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一众青年才俊正激烈的登台赋诗。
其中。
最为耀眼的当属荆州城小俊才何文杰。
凭借三首诗,力压一众才俊,二十五人攻擂,没有一人的任何一首诗能压得过他。
“唉......没想到何文杰竟也来了,看来这文武魁首,都是他一人的了。”
“没错,我听说这何家大公子,文韬武略,是位人才,武都督都曾夸赞他前途不可限量。”
“你们看那文武两擂的评委,他的两位师傅,赫然在其中。”
“不过我听说这位何俊才可是位风流浪子。”
“嗨......我要有他的才华和背景,我比他还浪......”
擂台下的众人,望着何文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
何文杰望见了人群中的柳银环,兴奋道:“银环妹妹,你也来了,待我夺得文武魁首后,请妹妹游览曲江可好?”
闻言。
所有人都向柳银环望了过来。
他们五人,武和武顺带着面纱,秦牧和薛仁贵带着面具,只有柳银环一人素面示人。
所以众人倒也没注意秦牧四人,心思全都放在了柳银环身上。
毕竟,这个时代戴面纱和面具的太多了。
这人群中便不胜枚举。
见此一幕。
秦牧拽了薛仁贵一把,暗笑道:“仁贵,你情敌出现了。”
此时。
薛仁贵也急了,“少爷,那你还等啥呢,快上呀,这小子太嚣张了,你文斗,我武斗。”
其实。
薛仁贵和秦牧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他们两人的大名,在大唐任何地方,那都是如雷贯耳的。
薛仁贵好歹也是一品大将军。
但他护卫当惯了,老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护卫。
听着何文杰的呼喊。
柳银环柳眉一凝,显然对何文杰有几分厌恶。
对于柳银环来说。
风情浪子是不讨她喜欢的。
“何文杰,请你自重,曲江擂重地,不是你耀武扬威的私所。”
柳银环性子也烈,直接便怼了何文杰一句。
周围众人皆是一惊。
没想到这俊俏小娘子真是够烈,一点面子没给何文杰。
听了这话。
何文杰眼眸中浮现一丝狡黠,稍纵即逝,“银环妹妹,咱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听你的。”
随后,他向台下拱手。
“实在对不住,耽误大家伙的时间,可还有人上台指教。”
他这番做法。
瞬间得到了台下迷妹们的喝彩。
众人感觉何文杰非常有风度。
此时倒显得柳银环不识抬举了。
秦牧嘴角微扬,这小子倒是有些心眼,不过也有几分才华。
台下之人都不愿做他的垫脚石,无人敢再上台。
就在沈星刚要站起来之时。
秦牧跃上了擂台,“文兄好文采,在下不才,愿讨教。”
“好。”何文杰笑了笑,“那便请这位兄台赐教吧。”
此时。
众人对这场没有悬念的对决。
显然提不起任何兴趣。
已经在台下讨论一会的武擂了。
何文杰的三首诗,别说他们,就是几位评委,也不敢说所作之诗能超过他。
与此同时。
秦牧缓缓开口。
“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一首诗出。
擂台之下瞬间鸦雀无声。
就连看台上的评委,都不自觉的站起身来,瞠目结舌,面露震惊。
字字不提松,句句不离松!
好诗!
此诗当属绝世!
片刻。
擂台之下,爆发出了欢呼声。
沉默,惊叹,震惊......
这是所有人的新路过程。
初听不识诗中意,再闻已是诗中人。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这些人,不识凌云之松,直到它真的高耸入云霄,人们才说它高。
这话,说的不就是他们台下这些一叶障目,不识泰山的人吗?
“好诗!”
“真是一首好诗!”
“本官宣布,第一首松,这位小郎君获胜。”
“不知这位小郎君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沈星望着秦牧,眉梢微挑,能为荆州发现如此人才,他也算大功一件。
秦牧的这首小松,自然是得到了评委一致好评。
一连两个凌云,众人足以看出秦牧身负的凌云之志。
秦牧笑道:“名字不忙道,我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首了?”
沈星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何文杰望着秦牧,眉头紧蹙,他不知道秦牧是从哪里杀出来的。
仅一首诗,便抢了他的风头。
不过。
在众多人的见证,何文杰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
其实。
秦牧与何文杰也没啥深仇大恨,主要是为了帮薛仁贵,顺便搓搓他的锐气。
何文杰除了风流,倒也没有其他问题,况且大唐俊才风流的太多了。
若是好好打磨,今后也能能为国之栋梁。
紧接着。
秦牧望着何文杰,淡淡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此诗落地,满园哗然。
仅仅是喘息之间。
秦牧便又赋了一首。
字字不提竹,句句不离竹。
何文杰所做与秦牧所做比起来,云泥之别。
第七百八十七章:秦牧下台,薛仁贵登场(3/6)
“这是......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郎君,随口吟诵,便是千古绝句,简直就是才华横溢。”
“完了,这下何文杰算是碰到对手了,本来以为稳赢的局,谁成想半路竟杀出来个头戴面具的小郎君。”
“话说我听他的口音,倒不像咱们荆州人,像是京城来的。”
“你管他是哪里的人,能作这两首诗来,那就是能人。”
这首【竹石】本来就是千古流芳之作。
加之,众人只以为秦牧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
强烈的巨大反差。
让这首【竹石】更加惊艳。
任谁也想不到,这不起眼的面具男,随便吟诵,便是惊世之作。
在众人惊呼喝彩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