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72节

“这跟猴不猴急没关系!”

冷冷一笑,吴忧将目光转向倭国方向,幽幽的说道,“为国争光的事儿,在下哪怕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第 476 章 大明若想无限扩张,虚伪无用的儒家,必须靠边站!

“好东西藏着掖着,舍不得共享,老朱,您可真是一抠门的大财主啊!”

应天府衙后堂,随着一阵雾气升腾,吴忧从衣袖内掏出一团从老朱那顺来的贡茶,小心翼翼的撬开些许,丢入茶壶,堂中瞬间便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茶香,

“要说从老朱那顺来的茶,就是他么的香!”

“...咚咚咚!”

“谁?”

不得不说,做贼者心虚,虽在自己的地盘,吴忧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吴忧被吓了一跳,门外之人又何尝不是被房中神经兮兮的吴忧给吓了一激灵,

{吴学士他素来正经,想来不至于在后衙之中,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然而,来都来了,门也敲了,胡思乱想的涂节也不好半途而返,“大人,卑职涂节啊!”

“进来!”

因心有所思,刚一进门,涂节的目光便下意识的扫视了一圈,吴忧本就做贼心虚,当即没好气的呵斥道,

“我说你一双贼眼四处乱瞄,鬼鬼祟祟的寻摸啥呢?

亏你还是堂堂朝廷命官,这要是在大街上,就你这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还不得被衙差当小偷给锁了去?”

“咳咳,卑职无状,望大人见谅!”

先认错,再迂回解释,本就是涂节做人做官的一贯作风,说罢,涂节狠狠的擦了擦眼角,“也怪卑职一时不甚,竟让一粒沙土入眼,以至目光难以自控!”

“目光难以自控?”

“老涂,你近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进步可着实不小啊!”

讪讪一笑,涂节正待说话,吴忧却似笑非笑的摆了摆手,“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坐!”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大人不愧是大人,风轻云淡的一句话,竟满是哲理,卑职佩服!”

一记马屁拍过去,涂节也不客气,从茶托上取出一只茶盏,把茶倒上,继而深吸了口气,赞叹道,“大人,您这泡的什么茶,茶香竟这般浓郁?”

“要想知道这是什么茶,改日抽空你上个折子,问问圣上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嘴角微掀的吴忧,身体前倾,似笑非笑的说道,“或许,圣上会告诉你,这茶名为...神仙茶!”

“神仙茶?”

点了点头,吴忧幽幽的调侃道,“是啊,喝了这盏茶,飞升做神仙,可不就叫神仙茶么!”

相交日久,涂节又岂能不清楚吴忧的性格,虽被吓了一跳,却也越发感觉亲近,玩笑道,“成仙也好,做鬼也罢,总之,能与大人同饮,卑职甘之若饴!”

“要说你可真是生不逢时啊,若是你老涂生在北宋,那必定是一代奸相无疑,权倾朝野绝不在话下,估计什么蔡京啊,高俅啊,通通都得靠边站!”

闻言,面露尴尬的涂节正待说话,缓缓收敛笑意的吴忧,却突然话锋一转,“本府不日即将离京,无暇他顾,有些事你得替本府办了!”

“大人但有所命,卑职无有不从!”,涂节不假思索的起身应道!

“不必如此,坐下说话!”

抬了抬手,吴忧直奔主题的说道,“礼部郎中赵如海,这个人,你给我好好查查,看看他的屁股腚子干不干净!”

“大人尽管放心,卑职...”

区区一位礼部郎中,本就善于权谋的涂节又岂会放在心上,然而,话未说完,便被吴忧挥手打断,“先别急,赵如海只不过是一道开胃小菜,还有一道主菜!”

“卑职鲁莽!”,拱了拱手,沉寂了许久的涂节,内心颇有些激动!

“现如今的儒家,迂腐不堪,顽固不化,时代在变,可儒家,却已然成了某种障碍,

说到底,我大明若想无限扩张,称霸天下,迂腐无用的儒家,必须靠边站!”

吴忧话音刚落,瞳孔一缩的涂节,浑身巨颤,惊骇道,“...什么?大人您竟想打...打压儒家?”

