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 第53节

转头对着正指责他的众人说道:“你们想要理由是吧,那就不要再哔哔了,听好。”

长孙冲倒也很配合,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了下来,他也想看看杨帆是否能狡辩出个花儿来。

杨帆转头盯着诗诗那如画的俏脸不急不缓的问道:“诗诗姑娘,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如黄鹂一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当然可以,忠义伯请问,忠义伯献医方救百姓,仁义之名早已传遍天下,诗韵仰慕已久,只可惜无缘相识,今日一见,倒让诗韵罕颜了,诗诗只是小女子的艺名,如果忠义伯不弃,小女子姓萧名诗韵,以后称小女子为诗韵即可。”

自从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进献天花瘟疫预防方法的万年县忠义伯以后,萧诗韵顿时来了兴趣。

在她眼中,眼前之人是一个神秘而又矛盾的男子,因为这个人在百姓心中是个活菩萨,在世家勋贵眼里却变成了一个棒槌。

此人平时行事鲁莽乖张,却对受灾百姓怀慈悲之心,真是让人看不懂。

不过她不清楚,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好奇心的时候是很危险的。

听到萧诗韵的话,杨帆不由得一愣,刚才还不是一副要追根问底的模样么?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心念百转间,杨帆的动作却不慢,装出激动的样子抱拳回道:“能如此称呼姑娘真是在下的荣幸,既然如此,诗韵姑娘也不要忠义伯忠义伯的叫了,某姓杨名帆,字议善,诗韵你年纪比我小,就叫我杨大哥吧。”

萧诗韵讶然失笑,心中暗想,这忠义伯也太会随蛇上棍了,嘴上却是微微一笑道:“多谢杨大哥抬爱……”

看到如同在打情骂俏的俩人,大家不满了,特别是长孙冲,自己想舔的女神,突然变成了自己敌人的‘妹妹",心中当然不爽。

干咳了一声以后,长孙冲阴沉着脸道:“忠义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诗诗姑娘吗,不会是想故意拖时间吧!”

突然被长孙冲出言打断,萧诗韵有些不悦,虽然知道他是想找杨帆的麻烦,不过并没有出言呵止,因为她也想看看杨帆还能有什么辩解。

皱了皱眉头,杨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对长孙冲有些不满。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自己又没有睡他老婆,有必要这样针对自己吗?

不过为了让众人听得清楚,杨帆还是大声对着萧诗韵问道:“请问诗韵姑娘,请问飘香楼送花篮,有规定最少送多少吗?有规定什么时间送多少吗?”

萧诗韵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

只见杨帆两手一拍对着众人喝道:“你们听见了么,诗诗姑娘都说了,又没有规定什么时间一定要送多少花篮,我送一个也好,也罢,都是我的情意,所谓礼轻情意重,你们又何必多管闲事。”

这一解释,倒让大家都愣住了,对呀,飘香楼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他们这是闹个啥呀?

只是以往大家一直都潜移默化的认为,在后面送的一定要比前面送的多,所以大家才觉得气愤。

如今这样一回想,杨帆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呀。

一场闹剧就这样被轻易化解,倒让萧诗韵看向杨帆的眼神异彩连连。

看着自己的女神就这样不追究了,长孙冲愣了一会儿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杨帆喝道:“你这是狡辩。”

而后马上转头对着萧诗韵说道:“诗诗姑娘,这种人只会偷女干耍滑,你可得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看着不依不饶的长孙冲,杨帆反倒气笑了,不由挤兑道:“看来长孙公子你们很有钱嘛,到目前为止,我记得长孙公子你们一个花篮也没有送吧,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听到这话窦奉节顿时不干了,没等长孙冲回话便急匆匆的站起身来高傲地反驳道:“我们自然是要送花篮给诗诗姑娘的,而且至少是你们送的十倍……”

杨帆挑衅的看了长孙冲一眼:“长孙公子,窦公子说的话可算数。”

正在气头上的长孙冲没有多想便沉声回道:“当然。”

杨帆并没有再理会他们,直接抱拳对着众人说道:“大家可都听清楚了,这可不是我逼他们的,请大家为我做个见证,长孙冲他们说了,送的花篮是杨某送的十倍。”

窦奉节倒是个急性子,还没等杨帆说完便马上大声道:“我们当然说话算数,我们个花篮……”

杨帆嘻笑道:“看样子你们不会算数呀。”直接转头对着老鸨问道:“我记得你说过,送给诗韵姑娘的花篮兑现成银子以后,会有一半献给朝廷用于赈灾,对吗?”

