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同袍,怎么就开始自相残杀了啊!”
“主公快走吧!”
陈登见状,沉声道:
“咱们军中有内应!”
“虽然不知道是许耽还是曹豹,但现在定是发生了营啸。”
“凭咱们这点兵马,若是被围住了,恐怕大营都出不去!”
“什么,我军有内应?”
听着陈登的判断,刘备等人均是骇然不已。
也就是说,现在营中不光是有外敌,他们还要面对自己的人阻拦!
张飞一听这话,则是暴怒道:
“非要让我遇到此二人,若是遇到,必将二人碎尸万段!”
“曹豹!许耽!”
刘备闻此,也是恨得咬牙道:
“今日若能逃出生天,来日必杀此二人!”
两人正暴怒时,忽然听见前方一声大喝道:
“前方可是主公前来!”
众人抬头一看,便见田豫已经手持长枪,带着千余兵马迎来。
刘备见状,忙道:
“国让可还安好?”
“主公,末将无事!”
田豫见得刘备声音,急忙上前拱手道:
“主公,快随末将出营,我已经在北方拆出了一个口子,咱们往北撤回郯县!”
“好!”
刘备闻此,急忙应诺,便要回身大喝。
可话语未出,便听陈登大喊道:
“主公,不可往北撤啊!”
“此军此番有备而来,西侧之前安排的骑兵必是埋伏!”
“他们知道我军要回郯县,必在北侧埋伏!”
“北边西边都不可撤!”
仿佛是为了响应陈登的这话一般,在他话刚说完之时,只听北侧陈到已然带着数千士兵绕来,从北方沿路杀来。
阵阵喊杀之声响起,让众人神色一变再变。
张飞此时已然杀成了一个血人,看着大乱的营寨,只得暴喝道:
“北边西边不能撤,那我军朝何方撤退!”
“东边!”
陈登沉声道:
“南边有河岸阻隔,唯有东边我军才可以撤退!”
“好!”
张飞听此,当即便是深吸了一口气,随之大喝道:
“燕人张飞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全军听我号令,随我冲杀!”
“杀啊!”
随之,他手持长矛,带着麾下士卒便朝西方猛然杀来,沿路之上并无一合之敌。
此时张飞也是杀疯了,不管是敌方士卒,还是己方士卒,只要敢挡路,便只有一个字,杀。
有他带头冲锋,大量刘备军的士卒见此,竟然一时找到了方向,纷纷朝着张飞身后聚来。
不一会儿时间,便在刘备身边聚起了六七千人。
大军一动,有若一道洪流,不断朝着营外杀来。
眼见营门已然越来越近,张飞大笑道:
“江东鼠辈,不过如此!”
“大哥,快随我杀出大营!”
言罢,一马当先朝着营外杀来。
而在他身后众人见此,均是在心中生出了一阵安全感。
陈登不由叹道:
“张将军真乃万人敌也!”
“若无张将军,我军今日绝难脱出大营!”
“是啊,我三弟之勇,可敌吕布!”
刘备在身后看着,一时回身大喝道:
“快撤,咱们快撤!”
如今有张飞在前,想必他们撤出营寨应该不难。
可他话正说着,刚一冲营寨,便见远处草丛之中杀来一将道:
“刘备休走,东莱太史慈在此!”
“敌军有埋伏?”
见得此状,众人纷纷朝着陈登看来。
陈登见此,沉声道:
“继续撤,敌军四面都有埋伏,只有西侧南侧最少!”
听着这话,张飞一咬牙朝着太史慈杀来道:
“无耻之辈,也敢挡道!”
大怒之中,两人骑马交错而过。
此时张飞已是开始拼命,一举一动之间均用着十二分力气。
太史慈一把长刀相迎,只觉张飞力气极沉,一招一式,震得他虎口发麻不止。
两人缠斗之时,刘备见此,忙对张飞道:
“张弟,休要缠斗!”
“咱们快走!”
张飞闻言,狞声对太史慈一笑道:
“今日且先饶你一命,改日再来取你性命!”
说罢,蛇矛猛然朝着太史慈马匹刺来,趁着太史慈勒马之时,当即拨马回身开始奔逃。
“刘备休走!”
太史慈见状,大刀一指前方,忙道:
“全军追击!”
话语之中,急忙带着麾下兵马朝着刘备张飞等人追来。
眼见追之不上,便张弓搭箭这取张飞座下马匹。
而张飞在前,听得身后长箭声音,不时抽身拨开箭矢。
刘备见身后太史慈追击如此之紧,不由沉声道:
“军师快走!”
“我与三弟先留下阻拦敌军!”
“主公怎可如此!”
陈登闻之顿时色变道:
“只有臣子断后之理,哪能让主公亲自断后!”
“我来断后,主公先走!”
二人正在争执之际,忽然便听前方轰隆隆一阵马蹄之声响起。
随之便见孙策一马当先,手持长枪朗声道:
“刘备老贼想去何处!”
他正说话,身后许褚已然提刀杀出道:
“军师座下先锋许褚在此,刘备老贼想往哪儿去!”
两人这一出兵,瞬间便带上了三千精骑。
如此精锐骑兵杀出,刘备不由冷喝道:
“军师快走!”
大吼一声,抽出双股剑便朝孙策迎来。
田豫见状,也是大喝道:
“敌将休要猖狂,田豫在此!”
一时间众人在林间再度开始混战。
陈登见状,急忙开始指挥兵马抵御,同时对刘备朗声道:
“主公在此抵御,我先布置拦截!”
说着,带着简雍便领着千余兵马继续往前冲去。
孙策见状,忙领麾下道:
“追!”
一边大吼,一边朝着刘备施压。
随着这两年孙策逐渐成长,武力值早已再度飙升。
刘备虽然勇武,可对敌孙策这等一流猛将,那里能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