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有些疑惑,不是听说国舅和吴公子有些不和吗?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孙修有点懵逼,国舅,我不是在这吗?那外面那个是谁?
清韵对孙修道:“胡公子,来的两位都是宁朝的才子,你也可以见见。”
吴涛两人在老鸨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孙修一看,我说谁呢?原来是他,东建林家,林贵妃的亲弟弟林江。
清韵站起身来,行了一礼,但看孙修丝毫未动,不禁有些急了。
这位胡公子可是我的中意之人,要是得罪了国舅,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吴涛见一人大大咧咧坐在一旁,低着头,对他们两人毫不在意,不禁心中有些怒意。那林江也对此非常不满。
吴涛见那人只穿着白衫,没戴头巾,只是用丝带系住。知道此人并没有功名,心中更是不满。
清韵见两人面有怒意,为了保住了这位胡公子,忙上前,准备打打圆场。
吴涛一挥手,打断了清韵,对孙修道:“你是谁?没有功名,一名白身,按照朝廷的法度,应该向我们下跪行礼。”
清韵一听,完了。这吴涛在江南就听说过,心胸比较狭窄。对得罪了他的人,都会予以报复。
今天胡公子没有行礼,以他的心胸,肯定要折辱胡公子,以找回他的面子。
“两位公子,这是一名外地来的书生,不通世事,我这就让他给两位行礼。”
说罢,推了推孙修。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孙修抬起头道:“下跪?好像吴公子是给我下过跪吧?”
吴涛瞳孔一缩,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不会是他吧?
林江也感到事情有点不对了道:“来者何人。”
孙修转过身来,“林国舅,吴公子,别来无恙。”
吴涛脸色一垮,果然是他,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那林江一愣,是他。
清韵见胡公子竟然认识两人,大为惊异,她原以为孙修只是北方来的一名书生,怎么会认识两人呢?
林江行礼道:“不知是孙国舅在此,有些孟浪了。”
“国舅?你的姐姐是林贵妃,确实也能称为国舅。虽然档次比我低一点,呵呵。”孙修笑道。
清韵这才明白,此国舅非彼国舅,我还以为是写出水调歌头的孙国舅呢!
林江脸色一沉,这净街虎,嘴巴还是那么毒,你等着,再过几年,你姐姐还没怀孕,我会好好炮制你的。
林江道:“当然,比不得你姐姐是皇后。不过你要好好享受国舅的日子,时间不多了,我们走。”
孙修一听,你竟然说出这样话,不是咒我阿姐不能生吗?你既然这么说,就不能怪我给你难堪了。
“站住,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要知道,我不光是国舅还是侯爵。你却连爵位都没有,另一个吴公子还不如你,只是个举人。
地位比我可差多了,按规矩,应该给我下跪行礼吧!
其实,我本对这些礼节无所谓,可吴公子提醒了我,要按规矩来。我是侯爷,不能带头违反朝廷的法度。”
说完,孙修就找了一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快点,磕好了,我好和清韵姑娘聊天。”
这时,清韵才知道,眼前这个胡公子,才是被称为诗词双绝的国舅乐安侯孙修。
怪不得他做出少年游这么好的词。这冤家,还骗我说是什么胡公子?
林江脸色难看,心中埋怨吴涛为什么要孙修下跪行礼,还拿出了朝廷法度。这下好了,让孙修拿住了把柄。
“孙修,我们俩皆为国舅,你这样,不合适吧?”
“不合适,不,不,不,我认为很合适。你要是认为不合适,我明天就去宫里,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让皇上评评看合不合适。”
林江脸色越发差了,恨不得对着孙修得意的脸,甩上几耳光。
但他知道,要是闹到宫里,虽有皇太后护着,是不会让他给孙修下跪的。但为了这事,闹到宫里,皇上却会很不高兴。
现在,正是废后的关键时候,整个东建林家都要低调。
咬了咬牙,下跪给孙修行了跪拜之礼。孙修见林江服软了,又看向吴涛。
吴涛见林国舅都跪了,也只得跪下行礼了。
等两人跪下了,孙修哈哈一笑,把两人扶了起来。
“林兄,这可不能怪我,朝廷的法度就是这样,我可是一位守法的国舅啊!”
林江一脸怒意的道:“我们还有点事,就不耽误你和清韵姑娘聊天了。”
说完,掉头就走。
孙修笑了笑,回过头来,看着清韵生气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身份曝光了。
清韵讽刺的道:“好一个胡公子,你骗的我好苦啊!”
孙修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三楼,我可是第一次来,要是被人拒绝了,会很没有面子的,故而改名。”
清韵吃惊的道:“不会吧!孙国舅诗词双绝,三楼的姐妹怎么会拒绝你的?”
