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0年二月,刘庄再次赏赐天下男子爵位,每人二级。三老、孝悌、力田每人三级。无户口的流民想自归首的,每人一级。鳏、寡、孤、独、患绝症,穷得无法生存的,每人发粟五斛。】
【三月,刘庄命人把开国功臣的画像依排位高低按次序挂在南宫云台殿上以示奖励,并供后人瞻仰,是为云台二十八将。】
【公元64年正月,太后阴丽华崩逝,谥号光烈】
……
炎汉光武帝时期
回到大殿安稳坐下的刘秀不由一愣。
但又想起金乌给的东西,心安下来。
……
天幕上继续播放着
南宫却非殿
刘庄坐在上首向殿内大臣询问道:
“自太后崩逝,朕日夜以泪洗面,梦中总能看见太后的容颜。慎子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外如是。”
“但昨日,朕突然梦到一个身形高约丈许的金人在宫殿中飞来飞去,头上有一圈如日月般的光辉,朕正准备上去询问,梦却突然醒了。
“诸位爱卿可有人能为朕解惑?这是何等渊源?又是何意?”
听到皇帝的问话,殿内的众位大臣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突然,一位儒雅的大臣手持笏板出列道:
“禀陛下,在遥远的西域身毒,他们信仰的神叫佛。身高丈许,通体金色,头上有光晕。”
“当年骠骑将军霍去病讨伐匈奴,俘虏匈奴浑邪王诸部时,据说从匈奴人那里缴获的战利品中就有从身毒流入匈奴的金人佛像。据说这个佛像高丈余,曾被安放在甘泉宫。”
刘庄略有兴趣,询问道:
“哦?那傅爱卿,这佛有何异处?做何职责?”
“这……臣不知。”
……
【汉哀帝时期,佛教在上层社会已经有所传播。而楚王刘英就是佛教信徒,他在自己的楚国封地建了不少供奉佛像的建筑。】
【但当时只有口授的佛经,至于派别、教义、礼仪、法度什么的,统统没有。】
【也没人知道佛是谁,佛在哪,他是干什么。】
【公元64年,刘庄派郎中蔡、博士弟子秦景等十余人出使天竺。】
【公元67年,蔡等人与天竺高僧摄摩腾和竺法兰抵达洛阳。随他们一同到来的,还有一匹驮着佛经的白马。】
【刘庄见到佛像觉得与他梦中所见的极为相似,于是在洛阳城西边的雍门外建了华夏历史上的第一座寺庙“白马寺”,供两位高僧居住翻译出第一本汉译佛经《四十二章经》】
……
{这是第一次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吧?}
{这位傅大人算是推动了历史了?}
{北传佛教的伯乐了属于是。}
{也不知道他们翻过了几座山,又过了几条河,一路上的妖魔鬼怪它多不多(滑稽)}
{糟了!脑袋里出旋律了!}
{你这问错人了,得问玄奘大师!}
……
【公元65年,刘庄下诏,群臣可以畅所欲言,批评政事,不需忌讳。对群臣的批评尽皆兼听。】
【公元66年,刘庄规定对去地方任职的官吏进行严格的考察和黜陟,每年进行一次。】
【在选官用人上,刘庄为了杜绝外戚的壮大,杜绝一切外戚宗室的请托。当时他的妹妹馆陶公主为儿子求一郎官,被刘庄直接回绝。】
【汉明帝在位期间,多次下诏减免赋税徭役,减轻刑罚。命官吏治理虫害鼓励农桑,把公田赐与和赋与贫民。】
【并且数次加爵于百姓,推出各种以爵抵罪。】
【汉明帝还大力兴修农田水利,其中最大的工程是治理黄河。】
【西汉末年以来,黄河年久失修,为患益甚,“兖、豫百姓怨叹”。刘秀曾想过治理黄河,但天下初定根本没钱。直到刘庄】
【公元69年夏四月,刘庄令水利专家王景和王吴率兵卒数十万人治水。从荥阳东至千乘海口千余里,每十里立一水门,让水流回旋灌注,无溃漏之患,从而黄河八百年再无泛滥之景。】
朱元璋真的说过汉明帝对官员太苛察了这句话。
咱也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立场说的这话。
另外就是,这章其实写不是很满意,因为汉明帝真的是个很好的皇帝,可以说他在仁政这方面是可以跟汉文帝掰腕子的。
但可惜,作者文笔不行,受限题材也不能过于描写太多。
因为刘秀那一节订阅血崩啊!
说句题外话,神仙带光圈这事就是佛教传进来的,而佛教的佛像带光圈是从犍陀罗造像那传来的,而犍陀罗造像是从古希腊那边传来的。
奇妙的古文明交流达成了。
第58章 刘庄:阿父,阿母
天幕上,一张局势图出现在天野上。
四路红色的箭头包围住西域。
……
【因为北匈奴反复寇略汉朝边境,河西郡百姓的生命和财产遭受重大损失,军民只好闭门自守,甚至大白天都不敢开城门,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数年之久。】
【公元73年春,汉明帝刘庄命窦固、耿秉与南匈奴、羌族、鲜卑等组成联军,从酒泉、居延、高阙、平城分四路出击,全面反击北匈奴】
……
天幕继续播放着,
镜头对准西域地区,穿过云雾后对准一众骑兵。
众骑跃马扬鞭。
越过黄沙漫天的沙丘、水草丰茂的绿洲、赶着牛羊骆驼的游牧。
最后带着一身的风尘进入一座古城。
『鄯善』
画面一转。
一处充满异域风情的庭院内,三十几位将士正在喝酒吃肉。
而坐在上首的,则是一位身穿绛甲头戴武冠的儒雅将军。
“诸位,最近鄯善上下对我等的态度,都觉察到了吧?”
儒将饮下一杯美酒,言语中带着几分笑意。
“前些日子咱们刚到鄯善,酒肉水果胡女统统管够!现在,天天都是些水果!饭里都是些沙子!”
一位将领愤愤不平的回答道。
“呵呵,那尔等可知为何?”
儒将笑着询问道。
底下的众将摇摇头,皆是不知。
“因为匈奴使者已经来了多日!”
“而对我们的招待越发淡漠,也说明鄯善王是有二心了!他视我们若无物,是想投靠匈奴!”
听到儒将的话,众将俱是义愤填膺。
“噌!”
看着众将脸上的怒气,儒将猛地站起身,抽出随身佩剑!
一剑将面前的案桌砍断,大喝道:
“诸位不远千里随我出使西域!想必都怀有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之心!都想博个荣华富贵!”
众将士静静的听着。
“但现在!北匈奴的使者才到数日!鄯善王就不在以礼相待!”
“若再过几日,他将我等绑了去送匈奴!”
“我等岂不是任人鱼肉?”
“如此恶境,不知诸位应该如何应对呢?”
儒将威盛赫赫,目光熠熠。
坐在下首的众将相互看了看,随后俱都走出案几,对上首的儒将单膝跪地拱手齐声大喝道:
“我等身处危亡之际,俱听班司马之意!”
闻言,儒将手握宝剑长身而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此时的办法只有先发制人!”
“今夜进攻匈奴,他们不知我等底细必定惊慌失措!”
“我等趁机杀光他们!”
“他们一死,鄯善人就只能归顺我大汉!”
“我等就大功告成已!”
话音刚落,一位将领略有迟疑道:
“班司马,此事是否应该与从事商议一番?”
听到此言,儒将大怒道:
“我等凶吉就在此晚一役!从事只是一平庸文官尔!”
“他若知此事必定惊慌失措,反而泄露军情!”
“消息泄露,大家都难逃一死!”
众将相顾对视,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