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您经常征战,日夜操劳,身子容易留下暗伤。
皇叔您是这大汉的架海紫金梁,可万万不能出问题。
妾身这才想要给皇叔缓解一下,让皇叔变得不那样疲劳。
皇叔您不要多想,这是一件很正经的事。
只要皇叔您尝试一下,今后必定会喜欢上妾身的手艺。
这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妾身的年纪大了,什么没有见过?
妾身这年纪,都可以做皇叔的母亲了。
皇叔也不必避讳着妾身。
妾身这样大年纪的人,还能对皇叔有什么坏心思?”
张鲁母亲这个美妇人,对刘成这样说着,循循善诱。
在这个过程之中,还通过撩头发等一些细微的肢体语言,来装作不经意的展现自己的美。
刘成听着张鲁母亲所说出来的话,忍不住的暗自吸了吸鼻子。
心道你少来这套!
在后世的时候,那帮助自己按摩的人,也是这样给自己说的。
说是超正经的按摩,按摩之后,保证自己浑身轻松。
自己听信了她的鬼话。
结果,按摩之后,不仅仅没有浑身轻松,整个人反而都变得格外疲惫。
浑身的大汗。
说好的是她给自己按摩,结果却变成了自己给她按摩。
关键是自己给她按摩之后,自己反而还要给她三百块钱!
来到别人店里,给别人按摩,还要倒贴钱。
这事情,实在在是太亏了!
现在想想,刘成都觉得这一波亏得慌。
结果现在,又有人对自己说了类似的话。
好男人岂能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在后世的时候,被套路一次也就算了。
怎么到了这个年代,也想这样骗自己?
刘成心中微微冷笑,很想对这个一个劲的对自己灌输按摩很舒服思想的,年轻老阿姨说上一句,您猜我信不信?
张鲁母亲这样给刘成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之后,就再度抬步,朝着刘成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脸上带着圣洁的笑:“皇叔,真的很舒服的,妾身给您按按您就知道了。”
面对千军万马,都敢拎着大铁戟冲阵的刘成,这时候居然后退了。
“你不要过来啊!
我可是很正经的人!”
刘成双臂抱在身前,对张鲁母亲说道。
张鲁母亲,见此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圣洁了。
她想了想,就停下了脚步,在桌案上拿起茶壶和茶盏,动作优雅的倒下了一盏温热的菊花茶。
端着茶盏,凑到了自己那诱人的红唇前面。
红唇轻启,清香的菊花茶,就进入了口中。
她咽下两口,茶盏离开红唇的时候,里面居然还剩下半盏。
她双手捧着这半盏茶,朝着刘成走了两步,对着刘成道:
“皇叔,您要是有意,就喝了这半盏茶,妾身保证能够让皇叔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刘成闻言顿时一愣,还若是有意,就喝了这半盏茶?
面前这人,莫非叫做金莲不成?
可就算是她是金莲,自己也不是武松啊!
刘成愣了愣之后,不再躲避,上前两步,伸手将张鲁母亲手中拿着的茶盏接了过来。
然后在张鲁母亲那很是惊喜的目光中,将手一抬,就把这半盏茶水给泼在了地!
正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已经成功攻略了皇叔,将要成就好事,并做好了准备,使用出浑身解数,让刘皇叔获得一个超好体验、从今之后,再也忘不掉自己的张鲁母亲,顿时愣在当场。
不论如何,她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在她有意展现自己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够拒绝自己!
这样干脆利落!
在稍微的呆愣之后,她立刻就跪在地上,向刘成请罪。
不敢再造次。
刘成看着跪在地上的张鲁母亲,忍不住暗自吸了一下鼻子。
自己莫非就这样像一个急色的人?
不久之前,吴懿李严等人,往自己这边塞妹子。
这还算正常,多少能够让人理解。
但是现在,事情就变得离谱了。
张鲁这厮,居然是将自己的母亲,都送过来了!
也怪不得张鲁的母亲会被刘焉白嫖。
有这样的大孝子在,不被白嫖才是怪事!
当然,这事情不能全怪张鲁。
张鲁的母亲,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从刚才她勾引自己时的熟练程度上面来看,这平素里,是没少练习这方面的功夫。
不然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凭良心说话,张鲁的母亲确实勾人。
刘成不是一个圣人,也谈不上一个多正经的人,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方才接过那半盏茶水的时候,心里面,是有一瞬间的犹疑的。
但这样的犹疑,只在心中存在了一瞬间,就被他强行掐灭。
将茶盏里面的水,泼在了地上,连带着将茶盏都摔碎了。
上有所好,下必从之!
自己将来可是要做大事的男人!
若是连这点诱惑都抵挡不了,不好好的杀一下这风气,今后这还得了?
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刚刚打下益州,官职依旧是镇东中郎将,外加一个征益大都督的称号。
距离那最上面的一步,还差很远。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今日自己真的是接受了张鲁的母亲,与之发生一些事情,今后,一定会发生更为离谱的事情!
色字头上一把刀。
长此以往的下去,自己弄不好就会真的在这上面栽跟头!
其余不说,可以看一看被自己做掉的曹老板。
不就是因为太过于放浪形骸,这才在这上面吃了大亏?
嫖死了自己的长子,和侄子,还顺便将典韦这样一员步站无双勇将,给嫖死了!
还将一场大胜仗,给弄成了一个大败仗。
这代价,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三百块钱了!
有些事情,是前行的路上,必不可少的。
但是,却不能过于放纵!
已经有了两个未婚妻,且还有一个暗度了陈仓的、名字叫做貂蝉的小妾的刘成,如此满是正经与大义凛然的想着。
刘成再次看了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鲁母亲,吸了一口气,出声喝道:“张鲁,你与我滚进来!”
刘成声音落下片刻,张鲁的身影就出现在房门处。
往里面走进了不几步,双腿一弯,对着刘成直接就跪了下去。
他不是一个笨人,此情此景之下,如何能够不明白,翻车了。
自己所设想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刘皇叔不仅仅没有因此而变得高兴,反而因此发了怒!
这让张鲁心中为之惊惧。
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直接就跪了下来!
额头之上,有细密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
“你这是何意?!”
刘成望着张鲁,出声喝问。
与之前的温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张鲁,以及张鲁母亲的身子,都不由的抖了抖。
张鲁额头之上的细密汗珠,汇集到一起,滚落下来。
“罪、罪吏、见皇、皇叔辛劳、就、就想着、想着……”
张鲁出声解释,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囫囵。
先前所想的,一旦事情不成,皇叔怪罪下来、用来应对的说辞,这个时候,全都说不出来……
尝试着解释了两句、却是连话都说不囫囵之后,张鲁也不敢开口解释了,就这样跪地地上,将脑袋低垂在地面上。
刘成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盯着张鲁看。
房间之内,一时间陷入到了沉闷的寂静之中。
张鲁只觉得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