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不惜性命,献出自己的生命。
可自己不惜性命,换来的却是要自己献身?
自己一介女子,不怕死不惧死。
但若“六一七”是不清不楚,连清白都丢了,这死又有什么意义。
打定了主意,想要当面去质问刘协。
这样一来,就算对方是骗自己,自己也心甘情愿了。
缓缓起身,目光凝视曹泫。
却是没有了惧怕,反而更像是看开了生死,凛然负义一般。
曹泫见状不由摇头轻笑,太傻了,。
伏寿在自己眼里,就属于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
撞个头破血流,倒是也好。
嘴角勾起笑意,轻轻转身看向大殿之外。
此时厮杀声已经逐渐停止,但却不是人被杀光了。
而是燕卫的出手狠辣,不惜性命。
让那群大内侍卫心生惬意,有些踟蹰不前。
“上啊,都给我上!”
“今天抓了曹泫,陛下若夺回大权,定有恩赐!”
曹泫一听这话就笑了,这不是画大饼吗?
这是技术活啊,当赏。
不过却是不在沉默,高声开口喊道:
“那你们也不想想,今日若是不成功呢?”
“你们都没有老婆孩子,妻儿老母是吗?”
“我怎么记着,大内侍卫的选拔标准是必须有家眷呢?”
曹泫的灵魂三连问,直接让众人刚刚升起的激情。
顿时当场剿灭,为首之人也是心如死灰。
咬金了牙关,兀自开口大喊:
“难道我们收手,他就能放过我们吗?”
“曹泫此人心肠恶毒,大家不要受他蛊惑!”
“今日他不死,必会事后寻仇,到时候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
眼前这副场景,却是逗得曹泫有些止不住笑意。
还真是墙头草啊,哪有什么信仰。
哪有什么忠于汉室,都是刀架在脖子上。
稀里糊涂的就干了,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咳咳,其实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场上的局面,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之中。
似乎......谁都可信,又谁都不可信一般。
“别听他胡说,他分明就是在骗你们!”
“快,冲杀进去,杀曹泫者赏百金!”
此人倒也是直接,见画大饼画不动。
直接开口许利,大饼和未来或许看不见。
但真金白银的诱惑,却没有多少人能抵抗得住。
不过这人要杀自己?看来还真是气急败坏了。
眼见着一群大内侍卫,又不断的试探上前。
新一轮的血战,即将一触即发。
远处却是又传来了哗哗的响动之声,沉闷而急促的脚步纷纷传来。
紧跟着就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身影。
直接从后面将其包围在内,仅仅一瞬间。
场上局势瞬间逆转,刚才还有些犹豫的士卒。
现在直接来了个干脆,丢掉了兵刃跪地求饶。
“这.....这......怎么会这样?”
“陛下不是说.....不会有人来的吗......”
门外之人口中喃喃自语,仿佛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曹泫缓步走出门外,伏寿一步步跟在身后。
十几名燕卫个个浑身浴血,有个还能看到入骨的伤口。
却是没吭一声,曹泫直接扔出来一瓶云男白药。
让伤者先包扎伤口,自己则是离得不远不近。
向那人打量了过去,微微皱了皱眉。
这人自己倒是有点眼熟,下一刻识人之名的能力发动。
朱灵两个字,跃然浮现自己眼前。
曹泫不禁摇头轻笑,原来是这家伙.. .....
自己i还真万万没想到啊,这朱灵不是从袁绍那边投降过来的么。
这次老曹出征,特意没带着朱灵。
怎么反倒又要反老曹的水,这是无间道啊,还是反别人反习惯了?
此时典韦也从人群中走出,一脸的焦急之色。
“哎呦喂,主公你可急死我了。”
“为啥不把俺老典带在身边,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
听到典韦开口,曹泫连忙一个眼神瞪了过去。
这货现在口无遮拦的程度,简直就是要命。
一会保不齐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给自己都整破功了。
今天可不是平常的日子,还是严肃点好。
见到典韦闭嘴,曹泫才长松了一口气。
转头重新看向朱灵,装作皱眉沉思的样子。
“我记得你,朱灵是吧?”
“说说吧,为何要害我啊。”
“我......我鬼迷心窍,听信了别人的蛊惑。”
“我一时糊涂啊,少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曹泫这边是刚开口,朱灵就已经跪下。
一顿磕头乱喊乱叫,还真别说。,
这一套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小说辞,算是被他给玩明白了。
估计背后是没少下功夫,本来还以3.3为这朱灵有多硬气呢。
合着半天,还是个软骨头。
曹泫微微皱了皱眉,顿时失去了兴趣。
抬头看向典韦问道:“燕青呢?”
典韦挠了挠头,此时才敢说话:
“嘿嘿,燕青兄弟带人去抓那刘协小儿了、。”
听到典韦的话,曹泫不由得一翻白眼。
若是换做平常,自己高低得训斥两句。
不过今天就算了,毕竟大家都彻底撕破脸皮了。
典韦说的也没错,这就是个怕死还不服输的小B崽。
咳咳咳,可不兴骂人啊。
没有回头,却是能察觉到伏寿的目光。
停留在自己身上,曹泫不禁扯了扯嘴角。
“走吧,去见见你的那位。”
“高高在上,高的不能再高的夫君!”.
第三百三十九章 负心总是读书人,天子也是读书人啊!(求订阅~)
0339负心总是读书人,天子也是读书人啊!(求订阅~)
深夜的皇宫,不同于往常的宁静。
火把忽明忽暗,道道人影攒动。
刘协坐在御书房中,有些忐忑不安。
心里既期待,又有些惴惴不安。
此时的书房之中,只有国丈伏完和一名贴身太监。
一坐一立,在下方静候。
伏完闭目养神,但眼皮却有些抑制不住的狂跳。
只不过不敢睁眼去看刘协,以免暴露自己心中的惊慌。
刘协何尝又不是如此,不时的叹一口气。
显得颇为愁怨,转头看了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