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 第55节

“本来还有点信心,现在……”房遗爱苦着脸回道。

而程处默更是没心没肺地道:“议善兄弟,虽然不觉得你会赢,但作为兄弟还是精神上支持你,买10贯……另外,如果长孙冲要单独对赌,如果议善兄弟你想接,兄弟几个帮你分摊。”随后房遗爱几人也纷纷投了十贯钱。

看着几人视死如归一般,明显也认为他输定了,不过肯帮忙分摊对赌,也还算义气。

于是似笑非笑的扫了几人一眼说道:“看在你们如此义气的份上,某劝你们多投一些,等一会儿可不要后悔。”

至于有没有财运就看他们的胆子了!

可房遗爱几人的脑袋摇得跟铜鼓似的,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撇了撇嘴杨帆没有再劝,只是暗暗骂了一句憨货。

观察到其他档口总共投了近20多万贯的铜钱,杨帆不由暗骂这群二代真特么有钱。

计算了一番,直接压了自己1万贯,打算把档口奖池给挖空,剩余的就当作飘香楼的辛苦费吧。

不过没想到的是,萧诗韵居然也跟投了1000贯。

当老鸨宣布投注截止,转头对着长孙冲与杨帆问道:“此次开设档口是由争执而起,你们是否还需要单独对赌?飘香楼作保。”

看着近四成的人投了他,长孙冲自信心大增,蔑视地道:“忠义伯,不要说某欺负你,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你的诗比某的差,某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也不发生。”

“长孙少卿,不要说某欺负你,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你的诗比某的差,某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也不发生。”杨帆把长孙冲的话原原本本还给了他。

见到杨帆居然把自己的‘好心好意"当驴肝肺,长孙冲怒道:“看来你也只不过是嘴皮子厉害一些而已。”

随后阴侧侧一笑:“忠义伯如此不知好歹,那只能怪你咎由自取,不要说某不给你机会,某和你打赌5000贯,看看最后谁的诗词排位高,汝敢接否?”

杨帆斜睨了长孙冲一眼摇了摇头,还没等杨帆说话,程处默几人倒先急了,纷纷劝说输人不能输阵,只是5000贯而已,他们几人还出的起。

无语的看了房遗爱他们一眼,自己哪有胆怯之色了,只是觉得既然开赌了,干脆搞大一点。

不过这情形在长孙冲他们看来,却是杨帆孬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甚是嚣张。

没等他们得意多久,杨帆一副土豪的样子,对着长孙冲‘心虚"的装逼道:“5000贯太少了,要赌就赌10万贯,不然拉倒。”

而程处默几人纷纷劝说杨帆不要赌这么大,毕竟在他们看来,刚才接5000贯是为了撑面子,涨到10万贯那真是太傻了。

有程处默他们的真情配合,长孙冲更加确定杨帆是强撑着,窦丰节他们一合计接下了赌约。

歌姬把诗词收上去,一首首诗词不断进行评判、鉴赏。

诗词评选,一般为分甲乙丙三个等级,每个等级又细分为上中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崔蒲的《夜归飘香楼》与卢康平的《素女叹》被评为甲等下,临时创作的作品能被评为甲等下那可是很优秀的。

最后只有长孙冲与杨帆的诗词未评定,虽然刚才有一些人因评定的等级较差有些失落,但看到即将决出胜负,大都热情高涨。

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以后,褚遂良又拿起手稿抑扬顿挫的朗声诵出:

长安风光烂漫,偏爱青纱,烟轻昼永,引莺啭上林,鹤飞九天,仙姿飘飘。

因念香楼彩凤,楚观朝云,往昔曾迷歌笑,别来岁久,偶忆盟重到。

人面桃花,未知何处,但掩朱扉悄悄,尽日伫立无言,赢得凄凉怀抱。

刚念出,长孙冲就知道这是他的词,拳头也不由紧纂起来。

刚才崔蒲、卢康平两人的诗让他有些压力,毕竟这可是关乎名声。

褚遂良念完后,把手稿传给余下评委,自己则闭着眼睛回味,口中还轻轻重复着,一副享受的意味。

睁开双眼望了长生冲一眼,精光闪烁,暗道:

