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妃噗呲一声捂着嘴笑了起来,这简直太有趣了。
人们都说杨帆是个棒槌,闻名不如见面了,杨帆看起来很有情趣呢!
居然敢留宿贵妃娘娘,这家伙真不怕死?
被杨帆揽在怀里,杨帆的小脑袋如驼鸟一般在杨帆的胸膛里揉了揉。
听到杨帆的话,杨妃娇羞的瞪了杨帆一眼,抿了抿嘴,笑骂道:“你真是口没遮拦,若是这话传外面,皇帝还不要脸你的小命?”
杨帆呵呵一笑,说道:“哼,有干娘在,理由有的是,我看谁敢,若他们敢乱嚼舌根诬陷咱的公主殿下,看我不打爆他们的脑袋。”
虽然心头很是欢喜,但杨妃却说道:“你真是没个正型,难怪别人叫你棒槌呢!”
“呵呵,那你想不想看看棒槌是怎么惩罚人的?”杨帆装作一副坏人的样子。
可惜,杨帆并没有把杨妃吓倒,反而让她乐得开怀大笑。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两人嬉笑了一阵,房间内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火红的蜡烛将新房之内映照得红彤彤一片,火苗摇曳之间发出微微的轻响。
杨妃躺在床榻旁,额头低垂,双手紧握,显得很是紧张。
杨帆看得有些好笑,轻笑道:“微臣侍候娘娘就寝。”….
“啊?还要……我要回去了!”杨妃有些害怕的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这种琉璃作坊的镜子比之以往的铜镜好了何止百倍,不仅可以映照着自己的妆容纤毫毕现,还能偷偷打量一脸笑意的杨帆。
杨帆笑着起身,说道:“微臣服侍娘娘沐浴更衣?”
刚刚出了一身汗,杨妃倒也没有拒绝,直接的来到了浴室。
杨帆跟着杨妃来到浴室,伸手替她冲冼……。
说真的,杨妃虽然已经不惑之年,身材纤秀高挑,站在杨帆面前,一股体香不停钻入杨帆鼻子里,很是好闻。
杨妃感觉到了杨帆的反应,有些尴尬,灿灿的笑了笑:“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其实杨妃倒不是不适应有人服伺,而是害怕杨帆又要……
这倒不是她受不住,而是害怕真不能回去。
杨帆不说话,只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抗议。
杨妃前半生能够在宫中屹立不倒,当然不可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思。
但她这样的年纪早已被皇帝打住了“冷宫”,自然是有自己的追求。
但“冷宫”这就是古代深宫女子的归宿。
一般来说,到了她们这样的年纪,要么孤独终老,要么像物品一样被送人,命运根本不是她们自己所能掌握的。
当然,这也是这时代女人的悲哀。
不止是她们,便是身份高贵的名门闺秀金枝玉叶,又有几个年愈三十还能掌控自己的夫君?
在男尊女卑的时代,三十过后,往往只比寻常的嫔妃地位稍微高一点。
若遇到冷酷无情的皇帝,绝大多数会遭受冷落而死。
但是对于杨帆来说,能遇到杨帆,她是一万个愿意的。
虽然外界传闻杨帆如何如何暴躁,如何如何棒槌,动不动就打人。
可是作为贞妃,她们还是能够打探到一些消息,又怎会轻易相信那些以讹传讹的谣传?
再者,杨帆经常惹皇帝生气却没有受到什么严厉责罚,还把两位最宠爱的公主一起下嫁,可见杨帆的底细早已经被李二陛下查得清清楚楚。
更主要的是,杨帆对女人的态度。
为了武媚娘,拳打国公,为了萧诗韵,硬刚魏王……
还让武媚娘这个侍妾掌控着府上的经济大权。
如此开明的思想,如此尊重女性,这种情深义厚的郎君,简直是女人最好的归宿。
虽然杨妃地位很高,但是每一步都如临深渊。
现在她和杨帆有了这样的关系,也就绝了她回去李二身边的路。
杨帆就是她以后唯一的依靠,杨府就是他们唯一的避风港。
因此,杨妃没有拒绝,而是泪眼欲滴的望着杨帆:“带我一起下江南吧?”
杨帆哀叹一声,问道:“真想去,那看你的表现?”
“郎君……”杨帆欣喜的回答,同时伸手温柔的替杨帆……
突然的温柔,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杨帆只好听之任之。
作为男人,又怎能对如花似玉的美人不动心呢?
不过,也正因为不熟悉,整个沐浴的过程对于杨帆来说简直是折磨。
只要是男人哪个还能忍,杨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
对于杨帆的反应,杨妃俏脸通红,死死咬着嘴唇。
不过她也知道只能适可而止,当杨帆想要再进一步,却被杨妃轻巧的躲开。
今天确实不能再继续,即使再愿意,她也不敢再献身。
一阵热水澡,也让杨帆浑身下彻彻底底的放松下来。
等到杨帆回到卧室,便杨妃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窜进了房间。
杨帆摇头无语,都有夫妻之实了,至于这么害羞么?
