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鼓励饲养家禽,尤其是鸭子。
另外要在耕田周围,早日挖掘地沟。
蝗虫有向人性,在地沟两侧预留大量松土。蝗虫多时,有人在地沟旁走动,加上蝗虫想食用庄稼,就会大量跳入田埂附近的地沟。
回填泥土,便能掩埋蝗虫。
四月起,兖州张榜告知各郡县,全力除草,视野所及,不留荒草。
或焚烧,或砍草回去烧灶。
时下的人,还不太知道蝗灾留下的虫卵,会随着草的滋生而繁衍。
蝗虫就在草木之间诞生。
除净荒草,是治理蝗灾的主要办法。
蝗灾爆发时,还可夜晚举火。
蝗虫会自行投入火堆。
多种方式并用,当可一定程度抑制蝗灾,保护良田。
兖州之外,豫州也得到了通告。
有的郡县遵从曹操的意思,有的则不奉行其通告。
遵从曹操意思的区域,就是和各家士族结盟的好处。
这些士族有人在各地任官,曹操和他们结盟,获得支持,豫州就有了小半地区,奉行他的号令。
比如颍川郡就听从曹操建议,全境除草,不许捕杀飞鸟,鼓励饲养鸭子。
汝南郡是袁氏祖地,对曹操的除蝗策,则充耳不闻。
四月初的晚上,书房里,曹操眼前词条重现。
【声望值声望达五十万(名动天下),你获得一个新指向】
【五十万声望,将为你汇聚民意。词条出现新的更迭……】
曹操阖动眼睛,词条消失,问:“没有发现?”
“没有。”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是那位剑道好手。
两人谈论的‘发现’,是曹操的一种试探。
近来,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有人躲在暗处窥视自己。
那是一种心灵层面的感应,一闪而逝。
曹操想到的是道人史子眇!
其两次出现,一次将皇帝抛给董卓,一次救走青州军首领管亥。
其实从曹操在洛阳,暗中弄走了先皇帝刘辩以后,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就曾出现过。
对方知道皇帝在曹操手里?
曹操近来数次不动声色的试探,想引对方出来。
之前遣派剑客去拿圣旨,今日突然和卞媚纵马而去,过程中身边都有防守漏洞。
但暗处的人,并未把握这些漏洞。
是对方看破了漏洞是陷阱,还是曹操的感应是错的,几次试探,没发现异常。
曹操微微摇头,起身离开书房,准备回去就寝。
曹家内宅,卞媚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曹操在谯县,和各家士族会面,发布治蝗策,明日将启程回昌邑。
卞媚整理好东西,来到木后脱了衣衫,露出一身净如初雪的肌肤。她是那种白的会发光般的冷白肤质,体态曼妙。
她走入浴桶,沐浴后穿上内衫,又回到寝殿。
浴后的卞媚,身段在裙下起伏,丰腴挺拔处,圆滚滚的撑起了衫裙。
她坐在榻上,发丝垂顺,念头转到前日和曹操共乘一马回来时的情景,抿了抿嘴。
吹了灯盏。
卞媚侧卧在榻上,念头里浮现出曹操的面庞。
她发了会呆,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忽地,卞媚有些警觉,听到一丝异响。
窗户开阖,竟有人翻进了她的房间。
卞媚霍然起身,轻灵如猫,白净的脚丫轻点卧榻,袖内出现一道匹练般的寒光,便准备动手。
然而看清进来的人,卞媚愣了愣,把片刻不离身的武器收起来:“州牧!”
来的正是曹操。
他琢磨着要回昌邑了。
这段时间事情多,难得空闲,处理下个人问题,晚上来和卞媚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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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归昌邑,权柄无二
“又无他人在侧,不用唤州牧。”
曹操在窗外映入的星光下,打量卞媚。
一身月白色内衬,身段这个妖娆,尤其是一双长腿,又白又直,往上的腰枝如素柳。
曹操的视线,停顿了片刻。
他琢磨着,常年练舞的关系,卞媚的柔韧性必定非常惊人。
柳腰往上,胸怀处的衣衫紧绷。赤足站在卧榻边缘,裤管下的小脚白皙柔美。
卞媚脸蛋微红。
她行走天下,觊觎她美色的人多了,大抵能知道曹操的来意。
“上次那个刺客,提过的夜魅千娇舞。你说改日舞给我一观,跳来看看。”
“现在?”
