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手足,亲如兄弟。
紧接着。
武顺插话道:“今日风和日丽,微风和煦,我们何不泛舟曲江?”
见火候差不多了。
武顺想着给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好啊,好啊!”武与武顺两人,心意相通,自然明白姐姐的意思,“长安的冬天,特别冷,夫君平日里又忙,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船了。”
“如今回到荆州,难得清闲,泛舟曲江,别有一番趣味。”
“银环妹妹,我们一起吧。”
面对几人的热情相邀。
柳银环娇羞的点了点头,她也想再跟薛仁贵相处一番,增进了解。
大唐战神的人生逆袭,那一定非常精彩。
紧接着。
几人来到曲江河畔。
秦牧租了两条小舟,自然将薛仁贵和柳银环放到了一起。
他带着武和武顺两人,荡起双桨,泛舟湖上。
只可惜襄城不在,若是襄城在那就两全其美了。
秦牧现在想想,还感觉有点对不住襄城,这说好了是来荆州给武顺看病的。
搞了半天,最后将人给娶回去了。
这叫什么事!?
不过。
既来之,则安之。
想来襄城是不会有意见的。
她巴不得秦牧多纳几房,与她共同搭理秦府,打打下手。
但前提是,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襄城的要求虽高,但武顺怎么也能入了她的眼。
相比于武来说,武顺更加稳重。
曲江。
曲江擂散罢后,于湖中泛舟的男男女女,亦是不少。
望着薛仁贵和秦牧两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今日。
他们两人给荆州年轻一辈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文韬武略,财力无双。
秦牧与薛仁贵,俨然已经成为了荆州俊杰的标杆。
大家伙都知道,秦牧这个驸马,绝对是史上最硬气的。
“夫君,你好像很受欢迎呀。”
“你看看这满江舟舸上的少女,哪一个望着你的眼神,不是充满欣赏。”
武扫视四周,柳眉微扬,咧着樱桃小嘴。
“呵呵......”秦牧尴尬的笑了笑,“娘子放心,我人在你这,心也在你这,她们愿意看那就让她们看呗,反正我是她们得不到的男人。”
听了秦牧的话。
武顺掩嘴而笑。
“咯咯咯......”
“儿,父亲若是知道你这般跟驸马爷说话,回府又要训斥你了。”
她没想到,秦牧这驸马爷,非但不冷漠,不高高在上,还十分幽默。
若是嫁到秦府,生活一定非常有趣。
武吐了吐舌头。
“爹爹那人就是老古板,还没有娘思想开放。”
“姐姐我跟你说,咱们秦府,可没那些规矩,大家相处的非常融洽,没有勾心斗角。”
“夫君平日里对我们更是百般照拂,总之你去了就知道了,秦府比世上的任何地方都要好。”
“襄城姐姐的人更好,你有所不知,秦府都是姐姐一手打理的,茫崖学院也是姐姐负责的。”
“嗯!?”武顺面露惊奇,“茫崖学院是襄城公主负责的。”
武点了点头,“夫君公务繁忙,没有时间管理,都是襄城姐姐负责的,我现在给襄城姐姐打下手,每天都特别充实,那学院里的寒门子弟,都非常上进。”
听了此话。
武顺对秦府更加向往了,她亦是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日里又喜欢 读书。
不过。
这个时代对于女人,是极其不友好的。
武顺就算懂得再多,也没有用武之地。
但听武这么说。
她嫁到秦府后,也可以帮助襄城打理茫崖学院。
第七百九十二章:带薛仁贵提亲(2/5)
听着武的话。
武顺柳眉微扬,沉吟道:“在长安,女子的地位如此之高吗?你与襄城姐姐打理茫崖学院,礼部不会管吗?”
她也想参与其中,但不免担忧,她可不想刚去秦府,便给秦牧添麻烦。
虽然秦牧不怕任何麻烦。
“礼部?”武露出酒窝,笑吟吟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在长安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礼部可以制约陛下,但是制约不了夫君。”
“啊!?”武顺惊叹一声。
这......
这有点夸张了吧。
那驸马爷岂不是比皇帝还要厉害,哪有这样的道理。
紧接着。
武解释道:“也不能说制约不了夫君,是夫君不受制约,反正就是这意思吧。咱们秦府的女丁,打理秦府,打理商行,打理钱庄,打理学院......”
“你要姐姐你有兴趣,你干哪一行都可以,但是不能在家闲着。”
“夫君说咱们秦府不养闲人。”
紧接着,她望向秦牧,瞪着如一汪如同秋水一般的眸子。
“是吧夫君。”
闻言。
秦牧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这事他倒是没有否认,他一贯的主张便是人人有事干。
饱暖生闲事,庸人之扰之。
若是天天闲在府中,无所事事,他还真不是秦牧要娶的人。
不体会人间疾苦,便不会了解人间疾苦,这样的人只能坐井说天阔。
武顺望着秦牧的表情心下一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秦牧如此严肃。
不过。
这于她而言,倒是好事一桩,若是幽居府中,那她还不太适应,她喜欢充实的生活。
与此同时。
薛仁贵与柳银环两人泛舟湖上,相谈甚欢。
不知不觉间已过了晌午。
本来秦牧还想邀请柳银环一起跟他们吃顿饭。
但她说下午就要回河东了,着急去她二叔家收拾行囊。
听了此话。
秦牧也没硬留,毕竟这亲还没提,不好发展的过快。
回都督府的路上。
薛仁贵心不在焉。
秦牧心下疑惑,问道:“仁贵,你这是怎么了?跟银环妹妹谈的不开心。”
薛仁贵摇了摇头,望着秦牧,眼眸低垂,“少爷,咱们可以现在就回长安吗?”
听了这话。
秦牧与武两人皆是停下脚步,愣愣的望着,不明所以。
秦牧笑道:“仁贵,后天可就是除夕,你不会这么着急吧。”
薛仁贵一本正经道:“我倒是不着急,但银环说,过了年他父亲给他定的夫婿就要上门提亲了!”
“啊!?有这事!?”秦牧听了心下一惊。
薛仁贵重重的点了点头,“银环就是因为抗拒这门亲事,才来荆州散心的。不过今日她父亲已经派人来接她了,绑也要将她绑回去。”
“咱们若是过了年再回去,我怕......我怕赶不及了。”
“好。”秦牧坚定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有我在,银环妹妹谁也抢不走,不就是提亲吗!?”
“我一定要让你提的风风光光。”
薛仁贵的终身大事,那就是秦牧头等大事。
就算这年在路上过,他也无所谓。
紧接着。
秦牧望向武顺,“顺儿,你就跟我们一道回长安吧。正好你这病我也好照看着。”
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