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曹家儒圣,不服就干 第7节

路过一片树林时,血影叫停骑兵队,单骑来到了马车前。

血影抱拳示意:“公子,树林内有异动,恐有埋伏!”

炬撩开了马车帘子:“交给你处理!”

“是!”血影点头,立刻挥手示意,八名骑兵径直杀入树林。

原本埋藏在树林内的弓箭手顿时被骑兵的战马践踏,狂刀砍杀。

片刻之后,树林内血迹斑斑,而骑兵队已经迅速归来。

“公子,埋伏全部处理完了!”血影向炬报告。

炬点点头,质问马车前的糜竺:“是你干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啊!”糜竺连连摇头。

炬挥挥手示意:“学名,把糜竺的舌头给我割了!”

“是!”血影点头,转身下马就掐住了糜竺的下颚,匕首拔出的一瞬间,割断了对方的舌头。

“啊……”

糜竺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口中不断的突出鲜血。

一旁的陶谦吓得直打颤。

炬道:“糜竺,你若不想死,就不要再搞小动作,不然我保证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啊啊啊……”

糜竺呜哩哇啦的不知道说些啥。

血影直接用铁链将陶谦和糜竺一起锁在马车前。

“继续赶路!”炬大手一挥,放下了马车的门帘子,直接躺在马车内。

而同在车内的糜月和甘梅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炬笑了:“美人不必害怕,你二人只要安心伺候好我,我不会伤你们!”

“是,公子!”两女纷纷点头,一左一右开始弯下身子给炬捶腿。

队伍继续前行,日落时分便到了徐州与兖州边境。

正前方的官道上,有无数士兵原地列阵。

大军中高举孙字和尹字大旗。

陶谦赶忙停下马车,质问糜竺:“子仲,你到底要做甚?要我死在此地不成?”

糜竺手舞足蹈,比比划划,大概意思是说跟他没关系。

可惜他没有了舌头,根本说不出来了。

炬又撩开了帘子:“何人拦路啊?”

陶谦拱手示意:“公子莫急,乃是我徐州的孙观和尹礼两位将军,我上前见过此二人便让了路!”

炬笑了:“你敢下马车,我就血影杀了你!”

“这这这……”陶谦又哆嗦起来了。

别看对面都是徐州的兵马,但是他的性命依旧掌控在炬的手上。

这时,孙观单骑上前,高声道:“炬,放我主公下车,不然休想过此地!”

陶谦赶忙起身:“孙将军休得胡闹,速速退去,我与炬公子入兖州见曹公,绝非挟持!”

孙观拱手示意:“主公,国不能一日无君,家不能一日无主,您不在徐州,糜别驾也不在徐州,岂非大乱?”

陶谦立刻道:“你等速速退兵,半月内,我若未归徐州,你等再乱不迟!”

孙观再次抱拳:“主公,您若去兖州,请您留下糜别驾主持公务!”

“啊呜啊呜啊呜……”一旁的糜竺连连点头示意。

陶谦赶忙回身请示炬:“公子,可否在此地放走糜别驾啊?”

炬刚要开口,忽然看到一旁的糜月眼中含泪。

炬这才想起,糜月是糜竺的妹妹。

当然,这不是他心软的原因。

徐州刺史陶谦不在,但别驾糜竺留下来,还能保住徐州不妄动。

否则,一旦糜竺不在,谁能保证徐州下面不生乱?

一旦徐州内乱,那么他手上的陶谦,也就成了一颗废子了。

炬轻轻用手抚摸糜月的俏脸:“妹妹放心,糜竺是你哥哥,我会善待他的!”

“谢谢公子!”糜月顿时落下了晶莹泪水。

炬伸出手,帮她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同时挥挥手向血影示意:“让糜竺走吧!”

“是!”血影点头,这才上前给糜竺解开了锁链。

糜竺立刻跑下马车,狂奔到了孙观面前。

但孙观,还是没有退兵的意思。

陶谦急了:“孙将军速速退兵,不要再做蠢事!”

炬可不客气了,立刻挥手示意:“血影,去会会他!”

“是!”血影抱拳,立刻驾马奔向了孙观。

炬虽然见识过燕云十八骑的厉害,但是还不知道这个血影到底有何等的战力。

正好借着孙观来瞧一瞧血影的本事。

两人迅速交锋,弯刀对大刀。

身为主将孙观,自然知道这是一个天赐的好机会。

一旦打败对方骑兵首领,对方自然军心崩溃。

他便可趁机救回主公陶谦,把敌人全歼。

但两人交锋不过五个回合,他便陷入颓势。

血影直接用手中弯刀直接砍下了孙观的马脖子。

“嗵!”孙观坐下战马顿时倒在了地上,鲜血横流。

而血影却转身提着弯刀迅速撤走了。

地上的孙观顿时吓破了胆。

对方的战斗力远在他之上。

若非刚刚回马撤退,定然能抹了他孙观的脖子。

这一刻,孙观终于明白了。

为何这十八骑敢入小沛城挟持他家主公了。

只因对方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

孙观带着糜竺狼狈逃回了军阵,当即下令大军撤退,让出了官道。

就这样,炬一行人直接通过了徐州和兖州的边境。

入了兖州,便是一马平川,尽是曹家天下。

第8章 曹炬挟陶谦归来,兖州上下皆惊

在东厂番子的秘密保护下,曹嵩一家赶到了兖州东郡。

曹操率文臣武将出府相迎。

“父亲,一路无恙吧?”曹操面上带着笑容。

曹嵩冷着脸说:“有恙,你弟弟曹被陶谦部下张杀害!”

话刚说完,曹老婆抹着眼泪走到了曹操面前。

“呜呜呜……曹死了,兄长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一瞬间,曹操整个人都麻了,颤抖着双唇开口:“曹死了?陶谦干的?”

曹嵩摇摇头:“我的好孙子炬也被陶谦挟持走了!”

“父亲,此事当真?”曹操的顿时变得猩红起来。

曹嵩扭头指向了曹正淳:“那个谁,你说我孙儿炬怎么交代的?”

曹正淳赶忙抱拳:“见过主公,我乃公子手下侍卫曹正淳,公子令我护送家小入兖州,他独自去了徐州寻陶谦!”

曹嵩道:“你听见了吗?我孙儿这是被陶谦挟持了!”

曹操顿时头疼无比。

他和徐州的陶谦本就有旧仇。

曹炬一介文人,怎么可能只身入徐州?

那不是自寻死路。

只有一种可能,炬受到了来自徐州方面的威胁。

甚至可能是陶谦以曹家性命相要挟。

这才导致炬被迫去徐州。

曹操怒了,用手指天高声道:“陶谦杀我亲弟,破害我儿炬,即刻出兵攻打徐州,生擒陶谦谢罪!”

“是!”曹操手下诸将纷纷抱拳高声大吼,所有人胸中的怒火都在这一刻点燃了。

可就在这时,典韦忙来报:“主公,炬回来了!”

曹操脸色微变,依旧道:“那又如何?我必率军杀入徐州,生擒陶谦泄愤!”

“生擒陶谦,生擒陶谦,生擒陶谦!”曹操身边的将领们纷纷大吼。

可典韦又说道:“主公,公子带着陶谦回来了!”

曹操:“???”

众将:“……”

曹嵩扭头,质问典韦:“你刚刚说什么?”

典韦再次抱拳:“回老太公,炬公子带着陶谦刚刚入东郡!”

一瞬间,全场死寂。

就连曹操都怀疑人生了。

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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