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揣摩着究竟是什么神奇动物能有这般神速。
“他这车是用大宛马拉的吧!”
一旁的卫子夫掩嘴轻笑道:
“或许是大宛驴呢。”
刘彻猛得一怔,笑着点了点她。
“你个促狭鬼,别说,驴跑的其实也不慢。”
“人坐在车后面对驴来说车辕是在往上挑的,驴比不负重还要省力。”
正在偷笑的卫子夫听到皇帝如此认真的回复人都傻了。
“陛下…你这……”
刘彻捋了捋袖子满不在乎道:
“好多年前的事了。”
“当时少不更事突发奇想,想着匈奴有马养驴作甚?然后做了几次小小的对比罢了。”
“你别说,这玩意拉粮其实比拉人好用。”
卫子夫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要不说您能抗击匈奴呢。
不放过任何可能性……
……
曹魏(魏武统一时间线)
刘备举杯掩盖嘴唇边的笑意。
众所周知,一个人事迹与另一个人事迹做对比要在两人某种条件相同的情况下。
否则再贬低他人时,也相当于是辱骂了另一人。
而宋车宗和曹贼的对比,堪称南辕北辙!
眼角瞄到曹操黑乎乎一片脸,刘备嘴角咧的更大了。
一旁的曹操气的脑袋都幻痛了!
他是什么腌物!竟拿孤的事迹给他做样子!
奇耻大辱!大辱啊!
……
大隋。
杨坚坐在榻上,给独孤伽罗与自己各倒一杯茶。
“自打那逆子开始,后面皇帝的新花样就络绎不绝。”
“真是想不通,他跑个球?只是败了一仗而已。”
“你要真是害怕,下令撤军不就行了?”
“弃军逃跑是在想什么?”
独孤伽罗捧着茶杯饮了一口,带着几分猜测道:
“他许是怕那赵德昭趁机夺权吧。”
一抹恍然涌上心头。
“有道理,那一群兵将都是宋太祖提拔留下的。”
“偏偏此时宋太祖的儿子也在军中。”
“若有心人效仿陈桥旧事,那宋车宗就是瓮中之鳖。”
茶杯一放,杨坚顿了顿道:
“看来那宋太祖……许是真的死在这人手里。”
……
大唐。
“可怜宋太祖英雄一世。”
李世民捻着须尾,脸上带着几分厌恶。
所谓有能者居之!
但这人属实无能……最起码在用兵之事上颇无能!
将为兵之胆,有这样怯懦的皇帝这大宋怕是武运不昌了。
“弃军不顾,临阵夜逃。就你也配上太宗庙号!”
李世民有了跟汉武帝同样的感受。
太宗岂是如此轻取之号!
……
大宋。
“啪!啪!啪!”
“啊!啊!啊!”
皮开肉绽的惨痛声响于殿内!
“你就!非要!非要!”
一字一顿,一顿一鞭!
“非要亲征吗!
“啪!”
“非要指挥吗!
“啪!”
“你会打仗吗!”
“啪!”
“你个蠢货!”
“啪!”
“蠢货!”
“啪!”
赵匡胤将短鞭砸在血淋淋的身影上,一扭身坐在椅子上。
看着已经昏迷不省人事的弟弟,想到一路扶持走来最后却是这个局面,不由悲从中来。
“财帛动心人……财帛动人心啊……”
而大宝之位就是天下最大的财帛。
这难道是我窃周的惩罚吗?
……
大宋太宗时期
赵匡义双目通红,手中茶盏被掼碎于地!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啊!”
……
大宋真宗时期
看着天幕里的耻笑,赵恒有些不安的拉着刘娥的手。
“梓童……朕这心里怎么有些慌呢?”
刘娥安抚其背,宽言道:
“官家慌什么,您又不会驾车。”
赵恒:……你骂的好脏啊……
“朕是说……是说……”
扣着刘娥的掌心,赵恒吞吞吐吐道:
“是说盟约……那事……”
刘娥噎了一下。
这事……大臣们又不是没劝过你。
人还拿太宗负伤一事劝你,你不是没听吗。
“嗯……不打仗总是好的吧?”
赵恒一顿,抬头看着刘娥目光复杂。
你要是用肯定的语气多好。
那朕就被安慰到了……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朕又没献地!朕怕什么!”
“来人!上酒!”
刘娥一手托腮,一手被赵恒牵着晃悠。
这就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
大明。
“高梁河之战,就兵力对比而言宋军是明显占上风。”
朱元璋撇着碗里的茶沫,对一旁的大儿子朱标道:
“但最后却以惨败而告终,使宋初以来培植的宋军精锐元气大伤。”
“究其战败内部原因,一是战略上轻敌,以为挟战胜北汉的余威必能奏功。”
“二是战术上失策,屯兵坚城之下不作打援部署,导致处于内外数路夹攻的被动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