“怎么,害怕了?”

冷冷一笑,吴忧缓缓转动着手中的盏茶,幽幽的说道,“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变,从来都是适者生存,自汉武帝起一枝独秀的儒家,主政社稷千余载,也是时候退出朝堂了!

要我说,一家独大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春秋战国时期的法、道、墨、儒、阴阳、名、杂、农家等百家争鸣,万花齐放岂不是更好?

仅凭区区几本四书五经,我他么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能兴军、强军,还是他么的能富国、兴民?”

深吸了口气,涂节虽心有余悸,然而此刻仅此二人,却也不至于惶恐不安,

“大人言之有理,四书五经既不能兴军强国,也难以富国兴民,真正说来,在下也极为不喜四书五经,

可说到底,若是四书五经读的通透,便可使人登堂入室,位列朝堂,这,才是儒家立足的根本所在!”

说到这里,涂节习惯性的四周张望了一下,继而身体前倾,低声询问道,“大人明鉴,此事太过重大,不知圣上他...?”

冷冷一笑,吴忧拍了拍涂节的肩膀,揶揄道,“为人臣者,重重要的是懂得须上体天意,中体国情,下顺民心,

我说老涂啊,这种事,你说我向圣上提及,你猜圣上他,会怎么说?

依着圣上的性格,你觉着圣上他,是否真就喜欢如今迂腐不堪,早已变质的儒家?”

讪讪一笑,涂节不敢直视吴忧,尴尬道,“咳咳,圣上雷厉风行,霸道刚烈,想来...咳咳...想来是不喜儒家的!”

“...聪明!”

松开手掌,替涂节捋了捋衣领,幽幽的问道,“那依你之见,礼部郎中赵如海,曲埠孔家,这篇文章,咱们该如何执笔?”

手指微颤,脑袋上已然布瞒一层细密汗水的涂节,绞尽脑汁思考了片刻,双眸瞬时一亮,

“兵法有云,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以卑职愚见,礼部郎中赵如海乃是孔希学亲自举荐,若是由他充当马前卒,率先反儒的话...”

“很好!”

点了点头,吴忧缓缓起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之后,将目光转向了山东曲埠方向,嘴角微掀,寒笑道,

“具体如何做,本府绝不过问,圣上他,现如今想来也定会装作不知,你,尽管放手施为,先行造势!

待到本府从倭国回来,就是儒家寿终正寝,彻底退出朝堂之日!”

说来,有些事吴忧本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毕竟,现如今的儒家,根深蒂固,孔圣后人的名头,不言而喻!

可徐徐图之本就不是吴忧的性格,孔家的存在,以及现如今儒学的迂腐无能,皆已被吴忧当做了大明横扫天下 最大的拦路石,

所谓的仁义道德,所谓的和平正义,于吴忧而言,通通都是狗屁,有实力,你不打别人,不谋求利益,反倒是一味的与人为善,那就是蠢!

一旦等到自身衰弱,他人崛起,于己而言,那将会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悲剧,

总而言之,国与国之间的所谓友谊、所谓和平,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

第 477 章 吴忧,倒儒,得从扫黄开始!

“大人您别看他们一个个张口道德,闭口仁义,实际上,天下最无耻的就是他们!”

“遥想当初逆贼胡惟庸尚在之时,为捞取权势、利益,那些所谓的孔圣门人,可没少巴结讨好,金银钱财、字画古玩,那可都是成箱的往里送,

即便是当今所谓的衍圣公孔希学,在胡逆主政中书省之时,也是百般阿谀奉承,绝不敢口崩半个不字!”

说罢,涂节饮了一口茶水,满脸鄙夷的唾弃道,“不瞒大人您说,从那时起,卑职就曾暗暗发誓,若有朝一日,定要亲手揭露那些人无耻的嘴脸!

名也要,利也要,这天底下的好事,总不能全叫那些伪君子全给占了吧?大人,您说呢?”

“我说?”

“我觉着老涂你见风使舵的本事,已然得到了空前的升华!”

嘴角微掀,目光颇为古怪的吴忧,冷笑道,“有道是杀人不用刀,这句话,说的就是它们!