“这小子虽然有些小家子气,但腹中才华真是不简单,能在短时间内写出如此好词,不愧是长安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又轻声念了几遍,与其他评判一起商议以后,最后长孙冲这首词评定为甲等中。

评级一出,众人瞬间便沸腾了起来,虽然崔、卢两人心中有些不服,但他们的诗确实要比长孙冲的词差了那么一筹,只得抱拳恭贺。

看到自己的词被评为甲等中,长孙冲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一脸微笑的向着众人挥手致意,好像已经把魁首纳入囊中,对于接下来杨帆的诗词则直接无视。

也不怪他如此,即使在场的众人也是一脸怜悯的看向杨帆,毕竟想要胜过长孙冲一筹,那可得评为甲等上才行。

能被评定为甲等上的诗词,无一不是传世之作,岂是随便就能写出来的,更何况杨帆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棒槌。

此时,就连杨帆身旁的程处默几人也是一脸死灰,眼神空洞的嘟喃道:“完了、完了,长孙冲那小子果然有一手……”

第六十七章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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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几人正想出言安慰之时,却见杨帆脸色波澜不惊,根本没有即将失败的颓废,不禁有些疑惑。

看着几人诧异的眼神,杨帆微微一笑道:“我就说你们会后悔的……”

房遗爱顿时大叫一声,一脸不信地道:“难道议善兄的诗真的能够夺魁?”程处默他们也是一脸不敢相信。

杨帆呵呵一笑并没有回答。

好半响功夫,众人的议论才渐渐平伏。

褚遂良随意的拿起了杨帆的手稿,其实在他心中也认为长孙冲的词就是今晚的魁首之名。

眼睛随意一瞟,顿时来了精神,这字体有些虞世南书法的丝丝影子,可又完全不同,好像已经自成一派,但又还有些许生涩,还没有达到浑圆自如的大成境界,可这也是开创了一种书法的先河。

作为书法爱好者,褚遂良顿时两眼发光,看得如痴如醉。

见到褚遂良拿着手稿看了半晌并没有念出诗词,一时间议论纷纷。

“我就知道这个忠义伯是个棒槌,上面一定什么都没写。”

“不会是一首Yin秽的打油诗吧,褚大人才不好意思念出来。”

……

听到众人的议论,长孙冲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随即故作姿态地问道:“褚大人,如果忠义伯的诗实在粗鄙不堪,就不必浪费大人的唇舌,请直接宣布结果吧。”

被突然打断的诸遂良有些不爽,但也知道此时不是鉴赏书法的时候,这才把注意力转向了诗词。

《琵琶行》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

随着褚遂良饱含感情的把诗诵出,大家从开始的不屑,逐渐变成了震惊,最后都如痴如醉的呢喃着。

接过手稿萧诗韵吟吟诵完,一双美目复杂的望向杨帆,她没想到这世间居然有人能从琴声中感受她的内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褚遂良缓缓从诗境之中回过神来,口中不断说道:“字好,诗更好,真乃难得一见的佳作,诗词一道,年轻一辈无人能及也。”

这话一出,其实已经对今晚整个诗会的比斗做了定论,顿时让整个场面有些诡异起来。

这首诗写得确实好,境界摆在那里,谁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这首诗居然是他们眼中一个不学无术的棒槌写出来,这让这帮心高气傲的才子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而长孙冲却如癫狂了一般,一脸难以置信的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找人代笔的,这棒槌只会舞刀弄枪,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文采。”平日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不管长孙冲如何撒泼打滚,结局已注定,众人只得向他投去同情的眼神,不由发出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叹。

如果这首诗真是是找人代笔的,这样的佳作早就传闻于世。

再说了,一个文人写出如此佳作,即使是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把这样的诗给卖掉,这是作为一个文人的傲气。

杨帆却是呵呵一乐,想告我抄袭,白居易的爷爷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出生呢!

