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历代皇帝六维图,老祖宗慌了 第257节

  “想从大族嘴里掏食,难。想长久而治,难上加难。”

  诸葛亮看着叹息的刘备,轻摇羽扇笑道:

  “主公不必叹息,此策所不长久,但对战乱安定之初的天下万民确实有绝大的利处。”

  “主公切不可因噎废食。”

  ……

  大唐,

  李世民看着天幕心生感慨。

  土地集中于少数豪门大族手中,他们占有的土地极为广阔,而农民则处于无地可耕、无力赋税的困境。

  想让百姓都有田种,想让百姓都有衣穿。

  想让社会安定、国家富强。

  均田制是势在必行的制度。

  ……

  均田制的实行其实早于孝文帝时期,但完全确定下来是在孝文帝时期。

  

  

  

第165章 李世民:唐宋?什么宋!

  【公元486年,北魏决定废除“宗主督护制”,实行“三长制”。】

  【宗主都护制是十六国时期,北方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通过作坞自保的方式而成为坞主。】

  【这些豪强被称做宗主。】

  【所谓“三长制”,就是按照汉族什伍的组织形式,规定五家为一邻,五邻为一里,五里为一党,邻、里、党各设一长,合谓“三长”。】

  【由本乡能干守法又有德行声望的人担任,负责管理户籍,征调赋役,组织生产,维护治安。】

  ……

  大秦,

  嬴政停住批复竹简的笔。

  这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这跟寡人大秦的户籍相伍制度有什么区别?

  户籍相伍邻里监察还能防止造反呢!

  随后嬴政脸一垮。

  “要不是刑徒太多崩坏了邻里户籍制,你们六国遗民还想造反?做梦!”

  ……

  大汉武帝时期

  刘彻脸色越发严肃。

  修有坞堡,那肯定会建有甲兵。

  既然是坚壁自守,依附其下的百姓恐怕不止百千家,甚至会有数万家。

  敲击着桌子,刘彻皱眉思考着。

  从稳定的角度看,这不是好事。

  从对手的角度看,这是大好事!

  并且胡人从不擅长在一个地方长期发展。

  但现在,他们开始转变思维了。

  很明显,三长制就是为了大行推广均田制且用来抑制豪强隐匿户口和逃避租调徭役,直接控制基层的制度。

  还能检查户口,监督耕作,征收租调,征发徭役和兵役。

  刘彻用大拇指摸了摸两撇胡须。

  这制度不错啊!

  ……

  季汉,

  “其国有大才!”

  诸葛亮摇着羽扇,感叹着。

  可想而知,由于鲜卑族的传统体制以及北方长期以来的连年征战,定是形成了很多以豪强地主为“宗主”。

  而大量的百姓也定会依附所谓的“宗主”

  而这种行政户籍结构,一定会有大量的户口被豪强地主隐匿以逃避赋税。

  这就会给国家在财政收入和兵源征调等方面带来极大的损害,同时也造成了“隐户”与“显户”百姓在税赋上的也负担不均。

  而三长制则可以把豪强地主隐匿的人口编入国家户籍,增加政府编户,同时抑制豪强势力。

  诸葛亮叹口气。

  制度是个好制度,但又不符合现下的时宜。

  鲜卑掌权,北方汉族的世家门阀近乎瓦解。

  这才是能推行三长制的关键。

  而现在……

  想着益州内的形势,诸葛亮又叹了口气。

  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啊。

  任重而道远啊。

  ……

  南齐高帝时期。

  萧道成惋惜不已。

  制度都是好制度,但自己一个也用不了!

  一个检籍就已经实施的寸步难行了。

  三长制?均田?

  想都别想!

  大族在北方是狗,在南边可是爹!

  别说朕了,就是刘裕也不行!

  他要是行也不会“气吞万里如虎”后还被世族一顿打脸。

  也就俸禄制是自己能推动的了。

  ……

  天幕上继续播放着

  一队车马扬撒着白色的纸钱,向平城北面的方山走去。

  “归乎赤山!”

  “归乎赤山!”

  装敛尸身的栎木棺椁用玄色车辇运向陵墓。

  车队两侧是头戴毡帽,身穿白裘的宫人。

  打头的一队宫人用彩绳牵着骏马、黑犬。

  中间的一队宫人则手捧着衣服、配饰。

  随后的一队队宫人则陆续捧着陶壶、金碗、银盏、铜镜、铁刀、琥珀箸、玉枕。

  最后一对宫人则用彩绳牵着牛羊。

  车辇前方。

  年轻的英主身穿衰裳,头戴冠绳缨。

  捧着神主位,一步一泣的走着。

  身侧各有男觋八人,女巫四人。

  巫觋们一边跳着招魂之舞,一边呼唤着亡魂。

  “归乎赤山!”

  ……

  【公元490年九月,冯太后在平城太和殿崩逝,享年四十九岁。】

  【冯太后的死,使孝文帝痛不欲生,五日内他滴水未进,毁慕哀悼。】

  【孝文帝为冯氏上谥号为文明太皇太后,以天子国礼将其安葬于永固陵。】

  【并且为了表达自己的孝顺,在永固陵东北约一里处,为自己营造了寿宫,准备死后也埋葬在这里永伴祖母。】

  ……

  曹魏,

  三马看着天幕都是一阵恶寒。

  “这戏有点过了吧?”

  司马昭搓着肩膀嫌弃道。

  “是有点过犹不及。”

  司马师摸着还在修养的眼睛,同样这么认为。

  “他要是真能陪陵,那的确是天下第一孝。”

  司马懿裹了裹大氅继续道:

  “但看这举动,更像是一种表态。”

  “不过表态总比不表要好啊。”

  “就你们俩,我死的时候能不能哭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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