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风云:大明第一荒唐皇帝 第10节

  朱祁钰忙将佳人柔若无骨、温润香腻的玉手握住,一脸倔强地强调:“我没病。”

  林香玉反驳道:“不,公子您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就这十个人里,奴家是第一好的,至少能卖十万两。

  第二、第三好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单卖的话一个人三万两。打包卖的话每个人五万两,加起来一共也是十万两。

  剩下的七个人,每个人能卖二万两。

  也就是说,除了奴家,剩下九个人,一共能卖二十四万两。

  公子您老人家一口气就要全送出去,您自己说您是不是有病?”

  朱祁钰此时已经忽略了自己有没有病这个问题,好奇地问道:“为什么那对姐妹,单卖要三万两,打包卖反而一个人卖五万两?

  按我的理解,一般东西打包卖时要更便宜才是啊。”

  林香玉偎在朱祁钰怀里笑道:“主人说,奴家现在值多少钱?”

  朱祁钰笑道:“十万两啊,怎么了?”

  林香玉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边摇头,一边问道:“那若是此时出现一个跟奴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像小猫一样偎在别一边,让主人左拥右抱。

  那请问主人,此时您怀中的两个林香玉一共卖多少钱?”

  朱祁钰恍然大悟,拍着脑袋笑道:“一共卖三十万两。原来如此,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又没有玩过姐妹,哪里知道其中的奥妙。”

  林香玉笑道:“那主人就把她俩留下吧,我们姐妹之间感情很好的。”

  “一直不卖?留着我自己用?王妃这么贤惠吗,自己还没把身子给我,就已经开始为我推荐别的女人侍寝了。”

  林香玉笑道:“可是我们姐妹感情真的好啊,可以算是患难与共,一起苦过来的。就算共侍一夫也没什么,反正不侍公子也要侍别人。”

  朱祁钰点点头:“都随你吧,我主外,你主内,后院的事情我也不管。咱们赶紧起来梳洗吧,下午还要接待很多人呢。”

  “奴家早已经起来梳洗过了,又吩咐小丫头们备好了早饭,然后才躺了回来,继续陪主人睡的。怎么样,够称职吧?”

  “真是好王妃,今晚小王一定好好服侍王妃。”

  “快得了吧,晚上还有酒宴呢,殿下肯定得被灌得烂醉如泥,到时候殿下能认出亲妈就算不错了。”

  ……

  两个人一边吵嘴,一边梳洗更衣,又闹了小半个时辰,才收拾利索,一起来到了正院前厅。

  成敬见两位正主好容易出来,忙迎了上去:“殿下,王妃,那王大善人抬来了几大箱东西,一大早就在这里候着呢。”

  朱祁钰闻言,吩咐道:“知道了,让他进来吧。另外把东西抬到王妃的阁楼里去,除了我和王妃,其他人谁都不要动。”

  成敬忙答应了,不多时,王大善人便进来下跪行礼。

  朱祁钰笑道:“王大善人不必多礼,我微服在外,你们不用这样拘束。再说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嘛,如今咱们也是朋友了。”

  王大善人忙笑道:“殿下仁德,体恤小人。不过在殿下面前,小人实在当不得一个大子,以前殿下千万别叫小人王大善人了。”

  朱祁钰点点头:“其实这个善字不错,而且既然你已改过从善,那我以后叫你王善如何?”

  王善闻言,忙磕头谢道:“感谢殿下赐名,小人从此如重获新生,以后愿洗心革面,行善积德,绝不敢负殿下恩遇。”

  朱祁钰点点头,命王善起身落座。

  王善告了罪,坐在下首,又禀告道:“启禀殿下,小人今早已将王妃之前的旧物装了数口箱子,交给了成先生。”

  朱祁钰闻言,知道是王善将自己要的账本以这个名目送了来。

  他这账本一交,就等于递上了投名状,从此只能被绑在朱祁钰的贼船上了。

  于是朱祁钰又趁热打铁地问道:“王善啊,我刚刚任事,非常需要人手,以后你就为我做事如何?”

