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抬臂砸下,带着人就往府邸里走,“快点,没看到相国大人冻的跟狗似的了吗?”
李善长:“!!!”
……
深夜,吕府的高墙之外。
朱棣与他的炸天帮兄弟们如鬼魅般潜行,摸到了院墙下。
“帮主,这才是炸天帮的作风啊!”阿福兴奋,“谁要是敢惹我们,我们就炸他个底朝天!”
“没错,还是帮主威武,连丞相府都敢炸。”另一位兄弟也附和道。
“炸丞相府算什么?”阿福摊了摊手,似乎有些不屑,“要是惹急了帮主,他连皇宫都敢炸!”
朱棣眨巴下眼睛。
特么,小爷我早炸过皇宫了,把皇上都炸飞了。
可这牛不能跟他们吹啊。
“行了行了,都别废话了。”朱棣挥了挥手,催促道,“赶紧干活,炸完了早点回去睡觉。”
兄弟们正要掏家伙,一辆马车快速行驶而来。
朱棣急忙命令道:“快,用帽子遮住脸!”
众人纷纷将帽子拉低,遮挡住自己的面容。他们背着手,假装在欣赏大雪纷飞的美景。
马车在他们面前缓缓停下,车窗被轻轻推开,一个少女的头探了出来。她披着狐裘,皮肤白皙如玉,面容精致如画,但双眼却射出冰冷的光芒。
她目光扫过,声音清冷如冰,带着不悦:“你们在我家院墙下干什么?”
“小爷我赏雪,管你屁事。”朱棣冷喝。
“来人呐,把他们给我赶走!”少女眉头一皱,轻斥道。
“嘿,介娘们儿可不像好银呐。”朱棣挥手,“兄弟们,我们换个地方赏雪。”
他快步拐进另一个巷子。
阿福跟在他们后面,问:“咋地?帮主,你这就怕了?”
“谁怕了?”
朱棣无语的瞪眼,指了指前方,“我们去另一边炸,阿福,要动脑子。”
他们快速摸到另一边的墙下。
……
此刻,那少女进了府邸。
他就是吕本的女儿,刚从外归来。
“爹。”她来到吕本的书房。
吕本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望向女儿,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闺女,你回来了。姑姑家玩得开心吗?”
吕氏刚要开口回答,突然间,后院传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府邸仿佛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吕氏被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吕本心中一紧,急忙走出书房。
管家跌跌撞撞地跑来,惊慌失措地喊道:“老爷,后院出事了,突然发生了爆炸!”
“快,报官!”
吕本吓得一个激灵,吕本声音颤抖地下着命令,“让护院全部过来,护着我们。”
管家领命而去。
吕本转身对面色苍白的女儿道:“你躲在里面,别怕。”
吕氏扶着桌子,想起刚刚那几个人,急道:“爹,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几个可疑人在我家院墙下。”
“他们是谁?”吕本急问。
“没看清,他们都戴着帽子。”吕氏微微蹙眉,努力回忆着,“不过,从身形上看,应该都是少年。”
吕本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怎么会是少年呢?我没得罪什么少年啊。
……
另一边,丞相府。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已经仔细搜查了一遍整个府邸。当他走出府门时,看到大都督府的人马也已经赶到,领队的是陆中亨。
“毛骧,你搜到什么线索了吗?”陆中亨上前问。
“一无所获。”毛骧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朝着依然瑟瑟发抖的李善长微微一笑,“相国大人,你可有回府休息了,别在这里冻坏了身子。”
李善长挥了挥手,示意管家带着夫人和孩子们先回府内。然后他转向毛骧和陆中亨,神色凝重地说道:“看来,有人想要谋杀本相。”
“相国大人,你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毛骧试探着问。
“这不是废话吗?”陆中亨接口道,“相国大人身居高位,肯定是一些人的眼中钉。”
李善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冷芒:“白天在梅园的时候,本相与那个朱四爷起过冲突。”
“又是他?”陆中亨听了大怒,“肯定是他干的!老子这就带人去平了他丐帮!”
“陆将军,别冲动!”毛骧连忙拦住了他,“你带着大都督府的人马在京城内行动,恐怕不太合适吧?”
陆中亨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要拦我?”
“我可没说要拦你。”毛骧摊了摊手,“不过你能不能杀得了朱四爷还另说,被人参一本倒是肯定的。上次朱亮祖擅自调动兵马,若不是看在他儿子断了一臂的份上,皇上会放过他?”
