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 第69节

正所谓咬人的狗不会叫,许章的这般行径,杨帆根本懒得理会,也不以为然,惬意的喝着茶水。

不过今日的事对于许章来说打击真的够大。

作为一个自幼才情高绝、清高自傲的年轻人,如今被一个不学无术且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棒槌按在地上摩擦。

而且围观的人还有很多是他曾经的手下败将,无怪他如此愤懑。

特别是杨帆那几句能让人气死的话语,让他越想越窝囊,什么‘某就是要在汝最擅长的领域将汝击败,省得汝耍赖",‘这题是某孩童时学的很简单"……

这些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尤其是最后的问题,虽然简单,但在许章看来,更是赤裸裸的调戏和挖坑,但更特么扯淡的是自己还入了坑。

羞愧、恼怒、愤恨……种种情绪让许章的头脑发热,却唯独没有自省根本原因,此刻见到杨帆居然对他不屑一顾,更是恼羞成怒,大发雷霆。

为了维护自己差不多被剥得一干二净的颜面,以及最后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自尊,许章咬着牙,眼睛泛红,如同疯狗一般怒吼道:“汝这棒槌怎么可以如此羞辱予某?从今往后许氏与汝势不两立……”

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许章,这孩子也太经不起打击了,这种事在后世只是毛毛雨而已,有必要像杀父仇人一样么?

不过杨帆却是吃软不吃硬的牛脾气,余光瞟了许敬宗一眼,眉头挑了挑,而后对着许章亳无畏惧地回道:“某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是许家在向某挑战?以后不死不休?汝能代表许氏么?”

许章最是不能忍受的便是杨帆这种傲慢与轻视,于是暴怒道:“某当然可以,许氏就是要与汝……”

“大郎,不可妄言!”

许敬宗吓了一大跳,赶紧起身喝住许章,将他尚未说出的半截话挡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是疯了还是傻了,岂可在如此场合赌上家族命运。

即使想报复,那也只能在暗中进行,这种事哪能摆在明面上来?

还以为自己的儿子聪明机智,以后定能将自己的家族发扬光大,难道自己的眼光出错了。

这根本就是愣头青一个,与小几岁的杨帆比起来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再说了,你以为这棒槌会跟别人一样有什么忌惮?

这货连晋王殿下都敢打,如果急躁躁的跳出来,绝对现在都敢把你打个半身不遂。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不管不顾。

许敬宗转头对着杨帆道:“忠义伯真是后生可畏,今日算是领教阁下了的才情,老夫真是佩服不已,犬子今日失态,改日定当登门致歉,还望忠义伯不要见怪。”

见到老狐狸居然还能忍得住,杨帆不由似笑非笑地道:“许大人过赞了,又没伤到某,汝倒客气了,不过在下长安的府门倒是好找……”

许敬宗心中大骂,这个棒槌着实可恶,一张嘴更是阴损,明显是在讽刺信不过自己人品,难道没听出来自己只是客套话?

当下也只能哼了一声表达不满,正想让人拉着许章离去。

一直闭口不言、冷眼旁观的孔颖达此时开口道:“许公子,正所谓愿赌服输,这只是一场文斗而已,又不是什么生死对决,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岂可因为艺不如人而做出此等市井无赖之举?这岂不是违背了礼之一艺?”

孔颖达作为大唐读书人的代表人物,此话一出,可以说是极其严厉的,相当于对许章的人品提出了质疑,对于文人而言,相当于判了死缓。

许敬宗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在场孔颖达还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心中很是不悦,不过不能任由其发展,急忙开口道:

“冲远兄,犬子年岁还小,不经人情世故,所以才如此无状,倒让冲远兄见笑了,回去以后敬宗定当严加管教。”

说完扭头对着许章喝道:“孽子,还不赶紧向孔司业认错……”

此时许章也颇为后悔,刚才自己怎么就乱了方寸,说出这么有失水准的话,还作出如此跌份之事。

孔颖达的话更让他冷汗直冒,如果坐实了,他以后就不要在大唐的士林、官场上混了,而且还会连累他的父亲。

想到这儿,顿时羞愧万分,一脸惊恐的向着孔颖达请求道:“小子失礼,先生恕罪,以后定当闭门悔过以礼修身,请先生原谅则过。”

