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历代皇帝六维图,老祖宗慌了 第483节

  “你说他能行吗?”

  “还文武双全?”

  刘彻嗤笑一声。

  “他不让宦官搞死都算他允文允武了!”

  ……

  【初时,唐文宗本立了唐敬宗第六子李成美为太子,在他弥留之际,担任枢密使的宦官刘弘逸、薛季与宰相李珏以奉承密旨为名,准备推太子监国。】

  【神策左、右军中尉仇士良、鱼弘志因太子非他们拥护所立,遂以太子年纪尚幼矫诏立李炎为皇太弟,发兵将他迎入宫中。】

  【并且将李成美以及曾为太子人选的安王李溶等人逼死。】

  【继位之后,唐武宗将仇士良、鱼弘志二人分别封为楚国公、韩国公。】

  ……

  大唐高祖时期

  李渊盘腿坐在床榻上唉声叹气。

  “疲惫,看的朕十分疲惫。”

  怀里抱着铜制的暖炉,哪怕外面是还烈日高悬的艳阳天,也难驱除自己心中的悲凉之意。

  “李纯死于宦官之手,李恒死于宦官之手,李昂的太子死于宦官之手。”

  “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亲王、宰相连同亲族都死于宦官之手。”

  “就像案板上的鸡鸭一样,只能任由宦官操刀宰割。”

  “宦官猖狂甚于后汉十倍!”

  “唉……”

  李渊仰天长叹,随后喃喃道:

  “都下去吧,朕怕忍不住砍死你们。”

  李建成脸上一慌,李世民则对周围的一众随身服侍的宦官道:

  “都下去吧。”

  宦官们愣了一下,随即如逢大赦退出殿门。

  李渊轻瞥了一眼回过神后脸色微变的李建成,忍不住又长叹一声。

  “唉……”

  ……

  【而怕唐武宗有什么不必要的雄心壮志。】

  【仇士良教导武宗身边的宦官道:“天子不可令闲,日以奢靡娱其耳目,无暇更及他事。”】

  【在仇士良的引导下,唐武宗打猎、击、骑射、角抵,将各种武戏玩得极疯。】

  【陪他玩的都是五坊小儿,在宫内玩完又到宫外玩,玩得高兴还一掷千金大量赏赐。】

  【时人见得时间长了,以为他活脱脱是唐敬宗的翻版。】

  【直到带着玩兴去拜谒郭太后,询问如何当一个天子。】

  【郭太后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只字不提,仅说了一句话,要他纳谏。】

  【唐武宗倒也听话,回去后将高积的谏疏统统阅看了一遍。】

  【疏文的内容,多是劝他停止游玩。】

  【自此,游玩的次数明显减少。】

  ……

  {我叼!宦官也懂以柔制刚?}

  {宦官……这不正常吗?}

  {……讲真,穆宗与敬宗可能就是沦陷在这种糖衣炮弹里了!}

  {不是因为宦官掌握禁军吗?}

  {有一说一,穆、敬时期宦官虽然势力大,但还不能真压在皇帝头上。}

  {宦官只是寄生于皇权的附属品,就算在甘露事变之后势力愈发强大,归根到底也是皇帝的家奴,需要依赖皇帝的名义行事。}

  {如果能善于利用、引导、驾驭,那就能让宦官们如臂使指地为皇帝所用。}

  {文宗太着急了。}

  {刚猛易折啊,李唐的皇帝从玄宗开始多多少少都有急躁的毛病。}

  {玄宗急于快速解决问题,致使安史之乱一发不可收拾。}

  {肃宗急于平叛,最终除恶不尽造成安史之乱成为长期工作。}

  {代宗又急于平叛,最终安史之乱后结束草草结束。}

  {德宗也急于求成,最终又被折腾到一发不可收拾。}

  {宪宗还是一样的配方,最终迫使河朔三镇联合,大唐又陷入了泥潭。}

  {穆宗敬宗文宗又是倒在了这件事上。}

  ……

  大汉。

  刘邦看着天幕笑了笑道:

  “这些孩子,还想着让皇帝在宦官内部形成权力制衡,谁也赢不了谁。”

  “让两派都不得不依靠皇帝的支持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吕雉微微皱眉。

  “这样不好吗?”

  刘邦叹了口气。

  “好,好。”

  “然后呢?事情不还是一步步演变到这种地步?”

  “娥啊,你怎么突然糊涂了?”

  吕雉忍了口气。

  “说!”

  刘邦斜睨着她,双手在胸前一抱。

  “用你那琢磨拿兵权时的脑子想一想。”

  “神策军的兵权只要在宦官手里一天!”

  “那所谓的内部制衡术,就是笑话。”

  随后下巴一扬,冲着天幕里的仇士良道:

  “你看,这都开始以柔制刚了!”

  “你会帝王术,人家也会。”

  ……

  大汉文帝时期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刘恒拍了拍刘启的肩膀,指着天幕对其道:

  “耳目之欲,筋骸之逸。”

  “皇帝一旦接近这些,就会顺而受之。”

  “并且会认为这些是人主理所应当得到的享乐,自己的近侍本来也应该向自己提供这种享乐。”

  看到刘启认真恭听,刘恒将皇帝的弱点一一解析。

  “如此行为,表面上看是于国无损,于事非专,即不以为是宦官功劳,抑非以为是宦官罪也。”

  “当宦官骄横著见,皇帝心含不忿而思翦涤。”

  “待退息于深宫,则娱乐迭进,而怒气不觉其渐平矣。”

  “待与宦官、后妃谈笑娱乐,进出相随且言听计从,当初的冲天怒火则遽蠲也。”

  “气一往而衰,安望其复振哉?”

  刘启听得冷汗直流,望向刘恒期期艾艾道:

  “阿父……果真如此?”

  刘恒捋了捋胡须,望着天幕道:

  “中材之主,庸人之性,皆尽于此。”

  “启儿,凡娈童稚女、清歌妙舞、捐烦解愤者,皆戈矛鸩毒之机也!”

  “曹操有一句话说的对,夫英雄者,胸怀大志。”

  “若只是轻歌曼舞就能叫其沉醉,那说明此人志气不坚。”

  “志气不坚,又怎么能一以贯之有始有终呢。”

  刘启看了看一旁笑眯眯的窦漪房,又看了看一脸感慨的刘恒,不自主的开口问道:

  “阿父,你怎么看出来这么多的?”

  正在感慨的刘恒为之一顿,随后看向刘启。

  看着自家阿父眼里的纠结与为难,刘启抬手一止道:

  “不用说了阿父,我明白了。”

  “就我这禀性你很难跟我解释对吧。”

  刘恒舒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一脸郁闷的刘启宽慰道:

  “虽然你慧性愚悫,但你生活简朴啊。”

  “不然也不会有文景之治了。”

  刘启一脸怅然的看着安慰自己的阿父。

  “……真是谢谢你了,阿父。”

  “应该的,谁叫我是乃翁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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