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在理!”
“......”
石韬转身朝王昊一礼:“不知镇国公觉得在下此意如何?”
原本王昊的声望便很高,如今又有《陋室铭》风靡整个襄阳,怕是用不了几日,整个荆州也会传遍王昊的名字。
更何况,未来麓山书院是要被泰山书院取代的。
如此一来,原本麓山书院的人,便要被打上泰山书院的印记。
这对于他们这帮老人而言,自然是非常心痛的。
王昊又岂能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不过是想在自己面前刷刷存在感,同时试探一下自己的器量。
还是值得理解的。
毕竟,自己可是他们未来的依仗,这跟给自己找爹是一样样的,怎么也得找个比较靠谱的爹吧!
而且,王昊也还准备从这帮人中,选择品行优良,才思敏捷,真正学识渊博之人,充入自己的人才团队。
也是时候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直接吊打对手,令他们心服才是!
哼哼!
瞌睡有人送枕头,饿了给个香饽饽。
这节奏......
王昊表示,简直太特么给力了。
司马徽狞声喝道:“广元,你这是何为,我是怎么跟你交代的,你......”
不顾司马徽的劝谏,王昊豁然起身,摆手制止道:
“这样的行酒令倒是新奇,在下接了!”
顿时!
郑玄惊诧!
司马徽惊诧!
满座大儒全部惊诧!
第495章 王昊!请开始你的表演!
王昊话音刚落,堂下众人皆惊。
“接了,竟然还真接了!”
“传言镇国公腹有诗书,才华横溢,今日终于能一睹为快了。”
屏风后,黄月英同样惊诧到了极点,心下暗道:“不会吧,你还真敢接,难道因为高兴,所以放纵了,大不了喝醉便是?”
瞥了手中的竹简,她长吁口气,还好,至少东西带够了。
堂上,王昊举杯相邀,张口便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开口两句诵罢,堂中众人便齐声称好。
一仰脖子,一樽烈酒齐齐下肚!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
王昊诵罢,举杯相邀:“这首《短歌行》送给大家。”
下首卢植眼神放亮:“若是把今日这首诗放到月旦评上,必定是一首上上等的佳作!”
蔡邕长吁口气:“看来是我多虑了,今日云逸状态极佳!”
孔融暗暗点头:“应该不错。”
石韬却是暗暗咬牙切齿:“果真有两下子,不过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众人齐齐饮尽杯中美酒。
王昊方才继续道:“下一首《行路难》献给大家!”
众人平心静气,洗耳恭听。
屏风后黄月英赶忙换了一根竹简,随时准备记录。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
众人知道王昊乃是沙场悍将,骁勇善战,甚至天下第一勇武的吕布都不是对手,所以对于诗中用剑的描述,也不会心存疑虑。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诵罢。
卢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伯喈,你听到了吗!这首诗,怕又会是一首上上等的诗文,云逸果真是不同凡响,不同凡响啊!”
蔡邕哈哈笑出声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简直太妙了,云逸真不愧是我蔡邕的女婿!”
孔融欣然淡笑:“伯喈,那也是我的女婿。”
石韬简直吓尿了:“这怎么可能?竟然张口便来,都不用计时嘛?”
堂下众人全部沸腾起来,竟不由得跟着王昊的诗句吟唱: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哈哈!好诗,这酒咱们干了!”
“干了!”
“......”
上首王昊淡然一笑,摆手继续道:“下一首《客中行》,诸君细听。”
整个前厅,肃然安静,没有一点儿声音。
“雒阳美酒是杜康,玉樽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话音刚落,堂下众人仰天狂笑。
“哈哈!镇国公这是要一个人灌咱们一帮人吗?”
“虽然狂妄,但果真豪气!”
“来吧!咱们干了!”
“干了!”
“......”
第三樽酒,众人齐齐下肚。
王昊颔首淡笑,摆手道:“别着急,大家伙先吃点菜,单纯喝酒,容易伤身!”
卢植大笑一声道:“好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替我们大家着想!”
蔡邕呷口饭菜:“若要我们宿醉,那可得再来百首方可啊!”
“哈哈哈哈!”
众人齐声大笑。
王昊一揖作礼:“诸位,这第四首嘛......让我想起当年在泰山,一人月下独饮的场景,一首《月下独酌》献给大家,还望大家喜欢。”
整个大殿,又是一片寂静。
众人眼神齐刷刷聚在王昊身上,期待他又一次的即兴创作。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话音刚落,满殿宾朋,齐齐拍手叫好,喝彩声充斥着大殿每一个角落。
王昊淡笑摆手:“诸位,且满饮一樽!”
咕噜!
咕噜!
美酒下肚。
在场宾朋,酒量差的,已经开始疯狂夹菜,垫吧垫吧肚子。
酒量好的,仍旧沉寂在王昊诗句的震撼当中,不可自拔。
卢植连饮四樽,接着酒劲,也略显猖狂了许多:“云逸!有种再来,你赋多少诗,我等便奉陪多少酒!”
众人齐齐附和:“对!你赋多少诗,我等便奉陪多少酒!”
王昊欠身一礼:“昊必不负诸位厚望!下一首《狂歌词》,献给大家!”
“嘿!竟然还有诗文,镇国公果真非同凡响呐!”
“不会吧,他难道连思考都不需要思考,张口便来?”
“这......简直不可思议!”
酝酿一下情绪,王昊缓缓吟出:
“明月照君席,白露沾我衣。”
“劝君酒杯满,听我狂歌词。”
“......”
“生前不欢乐,死后有馀赀。”
“焉用黄墟下,珠衾玉匣为。”
卢植深吸口气,开口赞道:“好一个《狂歌词》,真是太令人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