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余公保摇摇头,一脸失望,“以前,本将倒是品尝过,不太适合。没有我们南方美女温婉俏丽。”
石舵主做出一番鄙视的模样,“余大将,那是你打仗时俘获的女俘吧!怎么比得上北方的花魁呢?何她们还有特殊技巧?”
“花魁?特殊的技巧?那倒是要尝尝。”余公保眼前一亮。
第128章 乐安侯不过如此
“余将军,你可是我南越水军都督,这次我请了。”石舵主拍拍胸口。
余公保突然冷静了下来,笑着道:“石大人,是你的主子叫你来的吧!”
石舵主道:“二王子素来敬重将军,将军守卫南越边境,战功卓著。所以派我来慰问一下将军。”
“就这些?”余公保似笑非笑的道。
“就这些?”
“那好,我就多谢了。”余公保心想,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既然你说了,就这些?我就当你,就这些。
“来人,送余将军去雅月居。”
看着余公保志得意满的样子,石舵主晒然一笑,我知道拉不过来你,我只是要你放开通路。所以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余公保来到雅月居,在朦胧的烛光下,三位绝色美人,跪坐在地上。齐声娇声道:“恭迎将军。”
余公保一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了。只见三位美女,没穿当时的女人穿的亵衣,竟然穿上了比基尼,头戴兔耳帽。
比基尼还是三种颜色,红,黄,黑三种颜色,酥胸高耸,肌肤裸露。让余公保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起,起来吧!”余公保咽了口唾沫道。
三位美人站起身来,余公保觉得完了,今晚恐怕要死在这了。
美人身材高挑。下穿丁字裤,黑色丝袜,屁股后面还带着一个兔尾巴。
三位美人来到余公保面前,“将军,随妾身等先去沐浴吧。”
余公保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只是机械的点点头。
来到浴室,被美人拉到浴床上,开始了泡泡浴。
一夜无语,早上,石舵主看到了面带微笑的余公保,石舵主知道,这事成了。
只要等乐安侯将御史大夫许兴搞定,那走私的事就畅通无阻了。
这时,云飞扬已经打探好了,许兴每月都要去望江楼和一些文人墨客写诗作画,今天又是他去的日子。
孙修背熟了云飞扬给他准备的身份资料, 带着云飞扬来到望江楼。
望江楼这时,众位文士正看着一位中年文士正在作画。
只见他凝神静气,手中画笔一点,一抹,一勾,墨分五色,一幅画渐渐的展现在众人眼前。
画面上,一涨江水,往东而流,一座青山屹立在江边,江水涛涛,卷起千堆雪。
一乘偏舟,停在江边。舟中有两人,正在饮酒,并不时交谈。
作画人停笔后,展示给众人欣赏。
有人道:“许大人,此画意境深远,构建了大山大水的大美之象,暗含山水精神,自然规律和天地万物之理。好画,一副好画。”
众人对此点评,也都点头称是。
许兴也觉得非常满意,忽然叹了一声。众人忙问何意?
“有画无诗,总是有些缺憾,不知在座各位能否题上一首诗词,给他补上。”
众人也非常赞同,冥思苦想起来。
孙修站在一边,和云飞扬也在观看那幅画。
云飞扬听说作诗,眼前一亮。我边上的乐安侯,不就是诗词双绝吗?
本来还想怎么和许兴搭上关系?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吗?
他看向孙修,见他已面露微笑,他知道,诗词已在他胸中了。
这时,有几个也作出了几首,写了出来,让众人品评,许兴摇摇头,觉得不妥。
良久,众人皆做不出让许兴满意的诗词,让许兴大为失望。
有人道:“此画看来只有诗词双绝的乐安侯,才能做出符合此画意境的诗了。”
众人一愣,也都承认,天下之大,也唯有他了。
孙修看气氛已到,大喊一声,“谁敢欺我南越无人,一首诗而已,待我做来。”
众人回头望去,见一少年,头戴幞头,身着袍衫,一脸英气。
他来到许兴面前,一揖道:“学生愿替此画作诗。”
许兴也欣赏此人的勇气,“可以写出来,让各位长辈品评一番。”
孙修道:“做诗要有意境,请拿画过来,让我一观。”
许兴觉得此话有理,拿过画,展开来让孙修欣赏。
孙修边看边道:“先观其气象,后定其去就,次根其意,终求其理。好一幅江边笑谈图。”
说罢,闭目沉思。
半晌,众人有些不耐烦了,许兴挥手,制止了众人。许兴觉得与此少年非常投缘,说不定他真能作出好诗。
