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骗我的对不对?兕子一定是睡着了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
长孙皇后道。
说着挤出笑,向马车走。
打开车帘。
看着躺在马车内的兕子。
只觉天旋地转。
惨笑。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长孙皇后道。
程处默心如刀割。
你答应过我的,这是压倒程处默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为了百姓散尽数不清的财富买药。
换来骂声一片。
做出来的药没有让百姓得到救治,反而让百姓们更加艰难。
好心办坏事。
救不回兕子,他还能做什么?
到底什么是对的?
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对的?
程处默大脑一旁空白,耳边回荡一句话。
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程处默向远处走出。
狼灭与狼绝跟在程处默一步之后。
“我想静静,你们走吧。”
程处默道。
狼灭与狼绝站在原地对视,主上第一次这样。
他被李世民带进坟墓都没有自弃过。
此时的程处默让他们感觉到陌生。
程处默越走越远。
出了幽州城,程处默骑上马。
把身上信物丢在城门口。
转过身看向幽州城。
“到底什么是对的?”
程处默呢喃自语。
程处默离开了幽州城。
谁也不知道程处默去了哪里。
他扛不住了!
他是人,不是一个机器。
疫情半年结束。
死亡超过百万。
最大的恶人是程处默。
所有责任都推给了程处默。
长孙皇后带着女子们回了甘肃,再也没出来过。
孙思邈去甘肃办学。
幽州被李佑掌控。
只有程处默不知去向。
鸭绿江边,一名身穿兽皮的大汉沿着江边走。
饿了就去抓一条鱼。
大汉来到一处小城。
小城很热闹。
大汉来到一处摊位。
“老板收狼皮吗?”
大汉道。
老板点头,给大汉倒一碗水。
狼皮是很好的装饰品,运到长安值不少钱。
大汉放下身后大包。
坐在长条凳子上喝水。
老板蹲在地上检查。
五张狼皮。
非常完整,没有瑕疵,看样子是掐死的。
老板本想压价,看向大汉没敢。
他怕大汉不高兴把他掐死。
“每张百文。”
老板道。
大汉点头。
拿着几张纸币离开。
纸币已经在整个流通,方便有信用。
十多年没有贬过值。
这就是世家的信用,他们有多少黄金印多少纸币。
程处默拿着纸币离开。
来到一处卖豆腐脑的摊位。
“老板一碗豆腐脑一坛酒。”
大汉道。
老板是一名寡妇。
二十岁。
端着一碗豆腐脑放在方桌上,又去抱一坛子酒。
这酒只卖给大汉一个人。
因为只有大汉一个人吃豆腐喝酒。
奇葩中的天花板。
把酒坛放在桌上,又去拿一只非常好看的瓷杯。
瓷杯很贵的,老板娘为大汉准备的,只给他一个人用。
大汉开始喝酒。
喝一口豆腐,喝一口酒。
老板娘不再去看其他客人。
坐在程处默对面。
痴痴的看着。
寡妇也是可怜人,嫁过来没见过丈夫一面,丈夫被土匪杀死。
都是命。
接管丈夫留下的豆腐摊,如今以过去五年。
很多人都想娶她,她不愿。
她还有一位老母亲。
虽不是亲生,可胜过亲生。
母女二人就这样相依为命。
“给我尝一口。”
寡妇道。
不等大汉回答,寡妇拿过勺子吃一口豆腐脑,拿起酒杯喝一口酒。
寡妇面色古怪,豆腐配酒,天长地久。
起身回店铺内拿出一叠咸菜。
继续坐在大汉对面。
好不好吃寡妇不想评论,两种东西入口只有一个感觉,顺。
大汉也不在意,继续喝酒吃着豆腐脑。
几名家丁走过来,推搡着客人。
寡妇缩缩脖子,有些害怕。
咬着嘴唇站起身。
“你们做什么?不准欺负我的客人。”
寡妇道。
小手藏在袖子里,很抖。
一名青年背着手走到寡妇面前。
贪婪的看着寡妇,恨不得像吃豆腐脑一样把寡妇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