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带着廖大廖二这帮护卫,敲朱世济一个闷棍,把贞操带给套牢了!”
“老奴遵命!”
说罢,也不敢怠慢,忙是带着了廖家兄弟等人迈步出府,一路进了应天府。
刚来到朱世济宅院外头的一处暗巷,老方掏出一方令牌晃了晃,淡淡地道:“土豆哪里去挖?”
一个锦衣卫迈步从阴影之中缓缓走出,沉声道:“土豆地里去挖!”
老方肃然地道:“一挖一麻袋?”
对方低声喝道:“一挖一麻袋!”
说着,连忙抱拳:“卑下拜见大人!”
“敢问大人,是哪位千户大驾?”
老方摇了摇头,淡然笑道:“千户?”
“呵呵,那你就不要管了!”
“老夫问你,朱世济府宅的地势图,可有备下?”
“回大人,卑下押送此贼回府之时,已然画下了!”
对方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双手恭敬奉上:“大人,此乃地图,还请过目!”
“嗯,你回去复命吧!”
“是,大人!”
等对方一走,老方忍不住满脸感慨地道:“还别说,少爷书房里记载的暗语大全,还真他娘的好用啊!”
“来来来!”
“你们且看看此图吧!”
说罢,转身递给了廖家兄弟等人。
众人接过一看,顿时鄙夷地道:“六进院子,堂堂程朱后人,竟是如此的骄奢淫逸……”
“呸,下贱!”
“敢问方管家,府中女妾如何收买?”
老方浑然不慌,摇头晃脑地道:“要是老夫记得没错,朱世济的第八房小妾,乃是锦衣卫送进去的暗子!”
“回头吩咐一声就是了!”
说到这,他转头看向了一人,问道:“老夫要的贞操带,从北镇抚司拿回来了吗?”
对方连忙掏出一物,连忙说道:“方管家放心,此带乃是精钢锻造!”
“解锁之法,尽在锦衣卫之手,纵是请动整个京师的名匠,也休想破开!”
老方重重点了点头,笑眯眯地道:“好好好,事不宜迟,你们赶紧进去吧!”
“记住了,速套速决!”
“遵命!”
下一刻,众人蒙面之后,顺势翻身进入了朱世济的宅子。
此时的朱世济,正坐在寝卧之中,大发雷霆,气的嗷嗷直叫:“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祖宗的程朱理学,何错之有?”
“还圈禁老夫?”
“朱元璋!”
“你这是羞辱圣人之后!”
他越骂越气,竟是把入眼可见的花瓶桌椅,全给砸了个稀巴烂,还不忘放声嘶吼:“来人!”
“茶都凉了,还不晓得上,死人吗?”
“来人!”
干嚎了半晌,见始终无人应答,他忍不住迈步上前,打开房门,脱口便道:“你们这帮贱奴……”
可刚一开口,迎面竟见一帮蒙面大汉,华丽丽的站在了门口,一个个看起来凶恶极了。
朱世济顿时吓得脸色一白,哆哆嗦嗦地问:“你……你们是谁?”
“不、不对!”
“来人!”
廖大也不客套,顺势抽刀,顶在了他的胯下,冷冷地道:“别叫了!”
“你府上之人,全都被我等迷晕了!”
“今日,你纵是叫破喉咙,也无人来救!”
一下子,朱世济瞬间面色大骇!
全迷晕了?
对方什么来头?
自己岂不是成了待宰之羔羊?
他故作镇定,连忙深吸了一口气,赶紧谄媚地说道:“诸位好汉,敢问小人何处得罪了诸位?”
“若有不敬之处,还望海涵啊!”
“强闯民宅、谋财害命,乃是诛族之大罪!”
“诸位万不至于为了小人一条贱命,冒此大险呐!”
没想到,廖大听完之后,淡淡地道:“老东西,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等此来,并非害命!”
朱世济顿时愣住了。
啥?
不是害命?
莫不是劫财、劫色?
劫财……
不成、不成!
自祖宗朱熹而始,家中历经数代攒下来的家业,绝不可在自己手里败光了!
再说,家财没了,往后老夫咋活啊?
他面色变幻了几下,仿佛做出莫大羞辱的决定一般,狠狠一咬牙,急声大叫:“诸位!”
“没银子,没银子,地主家也无余粮啊!”
“要是劫色,速速来劫!”
“不就是十几个汉子?”
“小人受得住!”
说罢,竟是转头便脱下了裤子,很是主动的撅起了屁股。
看到这一幕,廖家兄弟等人瞬间惊呆了!
卧槽!
这老东西,是不是误会俺们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朱世济崩溃,我成活太监了?
此时,廖大等人面面相觑,心中可谓是懵逼极了。
打死也没想到,朱熹后人竟玩了这一套把戏!
活活一守财奴啊!
还有,把我等当成了什么人了?
纵是劫色,也断不至于劫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帮菜啊!
尤其是廖大,脸上瞬间黑如锅底,仿佛蒙受天大的羞辱一般,抬脚便踹:“滚蛋!”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朱世济被踹的翻了个跟头,浑身吃痛极了。
可出于活命,他翻身而起之后,也不敢生气,脸上竟露出一副惭愧之笑,奉承地道:“好汉踹的好、踹的妙啊!”
“是小人唐突了!”
“劫色嘛,倘若无油,岂不是走了旱道而不爽也?”
“好汉,您是酷喜猪油、还是菜油呢?”
说到这,他一拍胸膛,振声说道:“诸位尽管选,小人啥都行,把诸位伺候的舒坦了,乃是小人八辈祖宗之福呐!”
廖大气的大怒,脱口骂道:“油你娘个头!”
“你个老东西,敢占老子的便宜是吧?”
说到这,他也懒得废话,转头便道:“来啊,正好他自个脱了裤子,赶紧把贞操带套上去!”
“得咧!”
一声令下,几个壮汉掏出一物,坏笑的迈步上前。
朱世济定睛一瞧,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
贞操带?
不是吧?
这帮人,大费周章潜入老夫府上,既不劫财也不劫色,竟只是为了给老夫套上这么一个鬼玩意?!
可若套上了,无房中之乐也就罢了,老夫往后咋撒尿拉屎啊?
他吓得脸色一白,忍不住失声大叫:“不、不、不!”
“诸位,有话好好说,何至于此啊!”
“老夫给你们银子还不成?”
“一万两,咋样咋样?”
闻言,廖大翻了个白眼,摆出一副怒气不争的模样,气咻咻地道:“堂堂朱熹后人,竟可口口声声谈那黄白之物?”
“对于程朱理学,我等心神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