“也许,她们认为我不学无术吧!其实,我只是懒的炫耀。”
清韵道:“看来,是我运气好喽。国舅第一次来三楼,是我接待的。”
孙修淡淡一笑。
这时,清韵打定了一个主意。
“既然国舅第一次来我这里,我可要把我最拿手的技艺拿出来让国舅欣赏。”
说罢,脱下了外衣。
孙修一愣,怎么?你最拿手是床上功夫吗?不然干嘛脱衣服?
清韵脱下外衣,露出一身紧身衣,然后披上轻纱。手轻轻拍了几下,旁边的房中传来了乐曲。
第23章侯爷,你去哪了
这下,孙修明白了,这可不是二楼,只要有钱,和姑娘聊上几句,就可以……。
这可是三楼,想一次就能那个,怎么可能?要有情调,哄她,捧她,为他花钱,还要有点文才,这才有可能,简单的说,就是当舔狗。
有的人为了一亲芳泽,花了万贯家财,不合她们的意,也是枉然。
清韵道:“国舅第一次来,我以小扇轻罗舞献上,请欣赏。”
孙修大感兴趣,小扇轻罗舞倒要好好欣赏,乐声响起,清韵开始舞动起来。
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团扇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小团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配上清韵那柔软美妙的身体,让孙修醉了。
喃喃自语道:“这舞真乃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一舞罢,清韵好像没有站稳,身子朝孙修摔去。
孙修一惊,怕摔了美人,连忙张开双手,抱住了清韵。
清韵一曲舞罢,香汗淋漓,胸口也上下起伏不定,弄得那高耸的胸部更加显眼。
这让孙修血气上涌,眼睛都直了。
清韵双手抱住孙修,鲜红的嘴唇在他耳边轻轻的道:“请怜惜妾身。”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心中的火焰,抱起清韵,朝床上走去。
将清韵扔上床,自己就扑了上去,正要动手。
清韵道:“稍等一下。”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团药粉,吞了下去。
孙修有点莫名其妙,这是干什么?女人干这事,还要吃药?要是男人吃药还差不多?
于是,问清韵道:“你吃的是什么啊?”
清韵叹了一口气,“那是避孕药物,是我在江南的妈妈给我的,据说是从海外传过来的。
对身体没有任何损害,无色,无味。比现在青楼中的避孕方法好多了!”
孙修脑中如被雷劈了一般,喃喃的道:“对身体没有损害,无色,无味。林贵妃的娘家是江南的东建林家,以海运发家。”
这些线索在孙修的脑中串联起来,孙修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
现在,就是要证实我的想法是不是对的,只要是对的,那阿姐就可以怀孕了。至于,林家?是不是满门抄斩,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孙修等不了了,马上坐起,抱着清韵的头,亲了一口,“这次,多亏了你,要是成了,我会感谢你的。”
说完,拿走了清韵的药瓶,如风一般冲出了清韵的房间。
只留下了清韵一脸懵逼,喃喃自语道:“他竟然对我无动于衷,难道我不美吗?我送上门,他都不要。这不可能啊?我可是花魁啊!”
半晌才回过神来,恨恨的把床上的枕头扔了出去。
“孙修,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来京城时,已经放出话来,我只嫁给文才绝世之人,哪怕为妾。”
生了一阵闷气后,清韵也暗自拿定了主意。自己已经是二十多了,要是不抓住这文才绝世之人,就只能孤老一生了。
孙修一边快步往回走,突然愣了一下,唉声叹气的想,刚才脑子有点乱了,应该先吃了清韵,再回去查,好像也来得及啊!
现在回去,清韵肯定是生气了,那个时候,那个场景,我跑了,对她岂不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吗?哎!
来到侯府后门,让门房偷偷打开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突然,阴暗处传来一个声音,让孙修差点摔了一跤。
那是依霜的声音,“侯爷,你去哪里了?”
孙修扶着边上的栏杆回过身来,看见了依霜和红月。
他知道,是红月那个小叛徒出卖了我,狠狠的瞪了红月一眼。红月吐了吐舌头,躲在了依霜身后。
孙修道:“依霜,你听我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依霜柔声道:“侯爷,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只是一名侍妾。
我只是为你好,现在你还没有大婚,那地方去多了,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依霜,你听我慢慢道来,我去那地方,是因为……。”
依霜伸出一只玉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轻的道:“侯爷,你不用去哪里?她们会的,我也会。”
孙修一听,血气上涌,连自己的小弟也生气了,大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怎么样?”
忙上前去,抱起依霜,扛在肩头,往屋中走去。红月见孙修这样的行为,觉得很熟悉。
毕竟以前,侯爷不是经常对府里那些姐姐这样干吗?
孙修走到门口,回过身来,又红月狠狠的道:“小叛徒,收拾完依霜,再收拾你。”
红月的小脸刷的红了。
进入房中,孙修把依霜放在膝上,对着两轮半月,打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