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和高傲都是龙神暗示长老会，长老会再给所有龙从小洗脑得到的结果。”
“真相很简单。龙神需要汲取所有龙的生命力维持存在。”
“这种汲取在南科它的时候了，还可以维持平衡。”
“但当龙族离开南科它后，汲取就会加速失控。”
“两个月，哪怕是钻石级的长老，在离开南科它两个月后，也会被吸干生命力而死。”
弘武四人面面相觑。
雾草。
这是何等巨大的信息量？
拉夫尔冷哼一声。
“龙族只是龙神圈养的牲口。”
“吾族的一切，已经十几万年没有发展过了。”
“你们人族十几万年内，从一开始最强不过黄金级，到了现在可以出现半神。”
“你们人口从一开始不足两百万，到现在十数亿。”
“你们的功法，阵法，炼丹，炼器，民生，一切的一切都在进步。”
“龙族在干什么？”
“弘武亲王，你去过霍尔纳塔，你见过龙族的生活。”
“我们只有一座城市，还是修建于十几万年前。”
“现在的龙族茹毛饮血，匍形于大地，我们除了还会口吐人言以外。已经只是一群高级的妖兽了。”
“你知道吗？我们族中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反祖的族裔，根本没有高等智力。”
“只是一群低等的妖兽罢了。”
“长老会对外宣传，说这是一种疾病，是一种不够崇神引起的疾病。”
“但这其实就是崇拜那个怪物才引起的退化。”
“这不是疾病，这是诅咒。”
拉夫尔慷慨激昂的时候。
大船中。
格拉尼一愣一愣地听着拉夫尔的话。
“小气男人，这家伙不是在发癔症吧？信仰什么时候会造成这样的事了？”
吴慎却想到了洪荒西方佛门最后疯狂的时候。
不管是化身为魔佛准提的同化魔神。
还是借元始肉身，化身为如何的恐惧魔神。
他们的信徒和诺科林世界的龙族比起来。
不能说完全一致。
也是一模一样了。
然而在洪荒之外的整个象限中。
各个世界哪怕有走信仰之道的。
也不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想洪荒很有可能和上两个纪元有关。
而上两个纪元，又和“神”有关。
那么诺科林世界出现的信仰怪象，和洪荒当初那些信仰灾难相似，就说得过去了。
“小气男人？你发什么呆？”
格拉尼见吴慎没回答自己。
于是伸手捅了捅吴慎胳膊。
吴慎收回收思。
“事实上，这种事，我见过，而且还挺熟的。”
格拉尼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你认真的？”
吴慎一摊手。
“我的家乡，洪荒。当初也发生过同样的信仰灾难。”
他随后把西方佛门引发的两次信仰灾难给简短地说了。
包括自己刚才的推测。
格拉尼听得倒抽一口凉气。
“如果这里也将要发生信仰灾难。那么一个不好，整个世界的生灵，全都成为只会祈祷的信仰傀儡。”
“那我们……”
吴慎一摊手。
“那我们就肯定会失败了。”
“除了我和佩提娜，包括你在内，所有人都会死。”
“而我和佩提娜道心也会出现不可逆的裂痕。一切都会以失败结束。”
格拉尼豁然起身。
“那还犹豫什么？”
“我们现在就杀到龙族那里，先把那个龙神抓出来。”
“体内如果真的有格勒，就把格勒救出来，要是没有，直接杀了。”
“然后再把这个世界所有的神灵全都抓出来，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弄死。”
吴慎翻个白眼。
“真要这样，那我们会把这个世界九成以上的生灵杀了。”
“信仰灾难中最麻烦的，就是那些信徒，相当于是人质。”
“除非先斩断信仰连接，否则在神死的瞬间，所有信仰也全都会死。”
格拉尼目瞪口呆。
“还有这样的操作？”
第876章 被打脸的拉拜长老
格拉尼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信仰灾难，突然听到吴慎说的，当真是目瞪口呆。
吴慎点点头。
“确实有这样的操作，这也是对付信仰灾难最大的麻烦。”
“除了那些已经完全被洗脑成了没有主意识的傀儡。其他的信徒都是可以救回来的。”
“而这些可以救回来的信徒，就是人质。”
“除非我们修灭生道，否则我们就不能无视这些人质。”
格拉尼苦笑一声。
“灭生道，哪怕是那瑟斯也不会修的。”
她摇摇头。
“别说那瑟斯，就是当初动不动就灭人全族的黑魔王也做不出来。”
所谓灭生道。
就是杀生，杀地，杀众生，杀道。
这与当年罗和冥河老祖所修的杀道类似。
但灭生道比杀道更加极端。
杀道杀到最后，要杀灭自己的杀心，要杀灭自己的杀道。
做到无所不杀，无所杀的境界。
但灭生道却只杀生，不杀道。
这也就意味着，灭生道杀到最后，要把一切可杀的生灵全都杀了。
敌人，众生，手下全都得杀。
杀到最后，连自己也要杀。
这就和无情道一样。
到最后就是和道源整合为一体，成为道源的一部分。
除非是走投无路的，哪个脑子正常会修灭生道？
而要说天生冷酷无情的话，那修无情道不是更方便？
因此灭生道虽然为众生所知，但基本上没谁见过。
格拉尼在象限中也算是老资格了。
但她可是一个修灭生道的也没见过。
不修无情道，不修灭生道，那就必然要受信仰人质的钳制。
当初吴慎在洪荒刚过封神量劫之后，其实就已经可以把三清加佛门全都打爆。
直接和鸿钧刚正面，也能保证自己不落败。
但他却只能任由后面的事态发展，还和玄虚来个神魂配合，来了一场西游量劫。
原因就在于整个洪荒的众生都是信仰人质。
他必须先解绑才行。
现在诺科林世界，也是一样。
格拉尼神色一沉。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吴慎微微一笑。
“不用着急。虽然我们现在都受制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