洗浴过后,杨妃本就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在红色的烛光中散发着莹白的光晕。
娇小的俏脸染着澹澹的红晕,显得娇艳不可方物。
杨帆嘴唇有些发干,忍不住坐起来,伸出手轻轻揽住了纤细的腰肢。
突然被抱住,杨妃娇躯勐地一震,头垂得更低了,颤声问道:“你要干嘛?”
杨帆不自觉的笑了笑:“都已经洗好了,当然是请娘娘一同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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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拜年
从古至今,新年就是一个拉近距离的好机会。
不管亲疏远近,在这个普天同庆的节日里,都会笑呵呵的道一声新年好。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
不知是被李二陛下敕封了江南大都督的官职,还是因为杨帆娶了两名公主。
今年上门拜年的人特别多,等到打发这些人走,杨帆才挨家挨户的去亲朋好友家里拜年,也算混个脸熟。
虽然很不喜欢这种应筹,但即便再不耐烦,也知道这是夯实自家底蕴的手段。
毕竟,杨帆知道他不仅代表着自己,更是代表着杨府主人以及皇亲国戚的身份。
如今年纪轻轻他便位高权重、深得帝宠,不是所有人都够资格去给他拜年的。
可官场之上也不能交上不交下,也不能交亲不交疏。
因此,对于那些送来了年礼却没资格见面的官员,便由得下人上门回礼表达一下态度,关系就算是维系下来。
而关系亲厚的一些朝中重臣,也需要两兄弟亲自上门拜年,这是展示一下通家之好的手段。
如今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因为大唐的这些开国功臣,实在是有太多的奇葩,很不容易搞定。
给秦琼拜年的时候,这老货因为杨帆曾救过他,似乎很是中意,找来程咬金、尉迟恭等老货轮番灌酒。
虽说杨帆酒量惊人,但毕竟年幼缺乏对阵的经验。
加之对方又是车轮站,被这几个老货狠狠的坑了一顿,只得借着尿遁跑。
等到去给房玄龄以及魏征等人拜年更是要命!
这群文人简直就是坑人不尝命,把杨帆摁在酒桌上,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直把杨帆灌得天昏地暗,吐得稀里哗啦。
直到第三天去给萧拜年的时候,杨帆还醉眼稀松。
萧作为萧后的亲弟弟,萧后又是杨帆的干娘,杨帆当然也得登门拜年。
看着哈欠连天、精神萎靡不振的杨帆,这位五起五落的大唐宰相不悦地说道:“色均是刮骨刀,酒是断肠散,年青人怎么不懂得节制?何况,你马上下江南,怎么还一点也不关心以后的路?”
萧作为长辈,加上萧后的关系,所以素来对杨帆亲近,教训两句自是不在话下。
若是换了旁人,想要明哲保身的萧教训两句亦是难得。
杨帆靠着椅子上,闻言苦笑道:“宋国公有所不知,昨日去给房相拜年,被那群老阴……咳咳……老长辈摁着灌酒,不喝又不行,实在无奈。”
“至于沉迷于色,那更是无从说起,正如宋国公所说,某马上下江南,而杨府还没有留后,自然……”
萧想想房玄龄这些看似老实人阴人的手段,连自己多次栽在他们手里,年纪轻轻的杨帆又能如何?
另外,年轻人又有哪个不爱女色的。
再说,杨帆的妻妾众多,却没有一人怀孕,确实应该在下江南前努力努力。
….
想到这儿,萧不禁莞尔,笑道:“那些家伙确实是老油条,怪不得外侄,倒是某冤枉你了。”
“不过,交好那几个家伙确实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好处。”
杨帆嘿嘿一笑,抿了口茶水,小心翼翼的问道:“小侄听闻萧氏在江南的影响力极大,可否请长辈指一条明路?”
萧瞪了杨帆一眼,却没有呵斥他故意攀亲带故,而是澹然说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或许是萧后已经已经打过招呼,萧对于杨帆的话并没有意外。
但是杨帆面对江南士族的人都很不友好,萧氏作为江南士族代表之一,自然也有一些怨气。
毕竟,杨帆与江南士族为敌,当然也包括他们萧家。
虽然杨帆下江南开辟航道、组建海运衙门并没有触及到萧家的利益。
但杨帆与萧后的关系,也让他们萧家处境很尴尬。
不过,如今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旦杨帆能够打破江南的局势,以萧家与杨帆的关系,定然能够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虽然以杨帆的年纪和资历不可能再进一步,但对于李二和朝廷绝对是天大的喜讯。
要知道,眼下四海臣服,江南却游离于朝廷掌握,江南士族早就成为了李二陛下的眼中钉。
只要平定江南,杨帆定能够立下天大的功劳。
毕竟这关系到以后东征是否能够顺利进行。
杨帆一脸郁闷,赶紧摇头:“后悔倒是谈不上,但所有的事儿真不是某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