畔回到主位。

  “华医侍亲自看过,说养上几日,还可生出新皮,问题不大。”令晋遂把取回来的讯珠呈上来。

  七颗珠子,一主六次。

  都为雾白色,指肚大小,侧耳倾听,内部像是有潮汐般的水声,和细小如星屑的咒文明灭。

  把咒纹祭刻到珠子内,而不用破坏珠子的手段,当代已经失传。

  所以存世的讯珠,只会越来越少。

  这东西有大用,曹操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令晋退下去后,他一直忙到下午。

  湖面上微风习习。

  舱室里只剩下貂蝉:“州牧让我学着管理财税,我也有事奏报的。”

  曹操转过头来。

  少女将黑直的秀发盘成垂花鬓,淡粉色的叠领薄裙,连领口处的褶皱,也透着一丝精致。

  曹操招了下手。

  貂蝉很有默契的坐到他身前,还把绣鞋脱了,脚丫白嫩莹润。

  她把裙裾往上褪了褪,坐的更方便些,细腻匀称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曹操随手把玩,貂蝉柔声细语:“我把这两个月郡内的花用,都记下来了,州牧要看吗。”

  见曹操点头,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卷小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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