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等人物,而且还是极具献身精神的科研人员。
韩成是真的很尊重。
他太清楚这些人,在推动生产力的发展中,有多么重要的作用。
“这位是当朝驸马,我二妹夫。
这也是咱大明的兴国侯。”
太子朱标在边上,对陶成道介绍起了韩成。
“你真的有办法,让人飞到天上去?”
陶成道对于韩成的行礼,并没有过多理会。
只是看着韩成,直截了当的出声询问。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态度,还有言语之中,都带着深深的不信。
这举动,可就太无礼了!
更何况,这还是太子朱标亲自引荐,向他介绍的。
韩成还先向他行礼问候。
可这陶成道,竟是连个礼都不还!
一句客套话都没有,直接便开门见山的问起了这话。
这让边上的朱标,顿时就黑了脸。
他陶成道这是在看不起谁呢?
在这里摆什么架子呢?
陶成道之前见朱标时,有一些失礼的举动,朱标可以容忍。
可以不在乎。
可是这一次,他却这样对待二妹夫。
这让一向好脾气的朱标,忍受不了了。
当下便要出声说一下话。
韩成留意到了朱标的反应,对着他微摆了摆手。
对于陶成道这种比较纯粹的人,他的容忍程度还是比较高的。
而且韩成也看得出来,陶成道这是摆明了,对自己不信任。
觉得自己在这上面什么都不懂。
所以才会如此。
各行各业取得大成就的人,大多都会有着他们的傲气。
陶成道今后有大用。
他在火药火器上面,本身就有的造诣。
尤其是他这种不怕死的精神,在研究火药火器这上面,实在是太合适了!
不过就目前来看,想要让他今后安心的做这些事儿,只依靠皇权来对他进行压制,是不行的。
他绝对不会心甘情愿。
既然这样,那就需要先在他擅长的领域,把他给比下去。
打掉心中傲气,让他心服口服。
这样的话,在接下来他就能从他自己的固有认知里走出来。
在火炮,以及其余火器上面多努力。
调动他的积极性。
而且,从朱标之前给自己的消息来看,陶成道此时,已经琢磨着要飞天了。
要不是朱标派人去找的及时,只怕这会儿,陶成道人已经没了。
所以韩成能够明白他这个时候,是什么心态。
无非就是认为,太子的传召,还有自己此时与他的相见,耽误了他的飞天。
他是抱着一种,将为飞天舍弃生命的心态,来到京城的。
心里面想明白了这些后,韩成心里就有了主意。
点了点头道:“对,我就是能让你成功飞天的人。”
听到眼前的年轻人,居然如此大言不惭,一口就将这事儿应了下来。
丝毫谦虚都没有。
陶成道的心里面,不仅仅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还越发的气愤起来。
觉得眼前这人,当真是不知深浅!
“那不知阁下的办法是什么?竟能让阁下如此自信?”
陶成道望着韩成,面无表情的询问。
韩成道:“我是什么办法,倒不必先说。
听说陶先生已经有了一个成熟的飞天方法?
看陶先生的样子,应该是对你的这个飞天之法,很有自信。
觉得应该很不错。
既如此,那就不如先见识见识陶先生的飞天之法如何?
见识了陶先生,你这必然会失败的飞天之法后。
我再让陶先生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飞天之法。
想来到了那时,陶先生你就服气了。
知道我所说的不是假话。”
“你!!”
看到韩成神情不温不火,偏偏说出了这等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陶成道那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都出现了怒容。
都被气的有些发红了。
狂妄!
太狂妄了!
有他这样说话的吗?
什么叫做自己的飞天之法必然失败,他的飞天之法必然成功?
见过狂妄的人,却还没有见过如同他这般狂妄的!!
什么人,也敢班门弄斧?
简直狂到没边了!
这也是陶成道,远离应天府城,还一直都醉心于自己的事情。
对韩成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了解。
所以才会如此。
倘若他知道了一些,韩成做出来的事,或许心态就会有很大的变化。
不会如同现在这般。
边上的太子朱标,听了韩成的话,顿时觉得舒爽至极。
觉得这二妹夫,办事儿就是干脆!
该怼回去的时候,就要怼回去!
虽然他也知道,这陶成道本事不小,人也比较纯粹。
可他刚才用那般态度来对待二妹夫,朱标看的心里还是不爽。
这个时候,见到二妹夫这一番话,把陶成道给怼的变了颜色,那心里面当真是要有多舒爽,就有多舒爽!
“我什么我?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
从来不以年岁论英雄,不然,这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争斗。
什么事都别做了,别管干什么,都只要比一比年龄就行。
谁年纪大谁有理。
再说,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是正合陶先生你的意思?
你不就是觉得你自个老年纪大,我是个小年轻。
且你又对你自己的飞天之法十分自信嘛?
既如此,那就先展示展示你的飞天之法。
失败后,也好让你死心。
再来心平气和的,来看我的飞天之法……”
韩成嘴边毫不客气,接着拱火。
这一番话把陶成道给听得,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他陶成道活了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样嚣张跋扈的人!
“好好好!”
他深吸一口气,望着韩成连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看看老夫的飞天之法!
也好让你知道,老夫的这把年纪不是白活的,没有活到狗身上!”
说着,转头望向了太子朱标,等着太子朱标发话。
朱标望向韩成。
韩成微点了点头。
朱标见此便道:“行,那就按照二妹夫说的来吧。
我看陶先生也确实心不在别的地方,只在自己的飞天之法上。
若不先让陶先生弄了自己的飞天之法,想来陶先生也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儿。
既如此,那就遂了陶先生的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