陆中亨被毛骧的话一惊,顿时冷静了许多。他瞪了毛骧一眼,没有再说话。
“毛指挥使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行事。”李善长目光阴冷地哼了一声,“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对了毛指挥使,接下来就麻烦你锦衣卫继续调查此事了。”
“好说。”毛骧含笑点头。
他心中暗笑。
你们这帮人居然对付朱四爷,你们不知道皇帝有多在乎朱四爷。到时候,是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大人。”一个锦衣卫急急过来,一拜,“吕府也被炸了。”
“什么?”众人大惊。
李善长眼中喷火,咬牙切齿:“那肯定是那朱四爷干的,因为白天吕本也与朱四爷起了冲突。”
陆中亨听了,大怒:“那还等什么?胆敢谋害朝廷命官,还不去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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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09章 朱元璋:老四,干的漂亮!
毛骧原本还想继续劝阻,但见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便打消了念头。
他心中暗忖:你们这是自寻死路,我也是没办法,就让朱四爷的宝刀在新年之际见血开锋吧。
陆中亨催促道:“毛骧,你们锦衣卫也随本将一同前往吧。”
毛骧面露难色,摊手道:“哎呀,我这不是还得去吕府一趟吗?那可是太子的师傅,我岂能怠慢?”
陆中亨闻言,不满地冷哼:“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说罢,他飞身跃上马背,率领大都督府的一千人马疾驰而去。
李善长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底深处闪过得逞的笑。
朱亮祖已然不在,总得有人敢于挑战朱四爷。而陆中亨与朱四爷素有恩怨,手中又握有兵权,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相国,属下撤了。”毛骧拱了拱手,也翻身上马。
他率领着锦衣卫的人马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时,丐帮总坛。
朱四爷正与丐帮的兄弟们举杯畅饮,赏雪。
突然,锦衣卫丁秀急匆匆地赶来,急切地道:“四爷,出大事了!”
朱四爷微微一笑,招手示意他过来:“老丁啊,什么事这么慌张?来来来,先喝杯酒定定神。”
丁秀却顾不得许多,迅速将丞相府被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朱四爷,面色焦急:“四爷,丞相府已经被炸得一片狼藉,而陆中亨正带着大都督府的兵马赶来。”
朱四爷闻言面色一沉,立刻对张定边命令:“老张,快!迅速组织兄弟们上船,进入玄武湖。”
“遵命!”张定边应声而动,带着丐帮的兄弟们登上停在玄武湖畔的大船。
朱四爷拍了拍丁秀的肩膀,十分感激:“老丁,这次多亏了及时报信。是毛骧让你来的吗?”
丁秀摇了摇头,稍微想了想道:“不是的。当时指挥使大人被其他事情缠住了,无法脱身。我听到陆中亨要来灭丐帮的消息后,便立刻赶来报信了。”
朱四爷听后哈哈大笑:“老丁,你这份情义老夫铭记在心。你也快些离开吧,免得被牵连进来。”
丁秀也不再多说什么,抱拳:“告辞,四爷你自己小心。”
……
雪下的更大了。
朱四爷飞身落在屋顶,盘膝而坐,膝上横刀,双眼微闭,仿佛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刹那间!
一股无形的刀气散发,他要借大雪养刀意。
漫天大雪在他周身缭绕,却不曾近身三寸,皆因那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刀气。
这刀气,冷冽而凌厉。
风雪越来越大,悄然滋养着朱四爷的刀意,使得那原本就锐不可当的刀锋,更添几分寒芒。
这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陆中亨带着大都督府的一千骑兵踏破风雪而来。他们气势汹汹,一副要将朱四爷置于死地的架势。
“待会到了,立刻放箭!”陆中亨命令,“先三轮齐射。”
他吸取了去年朱亮祖的教训,决定不给朱四爷任何动手的机会。
眨眼间,他们就到了丐帮总坛前。陆中亨勒住缰绳,一个急停。战马的长嘶声划破夜空。
“准备!”他下令。
他身后的弓箭手们齐齐拉弓搭箭,准备发起攻击。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惊恐地喊了一声:“看,那屋顶有个人。”
陆中亨抬眼看去,面色剧变:“是朱四爷,快,放箭!”
他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