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面对匈奴自称是天朝上国,而匈奴面对大汉,亦是有着独属自身的骄傲。
在他们眼中,大汉就如同圈养在的牛羊一般。
或许大汉所谓的国力确实雄厚。
但。
哪里是他们这群狼一般的男人能够比拟的?
现在与这群汉人合作,不过是为了拿眼前的利益。
为了借此机会积蓄实力。
平等的交易,哪里有掠夺扩张来的爽?
对于大汉。
匈奴可都是虎视眈眈!
这就是匈奴的一贯认知,亦或是外族对于中原朝廷的想法。
当然。
自始至终。
张伟就没对这群人抱有过希望。
从来就没相信过这群匈奴。
那群所谓的求和派的求和,所谓的是为了大汉的安定去和亲,从来也只是暂时的。
国与国之间的交往。
势必要以拳头说话。
势均力敌,才有可能建立平等的关系。
而一方实力出现不对等。
那么,原本的一切都将会推翻。
边界被打破。
规则将会被重建。
至少现在,大汉的实力相比匈奴还是足够雄厚的。
若是不借此机会,就此将匈奴一网打尽,彻底的免除后患。
等到历史演变,中原地区战乱频繁。
若是匈奴南下,腹背受敌之下。
中原势必将会面临历史上的再次屈辱。
张伟肯定是不愿意坐视此等情况发生的。
他张家亦是需要这么一份功绩,得以发展。
两方心思各异。
大汉这边多有防备,匈奴亦只是稍稍放松的警惕。
双方都不傻。
都没有失去思考。
故而。
表面上的欣欣向荣。
难掩其下的暗流涌动。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逐渐流逝着。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
整个大汉的发展,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态势。
眨眼间。
大汉的新年已经临近。
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准备好了新年的一应所需之物。
眼下的大汉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饿殍遍地。
国力雄厚,一派繁荣昌盛之景。
就在这新年的爆竹声中。
屏幕前的张伟意识到。
所谓的缓冲,所谓的图穷匕首见。
已经是即将来到。
张家院内。
一派热闹的氛围。
临近新年,张家除了远在边关的张旺成,其他人都是其乐融融地聚集在了张家的小院内。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亦是张家祭祖之日的临近。
张家能够发展到如此境地。
离不开祖祖辈辈的贡献。
离不开世世代代张家家主的舍身取义。
祖堂,代表着铭记。
代表着张家一代又一代的发展的根源。
“大哥。”
屏幕前的张伟询声看去。
却是张旺景主动来到了书房中。
“旺景,你我兄弟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轻轻拍拍张旺景的肩膀。
张旺川有些感慨。
但又没有说出口。
欲言又止。
却是看见。
屏幕中的旺景朗声一笑。
“大哥,又何来一段时间没见之说?每日早会,我等相隔可不过数尺。”
简单的一个玩笑。
再一次拉近了两兄弟之间的距离。
自从张旺景出任宰相之后。
他就从张家的府邸内搬了出去。
主要还是为了避嫌。
张家一脉,势力发展地越发庞大。
囊括了宰相、尚书等位置。
身为一朝宰相,张旺景已经是有权利,也应该单独开辟府邸。
否则,宰相和尚书同居一处。
很难让人不产生些许的遐想和闲言蜚语。
当然。
二者同为张家子孙。
这就是朝臣最大的诟病。
但。
那又如何呢?
张家圣恩眷顾。
帝王都没对张家产生任何怀疑。
甚至还时常来到张家的小院内,与张旺川谈天说地。
朝臣又有何等资格质疑?
“旺景,这段时间辛苦了,朝堂之事,事无巨细,都需要经由你手,我张家亦是无太多助力。”
张旺景毫不在意地摆手。
“大哥,要说辛苦,你既要主管工部一应事宜,还要操持边境我张家互市之事,想要勉力维护好张家去已经是不易,又有诸多烦心事,还是大哥更为不易。”
张旺川哈哈一笑。
“我兄弟二人就不必如此生疏了。旺景,此次叫你前来实乃有要事相告。”
闻言。
张旺景一改刚才脸上的戏谑。
“旺景,你之于我大汉朝廷,之于眼下我张家发展的态势如何看?”
却是张伟随口问出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但。
看似是毫无关联。
实则其中的干系无比巨大。
毕竟。
身为大汉的宰相,张旺景自然是对大汉的局势有着自身的判断。
张伟也想采众人之所长。
或者说。
想要通过张旺景的判断来印证自己。
“大哥,你我兄弟,我也就直言了,眼下我大汉,虽表面上一派繁荣,然而匈奴之事如梗在喉。即便朝堂上,求和派占据主体,但我依旧认为,匈奴之事必须尽快解决,而且是尽早将其铲除!”
“他们只知道所谓的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但却不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群所谓的求和派,只知道危言耸听,而他们却是不知,如果真给匈奴时间发展,我大汉恐有大事发生!”
“再者,兄长,眼下我大汉在边境与匈奴互市,我想陛下与兄长应该都是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