得到老鸨肯定的答复以后杨帆接着道:“在下虽然不才,但也心系家国天下,现在我们打算如同崔公子与卢公子一般送上花份,以尽某心中忧国忧民的拳拳之心。”

老鸨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报幕道:“二楼9号雅座送花。”

此时大家才反应过来,什么心系家国天下,什么忧国忧民,这根本就是扯淡。

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不早一点直接说个花篮,反而是长孙冲他们答应要送十倍花篮以后才说什么忧国忧民,根本就是为了坑长孙冲他们一把嘛。

这忠义伯特么的也太阴了,这哪里是个棒槌,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萧诗韵见到杨帆如此无赖的行为,噗嗤一笑顿时笑靥如花。

倒是没有人担心长孙冲他们会耍赖,假如他们不履行,以后哪还有脸面在长安城立足。

如果履行,这可是500个花篮呀,相当于5000贯铜钱,一贯铜钱八斤左右,5000贯就是四万斤,用牛车拉怎么也得拉个四十车吧。

5000贯铜钱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太多,但这是个脸面问题,你逛个青楼,要拉40牛车的铜钱付款,脸上不是拍拍被打肿了么?

此时,长孙冲几人脸色已黑如锅底,但看到大家齐刷刷的目光望向他们,也只得咬牙切齿地道:“我们送花篮500份。”

虽然长孙冲几人气得暴跳如雷,但好似生怕杨帆在加送花篮,倒也不敢再进行挑衅。

见到杨帆翻手之间便把长孙冲他们整得灰头土脸,房遗爱几人乐得哈哈大笑神清气爽,刚才的郁闷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杨帆扫了长孙冲他们一眼,心中知道自己能够算计到他们其实也是很侥幸。

一方面利用了窦奉节的冲动好胜,另一方面利用了人的惯性思维,而且是在长孙冲心情不定的情况下。

如果让他们有一些思考时间,其实是不容易上这样当的。

不过杨帆一点也不会同情,谁让他们先找自己的麻烦呢!

第六十四章 木秀于林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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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来忧愁多。

当长孙冲咬牙切齿的说出送500个花篮以后,场面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杨帆他们不管不顾低声轻语把酒言欢,而众人的目光却来回在长孙冲与杨帆两桌之间巡视,似乎是想再看好戏。

而报幕的老鸨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报的话,又怕长孙冲他们事后怪罪,别人可是驸马爷,老爹又是当朝宰相。

不报吧,又怕这个忠义伯有意见,这些人可都是些憨货,连国公府的府门都敢拆,如果自己开罪了他们,不得马上把飘香楼的招牌给拆了。

“咳……可否听老夫一言。”

老鸨正进退两难之际,二楼一处垂帘雅座上咳了两声,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见过褚起居。”

当垂帘打开,平时眼高于顶的这帮家伙个个急忙起身弯腰施礼。

说话的人四十余岁,身高不是很高,面庞清瘦,颌下一缕长须整齐而有型,看起来风姿潇洒卓越非凡,一副饱学之士的模样。

通过李景桓介绍,才知道此人是褚遂良,杨帆脸上显出一丝讶色,这人还是有些名头的,历史课本都学过。

褚遂良出身于名门贵族,父亲褚亮在隋朝官至散骑常侍一职,与虞世南、欧阳询等人为好友。

大业十三年(617年)七月,薛举称帝,褚亮被任命为黄门侍郎,褚遂良则做了薛举的通事舍人,掌管诏命及呈奏案章。

褚遂良前大半生在官场上也算是顺风顺水,跟随秦王李世民以后,被称为当时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

贞观十年出任起居郎,专门记载皇帝的一言一行以及朝堂大事,再后来成为了宰相。

虽然这家伙现在是个起居郎,做的也是文书之类的工作,但却是皇帝的心腹。

他博学多才,精通文史,在历史上留下了赫赫之名,开始练习书法时得到了父亲好友虞世南、欧阳询的指导,后来自成一派,与欧阳询、虞世南、薛稷并称为初唐四大家。

此时的他虽然正值壮年,但在士林之中名气已是极高,隐隐有直追孔颖达大儒的气势。

在飘香院里的众人,要么是国子监学子,要么是想要进入官场的后起之辈,大多属于读书人,对于皇帝跟前的红人、士林之中的大儒,他们当然得执礼恭维。

社会就是如此,奉上踩下,古今皆然。

萧诗韵对着老鸨挥了挥手,莲步轻移,微微一福施礼道:“小女子感谢褚大人的光临,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为众才子做评判,乃我们的荣幸。”

褚遂良抚须哈哈一笑道:“能与各位才子交流诗词歌赋,老夫也是乐在其中,再说了,诗诗姑娘的琵琶弹奏真可谓绕梁三日余音不绝,舞姿更是人间难得一见,倒是老夫叨扰了。”

萧诗韵微微一笑赶紧自谦道:“大人过喻了,小女子受之有愧,现在歌舞已经结束,还请几位大人移步为众学子的诗词做评判。”