  王善闻言,一脸为难,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朱祁钰见状,知道是王善想歪了,忙补充道:“你放心,我不是让你去商人里当卧底,收集他们卖粮的罪证。

  我说的效力就是正常的效力,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毕竟我抢了你的女人,也得加倍补偿你不是。”

  王善闻言,赶忙又跪下磕头:“能为殿下效力,小人真是三生有幸。之前犯冒了王妃,还请王妃娘娘降罪。”

第19章 都司举保定鞑官 王询朵颜三卫

  林香玉闻言笑道:“王大善人不必如此,我本来就是你买来回的,又了几千两银子方才养成,临了却当了逃奴,怎么说都是我的不对,如何能怪你。

  快起来吧,就算道歉,也该是我向你道歉才是。”

  王善连称不敢,朱祁钰与林香玉一起安抚了半晌,王善才起身坐下。朱祁钰又嘱咐了一些具体的事情,三人密议了快一个时辰,才分说明白。

  朱祁钰伸个懒腰,向王善吩咐道:“老王啊,晚上我要请人。去安排一下,我来了两天,还没吃过驴肉火烧呢。难得来一次,我得好好尝尝。”

  王善忙答应了,立即便去安排。

  朱祁钰带着林香玉回到阁楼,刚坐定,小丫环便领着那九个女人一起进来拜见。

  朱祁钰一一看过,待最后看到林香玉之前说的那对小姐妹时,顿时傻了眼,扭头向林香玉问道:“她们两个这么小?有十岁了吗?”

  林香玉摇头笑道:“不到,等明天年春天才到十周岁呢。公子还是先用奴家将就几年吧,让素汐和浅雪先跟在奴家身边,待及笄之后再作计较。”

  朱祁钰点点头,见两个小姑娘颇有些内向怯懦,便很温和地笑道:“你们不必担心,等你们及笄之后,去留随你们。

  你们若是有了中意的男人,尽管说就是了,我不是不通人情的人。

  我就一个要求,你们千万别学你林姐姐那样,跳墙逃走。不然传出去,也太失体面了,到时候我的名声就砸了。”

  朱祁钰又扭头,对另外七位女子笑道:“你们也一样,如果愿意离开,让你们林姐姐妥善安排就是,你们千万别跳墙。”

  众人忙笑着答应了。

  朱祁钰挥退了众人,休息片刻,便有侍女来报,大宁都司一行人都到了。

  朱祁钰便召众人来到后院园,这次来的除了昨天的赵等人,还有许通、谷忠等六名年轻人。

  朱祁钰就命人将酒菜摆过来,又命众女子献艺献舞,就在园中开了一场群芳夜宴。

  大宁都司这几位年轻才俊有佳人相伴,又有美酒佳肴,倒甚是快意。

  令朱祁钰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白拣的这位王妃,交际能力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强。

  只见林香玉口齿伶俐,出口成章,玲珑八面,长袖善舞,方方面面都处理得游刃有余。

  宴会开始不到一个时辰,许通、谷忠等六位青年才俊就已经开始跪地磕头,高呼王妃娘娘千岁了。

  等宴会才进行到一半,林香玉便将六位女子全部体体面面地送了出去。而许通等人的忠心已经达到顶点,看林香玉的眼神比看亲娘还亲。

  朱祁钰只剩下在一旁惊愕发呆的份,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若说哭吧,这新王妃的笼络人的手腕真是令人望尘莫及。若说笑吧,自己风头又被抢得一干二净,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朱祁钰也只好躲在一边,和许英、谷聪这帮老人喝酒聊天。

  一直到深夜,宾主尽欢,方散了场。

  临别之时,许英来到朱祁钰面前,欲言又止。

  朱祁钰忙笑道:“许老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许英回道:“启禀殿下,咱们大宁都司除了挑选的三千精锐,还另有一支精兵。也不知道殿下肯不肯要,下面的人托小老儿斗胆问上一问。”

  朱祁钰本来酒意上涌,已经有些头晕,听到这话,却一下就精神了,忙拉着许英问道:“许老说的莫非是保定府的鞑官?”

  许英见朱祁钰知道保定鞑官,心中稍定,忙回道:“殿下贤明,正是保定鞑官。”

  朱祁钰闻言喜悦,连忙笑道:“这个甚好,保定鞑官有多少,我就要多少。愿意为我效力的,可编为一卫,就用大宁都司原来的卫所名号吧。

  大宁都司挑选的三千精锐编为营州左卫,保定鞑官编为营州右卫。”

  许英连忙谢恩,然后又面露为难地说道:“只是现在保定鞑官中最精锐的那批人,现在正在南方作战。”

  朱祁钰略一思索,便笑道:“哦,我知道了,是在宁阳侯麾下,参与平定福建邓茂七叛逆吧。”

  “殿下贤明,正是如此。”

  朱祁钰笑道:“这没什么,明年春天,我调这部分鞑官回来,再换其他精锐接替他们。到时候他们这批人编为营州前卫就是了。

  说到这里,倒还有一事,咱们大宁都司与朵颜三卫可还有联系?”

