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硕一个弯腰躲避,直接驾马绕到了韩暹身侧。
韩暹一扭头,就意识到不好。
可他来不及收回大刀。
曹硕的长枪闪电般刺出。
“噗嗤!”
这一枪,直接刺穿了韩暹的甲胄,刺穿了肋骨,刺进了他的心脏。
“啊!”韩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口中不断不断鲜血。
曹硕淡淡的道:“想让你两招,你不识抬举,怪我吗?”
“你?”韩暹指着曹硕,没能说出第二字的时候,人已经咽气了。
曹硕右手高举长枪,直接将韩暹的尸体挑到了空中。
这一刻,两军阵前士兵皆惊。
曹军士兵更是疯狂欢呼起来。
“破军无敌,破军无敌,破军无敌!”
“哈哈哈!”军阵中的夏侯仰头大笑起来。
夏侯渊感慨:“韩暹也算是位勇将了,在曹硕手中居然连一招都撑不过,曹硕这小子……”
“怎么?”夏侯调侃道:“不会形容了吗?”
夏侯渊:“……”
夏侯道:“这小子比我都勇猛,比天下的武将都勇猛,猛的跟个牲口一样!”
“哈哈哈!”夏侯渊大笑起来:“牲口这个词贴切啊!”
韩暹惨死,曹军欢呼。
而对面的袁军却突然消沉了。
张勋双眼都瞪圆了。
他知道曹硕这小子不好对付。
特意让韩暹去当炮灰。
哪知道,这韩暹这么蠢!
死的这么惨啊!
曹硕这么猛,谁还是他的对手啊?
张勋赶忙下令鸣金收兵。
袁军大阵中铜锣声响起。
后军改前军,开始陆续撤退。
夏侯见状,立刻下令击鼓进军。
“杀杀杀!”
曹军士兵发出了山呼海啸之声,凶猛的进攻袁军。
曹硕举着韩暹的尸体驾马飞驰。
用撇标枪的方式,直接将韩暹撇入敌军之中。
“嗵!”
霸王枪连同韩暹尸体一同坠落在张勋脚下。
“嘘律律!”
战马嘶鸣起来,险些将张先甩下去。
“驾!”张勋驾马踏过韩暹尸体,飞奔而走,头也不回。
袁军士兵无人敢触碰韩暹的尸体,更无人敢碰曹硕的长枪。
随后,曹硕手持大环刀,带硕字营的兄弟们杀入敌军之中。
来到韩暹尸体前,立刻抽回自己的长枪。
长枪在手,曹硕战力沸腾。
横扫,下劈,斜刺,捅枪,回马枪……
曹硕每一枪都能轻易取下敌军性命。
一路披荆斩棘。
“张勋小儿休走,曹硕来也!”
疾驰中的张勋听到曹硕的大吼声,吓得脊梁骨发寒。
“驾驾驾……”
张勋疯狂的用马鞭抽打马屁股。
坐下战马就像是发疯一样狂奔起来。
敌军已经开始四处逃散,曹硕一时间追不上张勋,索性拿出落日弓。
右脚搭弓,左手射箭,一气呵成。
“咻!”
第一箭,射穿敌军士兵肩膀,射中了张勋的左屁股。
“咻!”
第二箭,直接射中了张勋的右屁股。
紧接着,第三箭射出。
正中张勋靶心。
“嗷!”
张勋疼的从马背上跳了起来,然后当场坠马。
乱军之中,曹硕反倒丢失了目标。
收起弓箭,曹硕手持长枪,继续追杀敌军。
大战直到日落时分才缓缓落幕。
尸体从当涂城门前延绵到了十五里外的战场。
远远望去,犹如一条用尸体铺成的血路。
曹军各部先后收兵回营。
当晚在军中大宴。
夏侯直接拿韩暹的脑袋当凳子坐。
“这第一碗酒,敬子良!”
“首战杀韩暹,大破敌军!”
“我和妙才说了,你小子猛的跟牲口一样!”
曹硕摇头谦虚了:“元让将军严重了,我的这点本事不都是跟您学的!”
夏侯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
“哈哈哈!”夏侯渊大笑起来:“老牲口教小牲口,你们俩是要喝一碗啊!”
夏侯一听这话就急了:“我是牲口,你是我弟弟,你以为你不是牲口啊?”
“我?”夏侯渊。
曹硕高举酒碗:“别争了,我敬两位牲口将军!”
“喝酒,喝酒!”夏侯高举酒碗。
“少说话,多喝酒!”夏侯渊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曹军在庆功,军将们推杯换盏不断。
而当涂城内,一片死寂。
今日一战,折损兵马一万有余。
死了韩暹不说,张勋也中了三箭。
身为大仲王朝大将军的张勋,此刻却只能趴在榻上。
“大将军,您没事吧?”副将张平开口询问张勋,他是张勋的堂弟,在军中颇有威名,不过今日一战负责守城。
张勋道:“这曹硕,这么勇猛吗?”
张平点点头道:“我听豫州的士兵说过,陛下讨伐曹操,在匡亭被曹硕击破,追赶了足足八百里才逃到扬州!”
“放屁!”张勋道:“陛下说过,是主公八百里奔袭徐州助陶谦,可这陶谦不争气,主公这才囤兵扬州的!”
张平:“呃……”
“怎么,你怀疑陛下吗?”张勋道。
“不敢!”张平连连摇头。
张勋道:“这曹硕不好对付,接下来几日,谁都不许再与曹硕交战!”
“遵命!”张平抱拳示意。
隔日一早,曹军又杀到了当涂城外。
领军的是曹硕副将许褚,不见夏侯兄弟,亦不见曹硕。
张平便问张勋:“大将军,这曹硕勇猛就算了,这一个小小的许褚算个屁啊?他怎么也敢来叫阵啊?”
张勋摇头:“曹硕这是在侮辱我们啊!”
张平单膝跪地:“大将军,我请命率部出城斩杀许褚,壮我军威!”
“哈哈哈!”张勋笑了:“你若能斩杀许褚,我在陛下面前举荐你做破虏将军!”
“大将军放心,我一定斩下许褚!”
张平立刻下了城头,率部杀出。
一马当先,直接开战许褚。
张勋站在城门楼前观战。
张平很勇猛,与许褚交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吾弟果然勇猛啊!”张勋对身边军将夸赞堂弟张平。
其他军将也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