不求能达到乐安侯的水平,要有他一半,那也能传诵四方了。
这时,许兴看那少年拿起笔来,笔走龙蛇,在纸上写下了第一行。
滚滚绵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好词,周边人聚拢过来。许兴挥手,让各位禁声,免得干扰了此位少年。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许兴大喜,好词,一首《临江仙》把画中的意境全部描写出来出来,甚至还有超出。
好词,好词。甚至不下于乐安侯的《水调歌头》。
此人是谁,怎能做出此等的诗词。
周围人也是赞叹不已,纷纷道此人日后,定是能与乐安侯齐名的人物,想不到我南越也能有此风流人物。
许兴望着这少年,赞许的道:“少年从何处而来。”
孙修道:“学生孙青,乃是南越建昌州东潮府人士,来国都是来游学的。”
“你词能传世,也只比宁朝的乐安侯差一筹啦。”
孙修做出一副高傲的模样。“乐安侯不过如此,听说他从自《若神赋》后,再没佳作问世,看来已是江郎才尽了。”
许兴道:“少年有锐气是好事,但也要谦虚一点。”
孙修也收起了傲气,对许兴深揖道:“许大人,说的是,我孟浪了。”
许兴见少年能知错能改,真是善莫大焉。“少年,能与我同饮否。”
“固所愿,不敢请尔。”
“无妨,同饮,同饮。”
楼中众人马上叫伙计上菜,大家同饮起来。
酒席上,大家都有本国能出了个,能与宁朝乐安侯比肩的才子,也是老怀大慰。觥筹交错中,大家尽兴而归。
晚上,许兴还将孙修请到府中,俩人交谈至深夜,抵足而眠。
苦的就是云飞扬和关家兄弟了,在门口隐蔽处待了一夜。
第129章 华族要统一
以后的几天,许兴除了点卯,就是与孙修以文会友,谈的可是不亦乐乎。
开始,只是在文墨之上。后来,越谈越深,谈到了五国共立,千年未有之变局方面。
交谈中,许兴为孙修的大局观所惊叹。
许兴在交谈中,只是站在南越国方面,为南越国能在这在大局中,能偏安一隅方面出谋划策。
而孙修是站华族方面,以华族对匈族方面,大谈华匈世仇,为前陈朝的分裂所痛心疾首。
谈着谈着,许兴觉得话题怎么有点歪楼了。我怎么和孙青一样,站在华族的方面,出谋划策了。可我是南越国的官员啊?
许兴有点迷茫,你说他不对吧?他站在了族群的利益上,大公无私。
你要是说他对吧?可他身为南越人,却吃里扒外,站在宁朝的利益上?
现在华族三分,最有能力统一华族的国家就是宁朝。你说聚拢华族力量,以抗匈族。那意思不就是就说,让南越归顺于宁朝吗?
许兴觉得头有点晕,“孙青,今天到此为止,和你一席话,深有感触,下次再谈”
回到府后,许兴把从孙修听来的族群观点,仔细的又想了想,自从上古之时,当年的华章大陆分裂。
最北方的部族最先被统一,他们自称匈族。开了南下。中原、南边部族却尚未统一,被匈族骑兵各个击破。
那时,整个中原、南部尸横遍野,千里无鸡鸣。臣服的部落,上缴粮食,布匹,女人,被他们压榨。
不臣服的部落,被一个接一个屠灭,只留下了女人,被他们蹂躏。
终于,有一部落首领,名华,揭竿而起,带领着周边部落,反抗匈族的统治。
经过三十年战争,匈族因为内乱,退回了北方。中原,南边部落深知统一,才能对抗匈族。
于是,各部落会盟,各部族统一为华族。以华,为首领,共抗匈族。
从那时候,匈族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侵入中原,更别说南方了。
经过时代变迁,沧海桑田。千年间,匈族的政权也换了好几个,华族的也换了好几个,但这种态势却保留下来。
现在,情况却有所变化,华族已一分为三,军力大为削弱。匈族的凉朝,却蒸蒸日上,大有回到上古之势。
所以,为了不使华族回到上古时期,任匈人宰割的境地,必先统一华族,共抗匈族。
许兴觉得这个观点非常正确,但心中却有个疙瘩,为什么不能是南越统一华族?
回头想想,摇了摇头,南越国主已时日无多,两位王子?哎!说老实话,撑不起大场面。
大王子有点好大喜功,在南疆也有所作为。说出了,北伐宁朝,占领玉京城这等话。
可他却不知,以南越的人口,财力,军力只能防守,想北伐?只要脱离绵江,水军,马上就会让宁朝骑兵包了饺子。
至于二皇子,天天舞文弄墨,安于现状,南越在他手中,偏安一隅,有可能。但想一统中原,那是做梦。
而宁皇,从继位之时,就打压世族,提拔寒门子弟,把权力一步一步收入手中。
又通过林家谋反事件,收拢了军权。现在,宁朝上下一心,都在统一华族而努力。
想到此处,许兴心中一动,这位孙青,按他的年纪,他怎么对世事有如此清晰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