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民见了大军非但不退,反而往城门底下拥来。
黄炎见了大怒,呵斥道:你们找死!?
找死的是你!
为首走出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一声大吼,冲着黄炎而来。
黄炎怒了,一刀冲着壮汉腹部刺去。
壮汉手快,一把别住他手腕,夺过刀来,反手刺入他腹部,将黄炎攮死在城下。
杀了人,壮汉捏着尸体喉咙,将之提起,大吼道:我乃虎侯许褚是也,谁敢夺城!?
杀!
他身后那些民夫皆大喊一声,从腰间取出短刀来,冲着城门内便杀了进去。
前前后后,共有四千多人!
这些人是谁?
奋威虎骑也!
黄炎带着的千人反应不及,眨眼便被砍杀数百,其余众人反应过来,亦不是对手。
短兵相接之中,被奋威虎骑犁了一遍,遍地血肉!
郭嘉知宗族壮汉堪比精锐,普通军士难敌,故以精锐治精锐!
城门之内,黄廖正登城楼,忽见城门下惊起变化,大惊。
进退之间,有人大叫:拿下太后为人质!
不错!黄廖点头,喝道:夺太后!
他不再管身后事,翻身杀上城楼来。
守军不备难敌,被他带着人冲开一条血路,直逼到城楼上!
身穿黑色凤袍,在大汉子民眼中无比高贵的太后,正雍容的立在前方!
黄廖脸上浮现冷笑,手一挥:太后,得罪了!
麾下人一拥而上!
却才还满面惊慌的何后也冷笑起来:虎骑何在,还不护驾?
噗!
之前还将守军打的节节败退的黄家宗贼,被何后身边五百个的虎骑砍倒。
奋威虎骑有五千人,许褚带走四千,这里还留下五百个当中最精锐者。
个个身穿黑色重铠,手持利刃长刀,迎面挥刀杀来,将宗贼砍倒在血泊之中!
糟了,他们早有准备!
黄廖变色,冲着城楼下喊道:快攻城!
黄祖也反应过来,大喝道:快,夺城!
诸军早已撇了船步行或骑马过来,此刻见城门口大乱,皆冲杀而来。
许褚也不管黄祖,径直往内杀来。
城上黄廖见夺太后不得,又杀不过城上虎骑,只能翻身往城楼下来。
欲与黄祖汇合,夺生路一条。
才一回头,许褚一刀斩来,将其咽喉斩断!
当啷!
手中刀落地,黄廖口中血沫滚滚,捂着咽喉倒下,眼中尤有不甘之色!
何后走来,一脚踏在他脸上,面色冰冷。
这等下贱之人,也敢劫持哀家,真是胆大包天!
许褚将黄廖头颅一刀割下,往城下丢去:黄祖可认得此头!?
黄祖目眦欲裂,道:杀我兄弟,要你偿命!
催兵再进,前部已至城门下,和奋威虎骑交兵。
西南方向突有一军杀到:朱在此!
朱跨马挺枪,遥指黄祖,喝道:黄祖,下了船可敢与我一战!?
他带着骑兵从后而发,一个冲锋就将黄祖前方部队给踏平了。
枪一举收住骑兵,又冲着黄祖所在一指:杀!
黄祖脸色一白,心知要靠自己夺江夏已不可能。
速退,当与蔡瑁联手破敌!
黄祖不敢再战,带着人重登战船。
苏飞派人接住,将他往楼船送去,道:公勿忧,计谋失败,尤有大军。
黄祖点头,道:只是恨我黄家人出手暴露,如今必为他们所害,恨啊!
他登上了楼船,指着岸边骂道:朱,你且带话过去:谁敢杀我黄家一人,等我黄祖重夺江夏时,便要灭他三族!
朱大笑,喝道:黄家谋反,欲害太后,灭九族亦不为过!
今日已败,还敢如此嚣张,你也当死!
黄祖怒笑,道:水面之上,我来去自如,谁能让我死?
我能让你死!
忽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一将手持大刀,立在船头,逼向楼船!
甘宁乘风御船,持刀开路,身后随好汉数百人,皆杀奔而来!
甘宁地位低微,不被准许靠向楼船,只能硬闯过来!
周围水军发现,纷纷阻拦,却被他杀开一条路。
黄祖惊而回头,怒道:锦帆贼竟敢反我?
今日要你做我刀下鬼!甘宁厉喝,杀上楼船。
诛杀此贼!黄祖大叫。
楼船上诸军皆出,举枪杀向甘宁。
甘宁手挥大刀,杀人如麻。
楼船动荡摇晃,抛起一颗又一颗人头。
血流滚滚,喷红如柱。
甘宁赤裸上身,身后好汉被拦截,独自掌刀而行,手杀数十人,浴血而行。
一刀开去,又是几人拦腰被斩断,厉声大喝:甘兴霸在此,谁敢拦我!
麾下好汉为其所激,不避箭矢,舍命跳上楼船来,与之共战。
甘宁开路,好汉夺船,楼船易手!
刀锋滴血,至黄祖面前。
兴霸扬名,苏飞亦当效忠!
苏飞一叹,挺枪来战甘宁。
只两回合,他手中枪被甘宁挑飞出去。
公予我有大恩,甘宁绝不害你,绑了!
甘宁喝了一声,左右上前,将苏飞拿下。
锦帆贼!
黄祖怒骂,拔出腰间佩剑,亲自来战甘宁。
当!
甘宁一刀出,将他剑斩断。ъΙQǐkU.йEτ
噗!
第二刀出,将他双腿斩断。
啊!
黄祖惨叫倒地,甘宁抬脚便将他踩住。
黄祖睁眼惨叫:锦帆贼,你何时起的投敌之心?
某早已归心冠军侯,等的便是今日!
甘宁怒笑,道:你这狗头,便是我甘宁扬名第一功!
言罢,第三刀落下。
噗嗤!
黄祖人头滚落! 昏暗山崖洞顶,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岩石旁坐着一人,身穿玄色长袍,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叠朝上。
六合之内,四海经游,所生所筑,其形基成。
‘滴答’
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悠长清脆。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停顿片刻,垂直降落,眼看着要再次砸下,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接住那滴水珠。
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叶素睁开双眼:她终于筑基成功,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
十年筑基,叶素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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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无一宗门能超越。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灵气少的可怜。为了修炼,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这一蹭就是几百年。
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谁与争锋,五百年后,千机门打秋风‘名震’修真界。
穷是真的穷,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要说起五百年以前,千机门那可是天才辈出,每炼出来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门疯狂抢夺,就算是两派四宗见到千机门的人,也要客气十分。
不过……这天才太多了点,导致炼器炼到最后,一不小心把自己门派的灵脉全吸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偏峰一条细的没人要,差点被忘记的灵脉。加上没有善经营的人才,门派突然断层,辉煌数代的千机门就这么没落了,从此走上打秋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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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素的师父是千机门的掌门,听着光荣,但掌门这一峰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级杂丹灵石,好材料全部分给了金顶峰的杨长老。
这位杨长老和无音宗掌门双修,长住在无音宗,总会带上他的弟子过去,千机门其他峰的弟子就会用各种借口去找杨长老的弟子,多少能蹭点灵气修炼。
所以掌门为了这些弟子,主动将好材料让给杨长老,虽然这点东西对方也看不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