  朱祁钰之所以出了京城,往保定府跑,本心可不是来找女人的。而真正的初心,就是这大宁都司和朵颜三卫。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山西的军队绝无可能忠于自己,陕甘的精锐边军基本都被靖远伯抽调去了南方,京城的军队则基本都要落到于谦手里。整个北方数来数去,也就这大宁都司和朵颜三卫,有那么一些拉拢的可能。

  许英见朱祁钰问朵颜三卫之事,略一斟酌,便回道:“若殿下想收编朵颜三卫,老臣愿为殿下走一趟。”

  朱祁钰忙道:“这道路险阻,旅途劳累,怎么能让许老亲自奔波,倒令我实在心中难安。”

  许英笑道:“殿下勿忧,老臣这一把老骨头还散不了。再说人老了就念旧,老臣也想回去看看,不然过几年,就真的走不动路了。”

  “那就全拜托许老了,明年春天许老先来北京,我们详细议定了,再请许老北上。”

  许英领命退下,朱祁钰又转头对指挥使赵嘱咐道:“我后天一早启程返京,赵指挥让集结的卫军后天一早在北城门外等我,阅兵之后便出发。”

  赵领命,带着众人离去。

  朱祁钰被众丫环搀扶着,晃晃悠悠回到卧房。

  丫环早已备好香汤,请朱祁钰沐浴更衣。只是朱祁钰歪歪斜斜地,立也立不住。丫环见状,便欲替朱祁钰宽衣。

  林香玉忙止住丫环,吩咐道:“你们下去睡觉吧,这里有我服侍就可以了。”

  丫环应声而退,而朱祁钰作势便想往地上躺。却只听林香玉笑道:“这里没别人了,我的殿下,请您不必再装醉了。”

  朱祁钰见被拆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要再找理由,林香玉却笑道:“主人不必再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鬼点子了,不就是想让奴家帮您更衣沐浴吗,直说就是了。只要主人不怕被笑话,奴家倒不介意见见世面。”

  朱祁钰见佳人如此说,倒果真张开双臂,一副任卿修理的样子。

  林香玉一边帮朱祁钰更衣,一边问道:“今晚主人要不要趁着酒兴,要了奴家?”

  朱祁钰斩钉截铁地摇摇头。

  林香玉奇道:“这次奴家是真的自荐枕席了,主人为何不收?”

  朱祁钰笑道:“别忘了,你也才十四。还是等明年你及笄之后,那时咱们的齐王府也建好了,我再破你的身。”

  “主人忍得住?咱们可要先说好,在要奴家之前,主人也不许要别的女人。”

  “可以,说定了。今晚寡人搂着爱妃,咱们脸贴脸一起睡,我要让你这见识鄙陋的小女人,好好了解了解寡人的定力。”

  林香玉闻言,言口笑道:“什么定力,是昨天主人在马车里表现出的那种定力吗?那还真是奴家大长见识,惊诧不已呢。”

  朱祁钰被说得憋红了脸,只得将佳人一把搂在怀里,恶狠狠地高声叫道:“再来一局,这次寡人非要扳回一城不可。”

第20章 胡亲自请王 朱祁钰冷嘲热讽

  一夜无事,一夜无话。

  朱祁钰第一次和美女在一个被窝里过夜,这一晚睡得分外香甜。

  林香玉却一大早就被朱祁钰硌醒了,扭过头看朱祁钰醒得正香,便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来。

  朱祁钰本来正从背后搂着林香玉,与佳人温润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如今怀里一空,顿时便觉得空落落的。

  待睁开眼睛,见林香玉已经在穿里衣,忍不住抱怨道:“你这丫头,不好好侍寝,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我说了要加倍补偿王善,而你值十万两,那我就得还给他二十万两。

  合着你就是我二十万两买回来的,所以请敬业一点,好歹也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再下床啊。”

  林香玉笑着反驳道:“哎哟我的殿下,古往今来的人物传记奴家也读过不少,但还真没见过比您还刻薄的奴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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