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还是不继续?
就在朱迟疑的时候,人已经被伯雅伦海别拉进了房间里。
“符离公主,这种事情是不对的,你明白吗?”
看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伯雅伦海别,朱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这成何体统啊。
“可我只让你这样对我,而且大嫂也说了,这是闺房趣事,不是吗?”
朱:“.....”
半个时辰后,朱背着手离开了伯雅伦海别的房间。
最终到底有没有打,就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了。
.
次日清晨。
朱和珠云其木格腻歪了半个时辰后,才依依不舍的起床。
“五郎,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在服侍朱穿衣的时候,珠云其木格忽然开口。
“什么事?”
朱的心有些紧张,还以为是珠云其木格发现了他把伯雅伦海别打出心理疾病的事情。
虽说只是养女,但毕竟养了十几年,和亲生女儿又有什么区别。
“是太子妃的事情!”
呼~
听到是和大嫂有关的事情,朱心里松了口气。
“大嫂的事情?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能猜出是谁下的药?”
朱瞬间迫不及待起来。
珠云其木格在药理上的造诣,朱是亲身体会过的,说不定还真能给他一个惊喜。
“五郎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是谁下的药。”
珠云其木格一阵哭笑不得。
“那你是什么意思~々?”
朱一阵尴尬,好像还真是这样。
“是我想到了一种符合太子妃病情的药。”
为了替朱分忧,昨天晚上珠云其木格想了好久,才终于在今天早晨想明白了一切。
“什么药?”
“一种只生长在杭爱山脉的药草,并没有具体名字,那里的牧民将其称作九黎草,这九黎草药性温和,是用来补气血的上品。”
“不过,这九黎草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用在孕妇身上。”
“所以,我怀疑太子妃被下的药,就是这种九黎草。”
漠北杭爱山脉独有的九黎草?
朱眉头一蹙。
难道真的是扩廓的探马军司干的?
可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就只是单纯的想害大嫂和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这对扩廓而言,根本没意义啊。
相较而言,朱其实更倾向于吕氏下手。
先除掉吕氏,然后趁机上位,再弄死雄英,那她的儿子就摇身一变,成为皇长孙了。
将来就能继任大明帝位。
毕竟,这种猜测很符合历史正常发展。
常氏死了、朱雄英也死了,甚至是连大哥朱标都死了。
老朱驾崩之后,吕氏的儿子朱允,直接成了建文帝。
不过吕氏这个蠢儿子,听信两个傻子的建议削藩,愣是只当了四年不到的皇帝,就让四哥朱棣给干趴下了。
....
日上三竿。
伯雅伦海别陪着常氏在院子里晒太阳。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伯雅伦海别这女人,竟然能和大嫂常氏聊得欢快。
“王爷,秦王妃来了!”
就在朱闭目假寐的时候,下人忽然过来汇报。
朱闻言,缓缓睁开眼睛。
敏敏特穆尔来了!
正好,再从她身上试试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消息。
“五郎,无论你对敏敏特木尔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常氏和伯雅伦海别坐的比较远并没有听到下人的禀报,但珠云其木格就坐在朱的身旁,在给他按摩,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切。
朱摇头苦笑。
看来珠云其木格对扩廓的怨恨不是一星半点,连带着扩廓的妹妹,她都想让自己帮忙欺负一下。
....
“难怪今天早上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二嫂要来啊!”
一见到敏敏特穆尔,朱就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敏敏特穆尔今天穿的同样是一身紫色,天生丽质加上略施粉黛,即便不是第一次见到,依旧还是能令人眼睛一亮。
果然,漂亮的人是不讲道理的。
二哥也是大方,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想着自己拿下,尽是往我身上推。
“叔叔的嘴,今天是抹了蜜吗?这么甜?”
敏敏特穆尔掩嘴咯咯笑道,对朱的恭维很是受用。
“是不是抹了蜜,那得二嫂你尝过才知道,要不要试试啊!”
朱眉毛一挑,欺身而上,紧紧地贴在敏敏特穆尔身上,吓得后者身子骨一软,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幸亏朱眼疾手快,伸手将其拦腰抱住。
他这手还不老实,惹得敏敏特穆尔俏脸浮现丝丝粉红。
“叔叔,快放开我,这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啊!”
敏敏特穆尔嗔怪的瞟了朱一眼,但这眼神落在朱眼中,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心中不由得感叹,真是个妖精啊。
“那二嫂的意思是,私下里就可以了!”
朱眉头一挑,将敏敏特穆尔身子扶正,然后就拉着后者往某个房间而去。
“叔叔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敏敏特穆尔有些‘害怕’的道。
“怎么?二嫂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朱扭头戏谑一笑,“放心,我可不敢对二嫂做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二嫂,咱们找个地方悄悄说。”
“` 」叔叔~”
敏敏特穆尔一阵绵柔的嗓音,让朱大呼受不了。
虽然扭捏,但敏敏特穆尔并没有拒绝朱,半推半就的跟他走了。
心里虽然在不停吐槽朱胆大包天,连自己的嫂嫂都敢欺负,但为了大哥的最新指令,她却不得不顺从朱,毕竟,还得从他口中套出高产水稻的培育方法,还有燧发枪的技术。
叔嫂两人心思各异的来到一间客房。
里面的陈设都非常干净,毕竟王府里每天都有下人在打扫。
“叔叔,这里已经没人了,你说吧!”
发现朱有将自己往床榻上拉的趋势,敏敏特穆尔赶忙这般说道。
“嫂嫂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带你看看新做的被褥。”
敏敏特穆尔:“......”
果然够无耻,连想欺负人家的托辞都如此清新脱俗。
看看新做的被褥,那不还是要去塌上。
敏敏特穆尔纠结了许久,但最终还是顺从了。
因为她忽然想起那天在秦王府自己房间时,朱虽然看似要欺负她,但实际上却根本没做什么,只是套了自己几句话。
想来今天他故技重施,也是想从自己嘴里套话。
而她今天同样是来套朱的话。
既如此,那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王李的) 碰~
两人齐刷刷的倒在塌上,朱手一挥,塌上的被褥瞬间将两人的脑袋包裹。
被褥下,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什么。
但因为靠的极近,两人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对方嘴里呼出的热气。
“嫂嫂真香!”
黑暗中,朱又靠近了些,对敏敏特穆尔夸赞了一句。
“叔叔莫要再胡说了!”
敏敏特穆尔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道:“叔叔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那赶紧问啊,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叔叔。”
“还希望叔叔待会儿不吝赐教,莫要让我失望而回。”
咦?
朱心中一动,敏敏特穆尔有事情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