许敬宗既然开口求情,孔颖达虽然不惧怕他,但同为秦王十八学士,面子当然还是要给的,冷哼了一声说道:“汝并不需要向吾道歉,而是向忠义伯……”

最终,许章灰溜溜的被人带着离开,而许敬宗沉着脸看了一眼杨帆,这个棒槌差点害得他儿子在长安无立足之地,真是可恨。

瞟了一眼坐在杨帆旁边兴奋拍手的晋王殿下,不由暗暗摇了摇头,可惜了,自己本想要借机与李治交好的计划被杨帆这货完全搅和了,看来自己要另找大树乘凉才行。

如果杨帆知道许敬宗心中所想,一定会佩服这位老狐狸的投资眼光。

这事告一段落,杨帆正准备起身离开,只见孔颖达站起身来,脸上和熙一笑,与刚才板着脸训斥许章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随即开口道:“秋夕诗会即将开始,没想到忠义伯才情如此高绝,真令老夫汗颜,等一会儿秋夕诗会,忠义伯不要藏拙才是。”

杨帆哪里还想参加毛什子的秋夕诗会,要不是这个许章找麻烦,他早就回到长安享受去了。

但是对于孔颖达这样的儒雅前辈,总不好口吐芬芳,连忙抱拳回道:“得先生赞誉,乃小子的荣幸,本来某也想与大唐各位才俊交流切蹉,奈何今日府上有事,只好忍痛离开。”

孔颖达一听顿时大失所望,不由让杨帆有些不忍。

这些书香门第成长的儒雅学士气质果然不同凡响,一举一动都能够影响别人的心绪。

没等杨帆说话,只听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忠义伯的架子好大,连孔司业的邀请都拒绝,却不知除了那《琵琶行》,可有佳作问世?还是说那诗句真如外界传言是让人代笔所得?”

杨帆微微皱眉寻声望去,说话之人便许敬宗左手边的位置。

此人年约三旬,高冠玉带,瘦小的脸庞看起来有些狭长,整个人有一种阴冷的刻薄。

一双狭长的眼睛倒是精芒闪烁,此时似笑非笑看着杨帆,很是有几分不屑与蔑视。

杨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某是长安出了名的棒槌,这位兄台怕是要失望了,话说,你谁呀?”

那人巍巍一笑,傲然道:“某乃清河崔氏崔永辉。”

杨帆故作恍然,随后回道:“哦?没听过……”

崔永辉苍白的面色变得微红,顿时羞臊不已,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自己?

他可是清河崔氏的新一代领军人物,名传关中的饱学之士,这棒槌分明是在羞辱自己,太气人了!

这倒是冤枉杨帆了,杨帆确实没听说过他,不过即使听说,也不想理会这位什么清河崔氏。

清河崔氏虽然七望第一大世家,但因为目空一切的高傲却是衰败最快的,没有敬畏心的世家是走不远的。

崔永辉再想发难,却见孔颖达摆了摆手有些失望地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还想聆听忠义伯的佳作,煮酒赏月细细品鉴,倒是老夫奢求了,忠义伯既然有事,悉听尊便。”

这下倒让杨帆沉吟了下来,倒不是因为惧怕或者其他的,仅仅是对于孔颖达这种专注于文学经典之人的尊重。

想了一会儿,杨帆躬身一礼道:“小子虽然有事不能参加诗会,但昨夜独自赏月,思念一名如嫦娥一般的女子,却有一丝感叹,孔老如不嫌弃拙作污耳,小子斗胆一试。”

说完,对着武媚娘一番挤眉弄眼,顿时让武媚娘脸上泛起了桃花。

武媚娘暗暗唾了一声,满是羞意,自己郎君昨晚不是与自己……,怎么会赏月?