既然这事交由你来办,那本府也不好袖手旁观,临行之前,给你支个招!”

“嘿嘿,大人出手,必然是无往不利,一击必杀!”

有道是臭味相投,虽说如今的涂节勉强算的上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有些骨子里的东西,却依然蠢蠢欲动!

“...扫黄!”

前世今生两辈子,吴忧又岂能不清楚某些手掌权柄之人,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尿性,

对付有些人,只需将那些人的“护体金身”彻底打碎,便任凭揉捏!

“扫黄?”

微微一愣,涂节满是不解的问道,“大人,何为扫黄?”

“扫黄,通俗来说,就是抓奸,抓那些以孔圣弟子自居的奸!”

说罢,饮了一口茶水的吴忧,剑眉微挑,冷冷一笑,“虽说孔圣他老人家早已羽化成仙,但我等后人,也得让圣人好好瞧瞧,自诩为他老人家门下弟子的那些人,到底都是些他娘的什么玩意!”

“抓奸...”,呢喃了一声,摩挲着下颌,陷入沉思之中的涂节,仿佛被推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

“自古奸情出人命,众所周知,圣上从不踏足污秽之地,也最为不喜污秽之事,

只要咱们抓住了那些人的把柄,再给他录上一份口供,令其画押,那些伪君子素来最重颜面,到时,也只能任凭拿捏!”

话音刚落,吴忧正待品茶,却见涂节面容古怪的望着自己,当即眉头一皱,“老涂,你这是什么表情?...有话直说!”

“大人,逆贼胡惟庸有一回喝多了,私下里和卑职提起过,言圣上他...”

说到这里,涂节鬼鬼祟祟的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身体前倾,在吴忧耳旁低声道,“十几年前,那时圣上尚未称帝,与陈友谅决战前夕,逆贼胡惟庸曾亲眼所见,

圣上他,还有魏国公徐达,信国公汤和,鄂国公常遇春,四人乔装打扮,亲临烟花之地!

因此事涉及圣上,除您之外,属下从未和任何人提及,除此之外,还有些众所周知的秘密,

圣上虽说与马皇后情比金坚,伉俪情深,可圣上曾任吴王之际,也曾金屋藏娇,私会美娇娘,因此,卑职担心...”

你怎的如此猴急...

老朱恨其不争的这句话,依稀还在耳旁回响的吴忧,缓缓起身,万分无语的凝视着养心殿方向,

老朱啊老朱,上午说这句话的时候,您老是如何做到,那般的理直气壮?

今后若是驸马偷人,您怎么办?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思绪万千,沉默了片刻,朱元璋毕竟是吴忧最敬重的人,既然话阴差阳错说到这了,吴忧总得替老朱逗回来不是?

“老涂,你错了!”

说罢,吴忧缓缓回过身,重重的拍了拍涂节的肩膀,替老朱解释道,“此事圣上曾和我说起过,与陈友谅决战,不仅事关天下归属,更有关身家性命,圣上,以及汤、徐、常三帅岂敢怠慢?

之所以乔装打扮亲临烟花之地,乃是为抓奸而往,为了亲眼看看,临行决战之际,都有哪些人置军政要务于不顾,竟敢在大敌当前嫖妓!”

吴忧的这番解释,无论信与不信,并非蠢人的涂节,都必须相信,“圣上为江山社稷,万千黎民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真可谓是我等人臣者的楷模,

想来陈友谅之所以败于圣上之手,皆因军纪懈怠,政务有失,以至兵败鄱阳湖!”

四目相对,看着一本正经溜须拍马的涂节,眼底掠过一抹尴尬的吴忧,赶忙转开话题,“好了好了,误会即已消除,那咱们言归正传!”

说罢,吴忧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茶水,叮嘱道,“思路,本府已然言明,至于如何抓奸,上哪抓奸,抓奸之后该如何拿捏它们,想来以老涂你堪称丰富的斗争经验,也无须本府多言,

应天知府的位置,本府已然向圣上举荐了你,圣上虽不情愿,但看在本府的面子上,总算勉强答应了下来,姑且让你试试!”

“大人,您对卑职的栽培,卑职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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