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想着一些办法,来对这里进行突破。
同时也静待时局的变化。
……
“该死的,这些益州之人,当真是可恶!!”
刘表府上,刘表坐在这里又发起了脾气。
狠狠的一剑,将面前的桌案,给砍掉了一角。
这一段时间里,刘表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而且,他的桌案,也换的越来越勤了。
以前一张桌案,能用两三年甚至更用的时间更长。
还是现在,逐渐变成了一个月换一次。
到了现在,更是三天两头就要换一个新的!
他此时之所以会发脾气,最为重要的,还是刘表知道了,张辽等人在大江沿岸,他所放弃的地方,做出来的种种事情。
边上蒯良,见此暗自皱皱眉头。
然后走上前来,对着刘表躬身行礼道:“主公,不必多虑,那些地方,本身就是我等准备放弃的。
他们要在那里,邀买人心,就让他们在那里要邀买人心好了。
如此作为之下,也正好能够令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胡乱行动。
而且还能够通过这样的办法,将张辽,甘宁等人的兵力,都给拖在那里。
这更加有利于咱们这里布置防线。
并且,也给了咱们足够的时间,前去求援。
现在,就怕他们不这样做。
他们此时,在那里耽误的时间越长,才是越好。”
听到蒯良这样说,刘表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又如何不知道,蒯良所说的,都是真的呢?
可是,在听到张辽这些人,在大江沿岸,所做出来的种种事情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为之担忧。
总觉得这样下去了,荆州将不不会再是自己的荆州。
荆州的百姓,将会臣服于那该死的刘成。
从而将沿江那里,变成一根深深刺进自己肉中的刺!
拔都拔不出来的那种!
只是在如今的这种时候,他这里又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前去将这根刺给拔掉。
能够将益州的这些,令人厌恶的水师,给打回去。
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之下,除了继续进行隐忍之外,也没有其余的办法了。
似乎是看出了刘表心中所想一样,蒯良道:“主公,这些东西不必担忧。
这些小民,成不了事。
自古以来的民心,说的都是我们这些人的心。
下方那些,算不上民,只能是野人而已。
他们只知道种地,出苦力,没有力量,更没有话语权。
这些人不必多理会。
只需要我们荆州这里的世家大族,还有地主豪绅,全都一心支持主公,紧密的团结在您周围。
在这种情况之下,这刘成便是争取再多的小民之心,又有何用?
这些野人愚钝,需要世家大族,还有地方的地主豪绅等人进行引导,还有官府的管教。
才能够发挥出一定的力量……”
蒯良虽然是一个智谋之士,可是受限于他所处的位置,以及固有的观念,还有所处的时代,接受的教育这些的局限性。
对于不少事情认识都不够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很有自信。
而刘表在听他这样说了一阵之后,也最终是将心思给放下来,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虽然他回想着刘成这家伙,所做出来的一系列的事情,总觉得有一些不太靠谱。
觉得这样下去之后,自己这里会出事。
但是在此时的情况之下,也别无他法。
“孙坚那里怎么样?
有回信了吗?”
他望着蒯良如此询问
蒯良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不过应该也快了。”
二人又在这里商议了一些事情之后,蒯良便从这里离开。
而此时的荆州这里,随着战争的到来,一下子就都变得完全不同了。
荆州这里,以往还是比较平稳的。
但是此时,受到战争的影响,一下子就变得不太一样了起来。
战争一旦打响,那么以往的不少秩序这些,都会变得不同。
需要有新的秩序。
强势的人,将会变得更加的强势。
弱小的人,也更加的不被规则所保护。
而且,战争一旦打响,那么对于钱粮这些的需求,以及军队这些的要求,就变得更多了。
尤其是在如今蔡瑁和张允两个人,又吃了大败仗,荆州上下都感觉到了巨大压力的情况之下,就更是如此。
荆州的众多官吏,还有世家大族之人,是真的不想让刘成的兵马来到荆州,将荆州给拿下。
这样的话,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所以抵抗起来,是真的在拼命。
当然,他们一般拼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众多百姓的命。
他们动用的众多物资,有的也确实是从自己家里面拿出来的一部分。
但是更多的,却是通过各种名义,从荆州的众多百姓身上所获取的。
而且,还有不少的世家大族这些,在往前面那里,运送了众多的物资之后,自己家里的钱粮,不仅仅没有变少,相反还一下子增多了许多。
富的流油。
而且物资粮草,这些需要运送,船只营造,还有战线的修建这些,都需要人去做。
做这些的,自然而然便是荆州的这些百姓们了。
除了他们之外,别人不会做。
而兵员也开始显得严重不足。
荆州官府,开始招募兵马。
汉王刘皇叔手下兵马之精锐,到了此时,基本上已经是天下公认。
再加上蔡瑁张允二人,带领强大水师新败。
并且,还有许多被张辽他们所释放回来荆州兵卒们,返回到各自家乡,向家人们说他们所知道的益州情况。
说刘皇叔他们那里,对待底层百姓的手段,还说关中益州这些地方,底层百姓的生活……
得益于宣教官们,每日在那里不断的“折磨”。
他们中的许多人,对这些,记得倒是清楚。
因此与亲近之人,进行说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
虽然一再叮嘱身边的亲人们,千万不要将这些话,说与别的人听,免得会被别人知道,招来一些灾祸之类的。
可是,谁又没有一些亲人?
更不要说,还有一些人,心里面就憋不住事。
那在这种情况之下,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起来。
当然,大多数人,都在表面上装的一本正经。
像是自己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这些话一样。
在这种情况之下,荆州的这些百姓们,愿意从军的人,自然不会太多。
荆州的这些世家大族们,一向都高傲惯了。
很少将这些底层之人,当做人看过。
觉得这就是他们所圈养的牲口。
这些以往的时候,从来不被他们看到眼里的人,这个时候怎敢如此抵抗?!
此时局势变得极为的紧张,极为危险。
乃是到了危急存亡之秋。
又怎么能够容忍,下面的这么多贱民,不识好歹,不识大局?
所以,便直接动了强,进行抓壮丁。
动用各种严苛的手段!
通过这样的手段,他们确确实实抓走了很多的壮丁。
对于钱粮,还有其余的物资这些,都调走了很多。
但是,这些手段,是真真切切的伤害到了益州的底层百姓。
让他们对益州的这些世家大族,还有包括荆州牧刘表,都是更加的痛恨。
虽然面对这些世家大族,以及地主豪绅所动用的暴力手段,他们并不敢真的进行反抗。
但是心中,已经有了诸多的怒火,在不断的翻涌。
尤其是在知道了益州这些人,来到这里,并不会对他们这些底层之人,进行伤害之后,这种不满就变得更加的严重了……
若非有张辽那里,动用的种种攻心之策。
那么在此时,面对荆州的这些世家大族们,所动用的这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