卞媚蒙一下:“改日青玉盛装打扮,再舞给州牧看可好?”
曹操笑:“青玉,你现年多大?”
卞媚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跳跃速度,被动回应:“双十有二。”
曹操,“差几岁,正合适,给我做妾吧。”
卞媚耳畔嗡的一声,这么……直接。
虞倾要是在,一准给曹操一个莫大的白眼,又这样。
卞媚头皮都炸了,感觉自己幻听:“州牧…说什么?”
“给我做妾,你不是钟情于我吗。”
曹操向来直接。在他这里,感情是调剂,没有女子能让他忌惮怯懦,想说就说。
卞媚张着小嘴,不知该怎么应。
她对曹操,对曹操……是有点异样的心思。
曹操的文采武功,权势相貌,要啥有啥。
嗯,男色也有,常年的修行,尤其是有了挂以后,体魄也超出常人,非同凡响。
卞媚脑子有些乱,被曹操不按套路出牌给带偏了,失措道:“州牧来我房里,怎么说成是卞媚对州牧钟情…”
曹操来到榻侧:“过来。”
卞媚低着头,下巴差点枕到胸口,往后退了一步,缩到卧榻角落:“我不…
州牧不能以权欺人。”
“我相识,快五个月了。”
曹操道:“前日我二人共乘一骑,从城外回来,我便知你心思。”
他能偶尔聆听心声,早确定了卞媚的心意。
卞媚阖动着动人心神的眸子,沉吟片刻,往前迈了两小步,矮身侧坐在榻上:“我的心思和州牧半夜登门,是两件事。”
曹操看过去,鼻端萦绕着淡香,已不打算多费唇舌,伸手一揽。
而就在这一瞬,卞媚张口吐出一缕气息,无形无色。
曹操眼前暗了下,侧身栽倒在榻上。
卞媚嘴角上扬:“我行走天下,若没有些防身手段,早被人收入私宅了。”
她脸上笑意扩散,能捉弄曹操很有成就感。
卞媚忽然有所感应,扭头看去,典韦和许褚两张大脸,从窗外探进来:“州牧没事吧?”
卞媚羞恼道:“没事,明早就醒了,你们把州牧抬走。”
“我们可不抬。”
卞媚与典韦二人说话,却是没注意到曹操袖子下的手,微不可察的摆了摆。
典韦和许褚看见暗号,转身就走,刹那不见踪影。
卞媚轻跺了下小脚,从榻上下来,去把窗给关上了。
回头看曹操,站了会,才迈步来到卧榻一侧,拉过被子,帮曹操盖上。又帮他脱了鞋靴,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睡。
忽地,卞媚屈指轻弹,一缕烟尘,第二次落在曹操的口鼻之间。
曹操吸进去,身子一软,这次似乎才是真的被迷晕。
卞媚笑吟吟道:“州牧好手段,竟能防住我的粉红罗烟,若不是典,许二人露面,你有动作,险些被你瞒过。”
刚才曹操的动作,卞媚是知道的,假装不知,过来又补一刀,把曹操放翻。
两人斗法,你来我往。
她自己却是有些犯了难。
曹操把她的卧榻占了,她睡哪?
卞媚想了想,委身到卧榻一侧,和曹操不远不近的距离,打量着曹操棱角分明的脸,小声嘀咕:“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当初招我入你麾下,就看出你的打算。
还说我钟情你…”
卞媚嘴角溢出笑意,“不过我是钟情你的。”
她自言自语,嘟囔了半晌。天色渐晚,才合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