褚遂良等人也不客气,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了圆台之中。

飘香楼对程序熟门熟路,在褚遂良与萧诗韵说话的时候,舞台上已经重新作了布置。

笔墨纸张、美酒茶蛊、水果点心一应俱全。

也许是看到场上的气氛还有些压抑,走到案台坐下的褚遂良又站起身来说道:“接下来是一展才学的时候,大家都是才子,如此高雅的时刻,可不能扫了兴致,想来诸位都是一言九鼎之辈,刚才之事就此揭过,勿需再提。”

褚遂良的一番话为刚才长孙冲他们送花篮一事做了定论。

杨帆自然不会说什么,只见长孙冲站起身来,一副舍己为人的模样抱拳回道:“长孙冲见过几位世伯,冲自当谨遵世伯的教诲,反正这些钱也要捐给朝廷,就当是小侄为朝廷尽的绵薄之力。”

褚遂良听到长孙冲的话,眉头不由皱了皱,但又不好进行批判,毕竟他与长孙无忌同为秦王府十八学士之列,还是有些交情的。

作为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虽然脑子不笨,但比起他老爹来却差了很多,如今被人坑就坑了,何必故作姿态显示大方,还说是为朝廷作贡献,特么的根本就是为了面子争风吃醋,真有些小家子气了。

褚遂良心中顿时有些不悦,但又不好呵斥,只好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坐下。

摆手示意众人坐好以后,说道:“此间只有美酒佳人、名诗佳作,没有什么大人、世伯,某偷得浮生半日闲,厚颜加入众才子的诗会,只想见识一番大唐学子的才华,顺便体会一下逝去的年华,沾一沾年轻人的朝气,诸位暂且放松,尽情发挥便是,我们平辈论交即可,大家不必拘于形式。”

褚遂良话虽如此说,但大家都不是愣头青,谁真敢称兄道弟那可真是傻子了,在这礼法森严的时代,他的官位、名声、辈分摆在那里呢!

众人连连推辞说‘不敢",只有长孙冲闷闷不乐,这明显是话中有话敲打自己。

褚遂良看似谦虚的话,其实是为了撇清与长孙冲的关系,表示他会公正评判,不会因为长孙冲叫了他世伯而有所偏袒。

不过对于诗词歌赋长孙冲倒是有一手,即使是那几个世家子弟,他们也只是在伯仲之间。

想到这儿,恢复了自信的长孙冲蔑视的望了杨帆他们一眼,只见几人还在喝酒聊天,并未把注意力放在褚遂良身上,心中更是暗暗鄙视这群憨货。

对于众人的恭维,褚遂良倒也没有在意,呵呵一笑以后也听之任之,如同一位和蔼的长者。

转头对着坐在一侧的萧诗韵问道:“今夜诗会以何为题?是否有了定论?”

萧诗韵摇了摇头道:“还未下定论,烦请几位前辈共同商定。”

只见褚遂良与并排的几位评委小声低估了一阵,开口说道:

“既然诸位推荐了我们作为评判,如今也不矫情,既然诗会的主题还没有定论,经过商议以后,我们决定以诗诗姑娘今晚的表演为题,诸位皆可自由发挥,且将佳作写在纸上呈上来便是,我们一定公正评判。”

场面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一个个歌姬走入雅座,如穿梭在花丛中的蝴蝶,步履轻盈。

一张张宣纸在桌前流传,每个人的面前也放上了笔墨纸砚,只要灵感迸发,随时可以挥毫泼墨赋诗一首,写完以后自会有歌姬将佳作呈给褚遂良几人评判。

其实这种诗会,也是很多才子进入官场的一块敲门砖,只要能够写好一首诗词,在士林之中有了名气,以后入仕也简单很多。

因此在座的各位才子都摩拳擦掌,仔细回想以前做过的诗词,看有没有适合题材的。

没过一会儿,有的人兴高采烈挥毫即写,有的人抓挠着脑袋冥思苦想,有的人愁眉苦脸一筹莫展,真是众生百态,不过却有几人特别引人注目。

长孙冲、崔蒲、卢康平等一众才华顶尖的学子在自己的雅座旁踱步走来走去,口中还不断嘟囔着什么,几人先后眼前一亮,显然脑中已有腹稿,伏案提亳挥墨写了下来。

长孙冲把诗写完,默念了两遍,感觉很是满意,不由喜笑颜开,得意地朝杨帆望了一眼,看到几人还正在喝酒说笑,暗骂了一声以后哑然失笑,这几人根本就是棒槌,吟诗作赋岂不是太为难他们了,轻蔑一笑便不再理会。

房遗爱显然发现了长孙冲的目光,有些郁闷的焖了一杯酒后小声说道:“看来又让那小子出风头了。”

李景桓几人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脸无奈。

说到打架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可吟诗作赋那是拍马也敢不上,当然也就不会强出头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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