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益)“亲爹给亲儿子擦屁股,还好意思要钱?”
朱元璋:(|||)“那你坑劳资,总得分劳资点钱吧?”
朱:(益)“亲儿子坑亲爹,天经地义。还用掏钱?”
朱元璋气炸了,顺手从旁边抄出了一把刀。直接架在朱脖子上。“那亲爹砍死亲儿子是不是也是天经地义?”
朱立马投降。“爹,那么激动干嘛?跟你开玩笑呢!”
“这还差不多。”朱元璋把刀收了回去。“那你认真点说。准备给劳资分多少?”
“认真点啊,”朱皱眉思索。“认真点也是不给你分钱。”
朱元璋刷的一下又把刀架在朱脖子上,“你又在跟劳资开玩笑?”
“没,这次我是认真的。”朱掰着指头给朱元璋算。
“两个月前,我娘出五千两,占五股。
大哥两千两,占两股,
我一千两,占一股,
李芳英,朱敢,冯天赐他们仨,合占一股。
我剩下的小弟平分一股。”
朱把十根指头伸到朱元璋脸前,让朱元璋看清楚。
“爹,你看。十股分完了,没您的份!”
说着朱摇头叹息。
“想当初让你投资,你不珍惜,现在机会过去,你又后悔莫及。”
“人生啊,最重要的就是做对的选择。否则啊,就像那茶几一样,摆满悲剧!”
朱元璋:(|||)
朱元璋满脸懊恼,偷偷使劲儿抽自己的左手,
“让你抠门,让你抠门,让你抠门……”
手都快抽肿了,才抬头恶狠狠的拍着桌子。
“那劳资也出钱买行了吧?一千两一股是吧?劳资直接把十股全买了!”
朱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千两一股是两个月前的价格,现在要买最少一百万两一股!”
朱元璋:(|||)
“短短俩月,你就翻了1000倍?兔崽子你是不是在坑爹?”
“真没,我认真的,”朱又给朱元璋在那里算。“现在我这生意铺开了,一年最少赚三百万两。你要投资,三年回本,四年就赚。
这等好事儿,不是亲爹我绝对不带你,其他人投资最少五百万两一股。”
朱元璋:(|||)
我他么谢谢你啊!
五百万两,劳资的内帑都没那么多,
敢情他家,他成最穷的那个了?
朱元璋转头恶狠狠的盯着朱标。“老大,你还小,拿两股不合适,要不你的钱先让爹给你保管?
放心,爹不会让你亏。爹用3000两给你换。”
朱标满头黑线。
他儿子都会背论语了,他还小?想坑钱就直说,还当他像以前那样老实呢?
朱标眼睛一闭,鼾声震天般的响起。
刀斧加身也砍不醒他。
朱元璋:(|||)
他那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亲生大儿子呢?
怎么变成这样了?
都是跟谁学的?
第42章 谁见谁不麻?
看朱元璋还准备坑朱标,朱伸手制止住了他。
“爹,你别坑大哥了。你的那份我和大哥早就给你留好了。
你还真以为我俩光顾着自己赚钱不想着你?”
朱元璋双眼放光,“哪呢,哪呢?一年咱能分多少钱?”
朱双手虚划一个大圆。“除了金陵城之外的整个大明。”
朱元璋又双一次将刀提了起来。“你闹一个金陵,劳资和你大哥俩人都差点压不住。”
“真把摊子铺到整个大明,劳资得投进去上百万的人手!”
“你笨啊。”朱恨铁不成钢。“你改个名字不就好了?”
“什么名字这么有威力?”朱元璋不解。
朱神秘一笑“商税!”
朱元璋:???
朱摊摊手。“爹,我大哥最是沉稳慎重。
你不会以为区区三百万两白银一年,就让我忽悠的大哥亲手扣下几千本弹劾奏章,瞒您将近两个月,甚至暗中支持我和满朝文武为敌?”
轰隆……
朱元璋脑中惊起一片炸雷。
此刻。百姓100文收10文的“服务费”,变成十税一。
稍微赚钱一点的店铺两成,三成的“服务费”变成十税二,十税三。
销金窟高昂的五成“服务费”变成十税五。
不合作就砸铺子,变成据不缴税就抄家。
站在门口堵着门催收“服务费”变成了衙门上门催收税款。
……
只要他能建立一个只能和城管大队一样的职能部门。
完全可以把金陵这一套搬到全国!
自家老大和老五这是不吭不响的整了一次商税改革?
金陵城的商税一下子从不起眼的几万一下子暴涨到几百万?
“老五……快跟咱说说你这戏法是怎么变的?怎么一下子变出这么多钱?”朱元璋腆着脸笑嘻嘻的凑到朱面前。恨不得亲自上手给他揉腿捏肩。
“爹,我说我稀里糊涂整成这么大规模的,你信吗?”朱开始慢慢说出他那神奇的经历。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没想干城管大队,我想开的是饭庄。
可我第一天开张,食客没几个,收保护费来了三岔儿。
收保护费收到我头上了,
这我能忍?
我抄起板砖,“咣咣”全部干废,扔出了金陵城。”
朱元璋:“……”
是他娃子的作风。
开张第一天,干了三次架。这也是没谁了。
朱元璋继续听朱说。
“我也没想到,我这一干,直接干出了名声。方圆几条街道全来给我交保护费,哭着喊着让我保护。”
“我想着,保护就保护吧,都是街坊邻居的,捎带手的事儿。”
“可我发现,我保护的人竟然还需要每月掏出一部分利润打点巡街捕快。”
“这我能忍?”
“我抄起板砖,找到应天府尹就是一顿砸。看他敢不敢纵容下属为非作歹。”
朱元璋:(|||)
就为这,你揍咱的朝廷命官?
要说这事儿还真不算是应天府尹纵容下属。
朝廷每年发给衙门的钱都是有定数的,允许衙门招收的人数也是有定数的。
可衙门人手不够怎么办?
只能私下招募。
让人干活总得给人家发例银吧?衙门哪有那么多的钱?
只能默许衙役们捞偏门。
所以,捞偏门几乎是衙役们的全部的收入。
就算是在衙门里能领上例银的正式员工,一年不过区区几两银子。
跟捞偏门的收入比起来,九牛一毛。
朱元璋忍不住一巴掌呼在朱后脑勺上,嗔怪道。“你小子到底懂不懂?捕快们捞偏门那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规矩。朝廷能给他们发多少例银?你再不让他们捞点银子,你让他们喝西北风?”
朱捂着后脑勺。“我没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啥吧。我可以跟捕快们分保护费。五五分,三七分,甚至全给他们也没关系。可你别私下里去霍霍我保护的人。
今儿白吃一顿饭,明儿索要二两银子。白吃白喝白拿白要钱,多少银子是个头儿?”
朱元璋声音忍不住低了下来。“可这是千百年来传下来的规矩。”
朱梗着脖子:“传下来的规矩就一定是对的吗?”
朱元璋也知道把银子统一收上来再发下去和默许捕快自己捞偏门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儿。
可他还要考虑其他的影响。
捕快们捞偏门就算再过分,不过是他们个人贪婪无度,德行败坏。
可统一收,一个不注意,那就是朝廷横征暴敛,他朱元璋暴虐贪婪。
万一再激起点民愤民怨。那就是一方动荡,大明风雨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