如此一来,众人也没有多大的兴致,纷纷散去。

而杨帆拒绝了萧诗韵的邀约,这让房遗爱几人一直捶胸顿足。

不过不知是因为杨帆不去应约,还是因为刚才的投注投得太少,也许是两者皆有吧。

……

虽然已是深夜,长安杨府,正堂却烛光通明,武媚娘拿着书卷却无心翻阅,而坐在一旁的杏儿不断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看到杏儿可爱的模样,武媚娘噗嗤一笑开口道:“杏儿,赶紧去歇息吧,看完这卷书我也马上休息了。”

听到武媚娘的话,杏儿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沙漏,强打着精神道:“姑娘,现在都快三更天了,你赶紧去歇息吧,奴在这里等公子就行。不过,都这么晚了,公子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看着眼前毫无心计的杏儿,武媚娘微微一笑,自己明显也是在等郎君回来,如果是一个善妒的人,杏儿这话可能早就被当成争宠了。

两人说话间,一身酒气的杨帆回到了府上,看到正堂中还在等待他的武媚娘与杏儿,心中一阵感动。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刚走进正堂,武媚娘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莲步轻移嗔笑的撒娇道:“郎君还知道回来呀,还以为郎君被某个清倌人给迷住了呢。”

揉了揉鼻子干咳了一声,杨帆有些尴尬,刚才差一点就夜宿飘香楼了。

作为聪明的女子,武媚娘当然不会在这话题上纠缠。

一双大眼睛光芒闪闪,似笑非笑的围着杨帆转了几圈,又用小巧琼鼻嗅了嗅,有些嫌弃地道:“郎君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酒大伤身,现在臭死了……”

还没说完,便被杨帆一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一带吧唧一声,武媚娘洁白的俏脸上就被盖了一个章。

接着杨帆又装作气呼呼地道:“居然敢嫌弃本郎君臭,该打,你这娘们儿简直翻了天了,不惩治一番你不知道本郎君的厉害。”

“哎呀,郎君,你怎能这样……”武媚娘惊叫一声,挣扎着。

却被杨帆一条强壮的胳膊死死揽住挣脱不得,只好忍着羞意,嗔道:“郎君,别这样,杏儿还在呢……”

武媚娘都快急哭了,杏眸含泪,委委屈屈的仰首看着杨帆哀求道:“郎君息怒,奴家知道错了,你饶了奴家吧。”

杏儿双手捂着脸在一旁偷笑,不过张开的手指缝却能看到一双小眼睛咕噜噜正在偷瞄。

杨帆瞄了不远处的杏儿一眼,挥挥手让她转过身去,对着武媚娘嘿嘿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本郎君是臭还是香?”

武媚娘浑身酥软嘤嘤一声,俏脸犹如朝霞,娇艳不可方物,喘着气道:“别……郎君香,妾身臭,行了吧?”

口吐兰香,软玉在怀,杨帆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火燎火气,瞬间便蒸干了身上的水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

一旁的杏儿听到声响,忍不住又转过身来,看到这场景,脸红得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手脚无处安放,不知怎么办才好。

作为杨帆的贴身丫鬟,即使行房的时候也可以在一旁伺候,但从没经历过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只好羞不可抑的捂着小脸,却又不时从指缝偷偷看上几眼。

当武媚娘发现自己的丑态又被杏儿发现,不由娇羞一声,直接埋在了杨帆的怀里。

看到又转过身来的杏儿,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作为红旗下长大的好好青年,当然不能带坏了祖国未来的花朵,对着杏儿吩咐道:

“让下人准备一些水,公子我要好好洗洗,不然媚娘又要嫌弃你家公子臭了。

这话不由让武媚娘俏脸又是一红,犹如鸵鸟一般挤进杨帆怀里,这柔软的感觉让杨帆舒服得哈哈大笑。

不过腰间的嫩肉,又被二指禅神功摧残,杨帆只好无奈配合着喊疼,顿时让怀中美人咯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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