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剧里当特工 第437节

这种微型手枪,容弹量七发。

一旦被鬼子包围,除了可以击杀六个鬼子。

还有最后一颗子弹,可以送给自己。

特高课,矶谷保仁办公室。

矶谷保仁听着部下的汇报,频频点头。

“也就是说,昨晚天人一茶馆,是一个哑巴,在值守?”矶谷保仁问道。

“将军阁下英明,警察在火灾调查中,询问了周围邻居,天人一茶馆,昨晚便是哑巴三儿值守!”部下沉声说道。

“哑巴三儿?”矶谷保仁摸了摸下巴说道,“什么来头?”

“一时半会,还没有弄清楚!”部下有些惶恐地说,“但是,卑职有了重大发现,我们派出了最好的武士,跟踪哑巴三儿,到了黄浦江边!”

“哑巴三儿驾着一条乌篷船,停泊在江边,似乎在等待什么!卑职怀疑他会与抗战分子接头,派人上前盯梢,没想到被他发现,卑职万般无奈之下,将他抓了起来,关在了教堂二楼!”

矶谷保仁闻言,脸色一沉。

“你们做事如此轻率,若是打草惊蛇,我们不是前功尽弃?”矶谷保仁愠怒道,“你们对得起帝国的栽培吗?”

“将军阁下息怒!”部下连连鞠躬道歉。

矶谷保仁强行镇定下来,他知道事态虽然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未必完全没有办法。

“听着,以那艘乌篷船为中心,方圆两里路内,全部布控!特别是乌篷船里,要安排两个身手一流的武士!”矶谷保仁立即布置道。

“嗨!”部下明白了矶谷保仁的用意,他是要坐等接头者上钩。

下午,两点许。

滔滔不绝的黄浦江边。

芦苇荡旁,野鸭掠过。

一艘乌篷船,停泊在了岸边。

岛国便衣,混在了路上来往的人群中。

矶谷保仁坐在一艘民船里,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岸上的一举一动。

废弃的教堂二楼,过道上。

哑巴三儿伤痕累累,双手被反绑。

两个鬼子便衣,恶狠狠地盯着他。

三儿被抓的时候,是12点多。

刚才,他瞅了一眼便衣鬼子的手表,已经两点了。

按照时间来算,两点二十分,老章便会出现在江边的马路上。

然后,他走到乌篷船旁,约莫需要十分钟。

三儿心急如焚,一个小时前,鬼子便衣扒掉了他的外套。

现在,鬼子抓了他以后,却迟迟不押回据点。

三儿判断,这些鬼子,是推测出自己今天下午将会接头。

脱掉衣服,是为了假扮自己,迷惑老章,从而趁机抓捕老章。

之所以,不将自己抓走,则是担心被老章他们发现情况,以致于打草惊蛇。

三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想方设法,通知老章,因为跟随老章一起来的,还有一名特殊的客人。

这时,一小块刀片,掉在了手指间。

三儿的目光,落在了走道一侧的木质楼梯。

楼梯,通向三楼的钟楼。

第578章 用生命敲响的钟声

三儿微闭着眼,靠着墙,手指间的刀片,在绳索上来回切割。

咔……

三儿感觉,绳索已经断了。

又等了约摸一刻钟,三儿嘴巴“呃呃”的乱叫。

“八嘎!安静点!”一个鬼子便衣,起脚就踢。

三儿铆足气力,双手挣开绳索,飞起抓住鬼子便衣,向身后一丢。

轰……

鬼子撞得头破血流。

另一个鬼子看守,掏出手枪,正欲射击。

“混蛋!不能开枪,否则接头者,不就跑了?”矶谷保仁冲了出来,一下抢过了手枪。

三儿一个空翻,跳在了木质楼梯上,双脚如飞,“蹭蹭蹭”顺着楼梯,冲向了钟楼。

嗖……

矶谷保仁抽出武士刀,投掷了过去。

武士刀从三儿腿边,猛然擦过。

三儿猛地关上了入口的铁板,“哗啦”一声,插上了插销。

咚咚咚……

枪托砸在了铁板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

三儿捂着大腿,鲜血从伤口迸裂而出。

他强忍着痛楚,抬头看着钟楼顶上的大钟,一瘸一瘸地,跌跌撞撞冲向大钟。

下午,两点十八分。

外滩大道。

老章看了看手表,眼角的余光,又瞟了一眼身后。

特派员正裹着黑大衣,约摸一百米以外的街角,缓步跟随。

街上,人们行色匆匆。

冥冥之中,老真心中涌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但愿是自己多心了!老章长吸了一口气,继续朝着教堂的位置走去。

路口。

几个鬼子便衣,穿着苦力的衣服,背着货箱,蹒跚而行。

周围,数十双眼睛,死死地盯在路口。

教堂位于书城路。

外滩大道上,人员熙熙攘攘。

书城路,则较为偏僻,行人稀少。

矶谷保仁认为,只要两点半左右,有人冲到书城路,无论是谁,都有地下分子的嫌疑。

他命令下属,只要这个时间段,进入书城路的人,一律盯上,并且全部抓起来。

老章向路口,迈步走去。

身后的特派员,则亦步亦趋。

老章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了起来。

当当当……

教堂的钟声,霍然响起。

一群白鸽被惊醒。

它们怪叫着,来回盘旋在教堂的顶部。

老章一怔,特工的习惯,让他脚步没有停。

废弃的教堂,怎么会突然,敲响钟声?

况且,现在也不是准点时分啊!

三儿出事了!老章瞬间明白了什么:这是三儿,在给他敲警钟!

在即将抵达路口的时候,他身子一转,走到一个卖烟的小贩面前,买了一包烟,站在原地,隐在人群中,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特派员见状,不再向前,朝路边的一间咖啡店走去。

当当当……

三儿抱着钟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那口悬在头顶的瓮钟。

钟楼,四周立着铁栏杆。

三儿望着远处,手掌间的汗珠,不断地掉落。

他虽然不能说话,也无法大声呼救。

但是,他坚信:只要敲响了瓮钟,老章一定会收到这个危险信号。

轰……

地上的通道铁板,被生生地撞开。

加藤和两个鬼子,爬了上来。

“八嘎!”加藤大怒,举着武士刀,砍向三儿。

三儿怒目圆睁,并不躲避,武士刀“哧溜”插入了三儿的肋下。

他看着惊诧的加藤,嘴角微微一笑,双手抱紧了加藤的腰部,使出全身气力,撞向了栏杆。

两人抱在一起,如断了线的风筝,硬生生地从钟楼,向地面摔了下去。

教堂建的很高,从地面到钟楼,足有二十余米。

“啊……”

加藤在空中,恐惧地失声大喊道。

须臾之后。

轰……

加藤脑袋着地,脑浆四溅。

同志们!再见了!三儿脑海中浮现了一行字,随即口吐鲜血,眼皮沉重地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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