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居多。
其他各方也有一点。
秦牧三人的速度极快,很快便超过了唐军骑兵,向南侧疾驰而去。
两刻钟后。
秦牧一行人沿途已斩杀四支小队,不过还没有寻到李天逸的踪影。
“这个王八蛋不会换方向了吧。”薛仁贵手持横刀,四下张望,眉头深锁。
他现在是恨透了李天逸这厮。
早知道今日这么麻烦,他当时在那大宅中,就应该一刀将李天逸那厮给攮喽。
“不会。”秦牧微微摇头,“除了南下他无路可去,陛下都已率军杀到了康阳城,其他地方想来也正在被攻占。”
“也是。”薛仁贵微微点头。
片刻。
三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三条路上全都是马蹄印。
秦牧眉头紧皱,真是越忙越添乱。
就在三人犹豫不决时。
王玄策指向最右侧的一条路,沉声道:“这边。”
闻言。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转头看向他,满是震惊。
“玄......玄策,你该不会,会算卦吧......”薛仁贵看着他,支支吾吾。
他还是第一次见王玄策如此认真与决绝。
秦牧亦是好奇,他也从来没听过王玄策还有这方面的能力。
王玄策盯着右侧的路,面带严肃,一本正经道:“我猜的。”
秦牧:......
薛仁贵:......
你特么的猜,搞这么严肃干鸡毛呢!?
薛仁贵瞪着王玄策,他就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王玄策笑呵呵道:“反正也得选,省的你们犯难。”
“啧......”薛仁贵又瞥了他一眼,“你看看,你还有理了。”
秦牧摆了摆手,笑道:“罢了,我们就信玄策的,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随后。
秦牧策马向右侧奔袭而去。
王玄策和薛仁贵两人紧随其后。
今日,李天逸必须死。
与此同时。
李天逸正率领九个心腹向南飞驰,心中已来不及憎恨秦牧与李二两人。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能力有问题。
只怪老天不公,他的运气不好。
不然这大唐太子,应该是他。
李天逸一行人正在路上飞驰,一阵阵马蹄声从后面传来。
他回首望去。
赫然是秦牧,薛仁贵与王玄策三人。
“哈哈哈.....”薛仁贵望着那黑袍下浮动的白衫,一眼便认出了是李天逸,“玄策,还真有你的,李天逸那厮还真是跑进了这条道。”
“呵呵......”王玄策笑了笑,“运气,只能说我运气好。”
闻言,秦牧笑了笑,这会儿倒谦虚上了。
驾!
秦牧双腿微夹,赤兔会意,陡然加速,化为一道红色闪电,向李天逸一行人飞驰而去。
王玄策和薛仁贵两人同样策动马儿,紧随其后。
正前方的李天逸望着追上来的秦牧三人,目眦欲裂,怒气冲天。
他不明白。
秦牧他们三人是有千里眼吗?
怎么就能在繁荣复杂的道路中,怎么就能在茫茫人海中将他寻到。
“主上,你先走,卑职断后。”赵河低沉一声,率领四个人调转马头,向秦牧三人冲来。
李天逸没有说话,紧握缰绳的双手已青筋暴起,随后马鞭飞扬,快马加鞭的逃离此地。
秦牧三人望着冲来的赵河五人,眼眸淡漠。
就这几块料,他们还真没有放在眼中。
“杀!”
“拦住他们!”
“给老子死来!”
赵河五人倒是气势如虹,斗志昂扬,誓死无畏的向秦牧三人猛冲而来。
秦牧手中横刀一甩。
只一瞬。
八匹战马便冲撞到了一起。
只两个回合。
秦牧三人便继续向李天逸五人冲去。
在他们身后。
赵河五个人躺在血泊中,身死命陨。
此时,薛仁贵笑开了花。
“仁贵,你能不能收敛点,一共就五个,你挑了三。”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王玄策瞥了薛仁贵一眼,愤愤不平。
薛仁贵得意道:“你以为咱这大唐战神的称号是白叫的?”
王玄策冷哼一声,“那是少爷不屑跟你争。”
两人有说有笑。
知道是他们在追杀逃犯。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这踏青呢。
李天逸回首望着再次追来的秦牧三人,面露绝望。
他们之间的战力差距,犹如鸿沟,根本就无法逾越。
“老天爷,你真的要将我李天逸赶尽杀绝吗?”李天逸紧咬牙关,悲愤万分。
秦牧的运气太好。
两个护卫皆是大唐顶尖战力。
这让李天逸又嫉又恨。
他若是有这般手下,早就一统南召了。
李天逸还在抱怨着天道不公。
秦牧三人已策马来袭。
“李天逸,你个狗杂种给老子站住!”薛仁贵爆喝一声,陡然加速。
“仁贵,你不讲武德,李天逸是我的!”王玄策亦是加速,与薛仁贵并驾齐驱。
见他们俩这副模样。
秦牧也并未争抢。
听着他们俩的话。
李天逸暴怒万分,调转马头反杀而来。
太他娘的侮辱人了!
不过即便不冲回来,他也逃不掉。
电光火石间。
薛仁贵,王玄策两人便与李天逸五人碰撞到了一起。
刀光剑影,血脉喷张。
李天逸低头望着刺入胸膛的横刀,绝望的闭上了眼。
第1082章 剑门独孤萧(1/3)
望着被自己一刀刺入胸膛的李天逸。
薛仁贵一脸淡然,波澜不惊,随手拔出横刀,顺便将李天逸的脑袋割了下来,转头望向一旁,“少爷,搞定。”
王玄策与薛仁贵两人战斗结束。
秦牧才策马而来,淡淡道:“好,我们撤。”
随后,三人向康阳城疾驰而去。
“仁贵,你无耻,方才你故意躲过最前面的那两个人,直奔李天逸而去。”
“你小子可太阴险了。”
王玄策转头望向薛仁贵,怒气道。
“啧......”薛仁贵瞥了他一眼,“咱们兄弟之间还说这个,待会儿回到康阳城,就跟陛下说人是杀的,功劳归你。”
王玄策眉头微蹙,冷哼道:“谁稀得要功劳,你可真搞笑,我说的是这件事。”
薛仁贵亦是不怂,“那你要说这事,我还要说呢,那天在密林,你有花露水不拿出来给我用,害我被叮了一身包,这事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