不过还是很期待郎君会做出怎样的诗词。

孔颖达听到以后顿时喜笑颜开,呵呵一笑道:“当然不会,请忠义伯把诗词吟诵出来,老夫为汝提笔挥墨……”说完挽起袖子提起毛笔,仔细聆听。

见到孔颖达如此慎重,众人都不由惊诧万分,随着孔颖达隐隐有文坛第一人的姿态,就已经很少动笔为别人行书了。

今天居然为了写一个后辈的一首诗词居然破了例,即使这棒槌的诗词写得再差也会名动关中,众人纷纷向杨帆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杨帆无悲无喜闭上双眼,片刻后,没动静,一刻后,还没动静,等众人有些不耐之时,只见杨帆睁开双眼,此时眼神变得有些朦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仰头四角望天,似是凝神思索,只听诗词如同天外飞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明月几时有从口中缓缓吟唱而出,此时的他宛如飘飘诗仙。

第九十二章 被算计了

刚开始有些装逼的成分,可渐渐地,杨帆也融入到了词境之中。

想到相隔一千多年的亲戚朋友,不由愁从心头来。

是呀,不知不觉来到大唐已半年有余,不知他们是否安好?

正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更何况是合家团圆的中秋节。

孤孤单单一个人来到唐朝,从刚开始的彷徨无措到如今逐渐安定,看似大大咧咧无所谓,可又有谁能知晓自己内心的愁苦?

对亲人朋友的思念并不会因为生活的安逸优渥而有丝毫减少,反而日佳渐浓。

来这里的都是读书人,虽然文人总相轻,可这首词里面的浓浓思念之情他们又怎能体会不到?

一般来说,不管什么诗词,只要写出来,总会有其他文人批判,杨帆吟诵出苏轼的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却深深的打动了众人的内心。

离家远的不由生出了浓愁的思念之情,离家近的恨不得马上回去与家人共度秋夕。

甚至有的人偷偷用袖角擦试眼角的泪水,只有通红的眼珠留下了丝丝痕迹。

李恪此时也是一脸忧愁,想想秋夕过后即将远赴安州,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自己的母妃。

西贝货双眼泛红,刀削一般的香肩因为轻声抽泣而轻微的耸动,一双美眸默默望向杨帆,楚楚动人引人怜惜。

而孔颖达神情激动,不断捧着手中未干的这首词嘟喃着什么,即使是刚刚了面子的许敬宗也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此时武媚娘双眸含情眼神迷离,不由自主站起身来,俏脸泛着红晕轻轻贴靠在杨帆的肩膀。

一双小手紧紧挽住杨帆的手臂,好似生怕他如同传说中的仙人一般飞天而去。

喃喃自语声,轻轻的乌噎声,甚至很多人神游物外一副魂离之色,一时间场面有些诡异。

还是杨帆最先回过神来,看着大家如此疯狂的姿态,终于感受到了古诗词对于古人的魅力。

古诗词作为寄托了古代文人精神世界的产物,以前不理解这些诗词为何能够传承千百年而不衰,如今才有了深刻的体会。

但他更佩服的是,苏轼大大果然不同凡响,难怪有《水调歌头》一出,其余中秋诗词皆俯首称臣之说。

并没有打扰众人的兴致,悄悄带着武媚娘与小豆丁转身下楼。

“此词何名?”

刚要走出望月楼,身后传来孔颖达有些颤抖的声音。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说完,杨帆直接扭头潇洒离去,只给众人留下一个飘逸的身姿。

直到背影消失在眼中,孔颖达这才收回目光,喃喃自语道:“天下才气十斗,忠义伯独占八斗尔,此子可谓世之奇才,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大家都听到了孔颖达的赞誉,却没有一人出言反驳。

……

优美的诗词真如***一般让人迷醉,这也是为什么古人有风流才子一说,即使是武媚娘这样的女子也不例外。

回到了长安城,武媚娘还是眼神迷离的望着杨帆,眼里柔情似水。

把小豆丁交给武顺,杨帆扶着软若无骨的武媚娘回到后院主卧。

看着武媚娘水波一般的美目,明显是动了情,只见她环臂搂住杨帆的脖子,将香唇凑到杨帆耳边,呢喃着说道:“郎君,咱们圆房吧。”

感受着武媚娘滑腻柔软的娇躯,杨帆有些讶然。

虽然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已经做过,但在白天,武媚娘还从来没有这样的举动。

以前甚至是亲密一点的动作也是熄了灯以后才敢。

这诗词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想到这儿,杨帆不由揶揄地打趣道:“现在正值白天,媚娘可要想好了,虽然郎君魅力无双,可你也不能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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