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进入朝堂,反而在京都被人杀害。
也不知道陈家有没有得到消息,他们有没有秘密暗查此事。
要让陈家查出自己与此事有关,他将平白无故的多一个仇人。
而这都是因为公孙敬声。
不是说公孙家族的人都十分谨慎。
做事情的时候都很果决吗?
就这?
公孙敬声懵逼了。
这是什么事?
他刚刚的提议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既然已经将物证送了过来,说明他们手中已经没有把柄。
现在只需要把人杀掉,便可以一绝后患。
在他看来,燕王殿下就是想的太多了,所以才会把自己逼入死胡同。
如果是在他这边,他可以直接派人。
然后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除掉。
只要让他们全部闭嘴,此事便不会泄露出去。
因此,看着刘旦一脸愤怒的样子,公孙敬声再次从地面爬了起来。
他的满腔怒火快要将自己点燃。
本来是在这里逍遥快活的。
以此来疏解心中的烦闷。
现在好了。
烦闷没有疏解,反而惹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此事要是不解决。
他家里的老虎肯定会将他的腿打断。
想到公孙贺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公孙敬声便莫名的有些烦躁。
之后冲着刘旦说道:“殿下放心,此事交给微臣,微臣一定会将此事办妥,不会让此事泄露出去。”
“如果有泄露的那一天,微臣也一定不会让殿下卷入其中。”
“请殿下安心!”
刘旦冷冷的看着对方。
他来找公孙敬声,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这家伙常年流连于风月场所。
对某些消息十分灵通。
他想从公孙敬声这边知道有关陈家的事情。
陈家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要是他能把陈家拉拢过来,或许可以帮自己争一次。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
“要是此事再出纰漏,你就自缚双手,去廷尉府请罪吧!”
“喏!”
公孙敬声能怎么办
只能先答应下来
然后低着头,把刘旦送了出去
看着刘旦消失之后,公孙敬声这才跌落在房间之中
花楼的管是看到刘旦消失之后,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然后哀嚎连天地冲入公孙敬声的院子
“哎哟,我的公子唉!”
“刚刚那个煞星是谁啊?怎么这么凶残?”
“把奴家的花楼毁成这个样子,怕是没法见客了,您看?”
公孙敬声冷冷的看着花楼管事。
然后扔出去一块牌子。
“拿着东西,赶紧滚。”
花楼管事看着公孙敬声扔给自己的牌子,脸上瞬间露出一抹笑容。
然后扭着腰肢,立刻离开了房间。
这块牌子是钱庄的通用号牌。
只要拿着这个东西,他们就可以去固定的地方,取他们需要的金额。
很方便。
而面前的这块牌子,可以让他们在那边取一百贯。
已经足够赔偿花楼的损失了。
虽然不知道刚刚那人是谁。
可他希望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
要是再多来几次,他们这边的营收可能会增加一些。
花楼管事离开后。
公孙敬声跌落在地面之上。
之后将身子靠在案几旁边。
整个人陷入沉默之中。
他能成为太仆,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公孙家族的人。
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爹是公孙贺。
他自身也是有能力在的。
要是他没有能力,他也不可能胜任这个位置。
陛下也不可能让他掌管随行车马。
更不可能让他年纪轻轻,便位居九卿之列。
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他并不是什么愚蠢之人。
反而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刘旦之所以来找自己,不仅仅是因为陈士成的事情。
可能也是想要敲打自己。
因为他们和皇后有着密切的关系。
要是不出意外,他们应该是太子的助手才对。
甚至可能成为对方的左膀右臂,还有可能是太子府的幕僚之一。
他们的位置本来就摆的很明显。
而且不可能有站位的可能。
刘旦和自己走得很近,这些年,也许喏了自己很多好处。
对比太子殿下,他其实更喜欢待在刘旦身边。
可他的好父亲……
想到公孙贺。
公孙敬声便没由来的暴躁起来。
他觉得自己也算是可以了。
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
而且也是陛下身边的近臣之一。
只要他不做错事,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他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流连花楼。
来这边喝喝花酒。
或者斗鸡走狗。
也不是什么大事。
以他们公孙家族的财富,完全可以支撑他玩乐。
可他父亲却想走清流之路。
这不是找死吗?
他在外面努力败坏自己的名声,就是想保全自己。
偏偏有人要拖自己后腿。
还要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
简直不可理喻。
公孙敬声一边想,一边拿起旁边的酒杯。
然后给自己猛灌了一杯酒。
烈酒入喉,公孙敬声的胆子也大了一些。
不就是一个陈家吗?
以他们现在的权势,想要对付一个小小的南方世家,还不是挺容易。
“让小爷不痛快的人都应该去死!”
公孙敬声说完之后,从地面之上爬了起来。
然后把刘旦留在这边的配件拾起。
之后带着东西离开了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