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从枪挑邹氏开始 第14节

“不,这不可能。难道,难道是刘备自己说的?”陈宫心中暗暗吃惊,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摇了摇脑袋,陈宫抱拳道:“奉先,先不管此信,如今刘备与袁术交兵与淮阴,两军相持不下,而刘备留张飞那莽夫守徐州,张飞好酗酒,终日买醉,实乃天赐良机。”

“而曹豹与张飞素来不和,主公可许其利好,里应外合,定能一举拿下下邳,全占徐州六郡。而徐州有民百万,沃野千里,如此大业可图。”

“全据徐州?”吕布剑眉微挑,目光火热,良久后迟疑道:“公台,这样不太好吧!我领残兵来投,刘备不弃收纳,若是反叛,恐”

陈宫眉角露笑,轻笑一声,他太清楚吕布的为人了,说这句话无非是让自己给他拍板罢了,其唯利是图,先后反叛多人,更是手刃董卓丁原,可见其心。

“奉先无需多虑,乱世能者居之,刘备优柔寡断,迟早为曹操、袁术等所破?而奉先勇武莫敌,闻者丧胆,定能保境安民,如此乃利民之事。”

“哈哈,公台言之有理,吾便先占徐州,以防曹操那奸贼来袭,待日后刘备凯旋,在做打算便是。”吕布大笑。

拍案而起道:“来人,传令高顺、魏续,立刻整步骑八千,随我星夜奔袭徐州,此战必要取得徐州,不得有误。”

“诺,”门侧亲卫应声退去。

“公台啊,还劳烦你书信一封送与曹豹,若事成,赏其美姬百名,黄金千两,另许诺偏将一职。”吕布面带兴奋,爽朗道。

“宫这就去办。”陈宫应下。

“来人,速去告知张辽,让其留守小沛,非吾亲自,不得擅自打开城门。”吕布又是叮嘱道。

“诺,”亲卫速退。

看着陈宫离去的背影,吕布有些激动,甚至有些手舞足蹈坐立不安。

徐州富庶,有民百万,可比残破的兖州强多了。而且当初其占据兖州就差一点就能全占兖州了,可却被曹操那奸贼使计害得自己满盘皆输。

若自己能占据徐州,不出三年,便可带甲十万,如此曹操奸贼弹指可灭。

想到这,吕布五指怒握,放声大笑。

他依稀记得自己逃出兖州时的狼狈,不过一想到这他心有余悸,曹操手下悍将良多,尤其那胖子许褚和丑八怪典韦,此二人恐皆不弱与关羽张飞,实乃劲敌。

是夜,小沛城门大开。

吕布身披铁甲,手提方天戟,胯下赤兔高大威猛,恐也只有吕布这般骁勇善战之将才能配上如此骏马。

吕布身后是并州狼骑,虽不多,可却各个身经百战,不惧生死。至于之后的步卒中却有七百人装备精良,各个面容冷冽,充满肃杀及无尽的死志。

单单这股无形中的气势,就足矣让敌胆寒。俨然,这便是高顺麾下的陷阵营,每战当先,死不旋踵的陷阵营。

领将高顺面无表情,国字脸上充满冷冽,其治军严谨,不苟一笑。吕布危机时刻最信任的是他,可却又不喜用他。

“出发!”吕布方天戟高举,暴喝道。

第二十章 憨批张飞 差点气死的刘备

数日后,深夜。

徐州下邳城,将军府内。

只见一个亲卫慌张狂奔而来,一个不小心还被绊倒在地,可他却丝毫不觉痛处,连滚带爬,同时大喊道:“祸事了,祸事了。”

“三将军,祸事了!”

亲卫见张飞还呼呼大睡,甚是着急,上前趴在床前晃动张飞那粗壮的臂膀歇斯底里的痛喊道:“三将军,三将军快醒醒啊!”

“啊,他姥姥,大晚上叫什么叫,再叫爷爷给你撕了喂狗信不信。”张飞翻身一脚踹了上去,给小卒踹出几个跟头。

亲卫慌里慌张扶了扶头盔,不顾磕掉的牙,哭丧喊道:“三将军,三将军祸事了,”

“哼,他奶奶的,祸什么事,难不成吕布那三姓家奴来了不成。”张飞金刚怒目,一把抓过床边酒樽又饮了口。

亲卫:“???”

其一脸懵逼,莫非三将军知道吕布来了?

“三,三将军,你怎么知道是吕布来了?”亲卫挠了挠后脑勺,露出震惊之色,甚至隐隐有些佩服。

“哼,他来不来跟俺有,等等,你说什么,那贼吕布来了?他来做什么?”张飞一个激灵,酒意都散了三分,怒声道。

“三将军,曹豹私通吕布,大开南门,如今吕布已率军入城,下邳下邳已经被吕布占领,将军快快逃命吧。”亲卫哭喊道。

“你说什么?贼吕布攻进城了?”张飞酒意全无,牛蛋般的瞳孔瞪的老大。

“嫂夫人呢?现在何处?”

“主,主母她恐还困在府里,”偏将颤声道。

“他姥姥的,这个贼吕布,俺非砍了他不可。去,取俺丈八蛇矛来,爷爷我戳他一百个窟窿。”张飞怒声喝道。

刘备把徐州托给他不过月余,如今徐州城丢,嫂夫人生死不知,他有何面目去见刘备。

“将军,将军不可啊!”偏将痛喊着。

张飞一把将偏将甩开,提过一侧蛇矛龙行虎步出府。

府外,火光冲天。

杀伐厮杀声响彻云霄,隐约间还有马蹄哒哒的声音。

“贼吕布,贼吕布,给爷爷出来,爷爷非得戳你一万个透明窟窿,让你吃里扒外。”张飞如同洪钟般嗓音暴喝。

“贼将休得猖狂,看吾斩你首级。”远处,一个偏将闻声,勒过战马,提枪纵马而来。

“哼,”张飞冷喝,屹然不动,就当偏将刺出手中长枪时,张飞暴喝一声,吓得偏将胯下战马都是一惊,旋即手中长矛洞穿过去。

噗嗤,

一具铁甲死尸坠落。

“tui,”张飞一口浓痰吐出,接着破口大骂道:“不过瘾不过瘾,贼吕布,你个缩头乌龟,三姓家奴,快出来和俺大战三百回合。”

远处,夜色下。

吕布面色铁青,手中方天戟缓缓偏转锋刃,胯下赤兔马更是发出响鼻声,它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

“哼,屠夫张飞,竟敢辱我,吾不斩你狗头,愧对吾飞将名号。”吕布怒目,翻戟暴喝道。

“奉先冷静,当前取下邳要紧,管那莽夫作甚。”陈宫一把抓住赤兔马缰,目光灼热力劝道。

只有拿下徐州,他们方能一展宏图,岂可因此小事而耽误大事。

吕布咬牙看着远处骂骂咧咧的张飞,旋即一甩方天戟喊道:“诸将听令,立刻抢占各处城门要道,另外,扰民者,杀无赦。”

“诺,”众将齐喝道。

吕布拨转马头,看了眼张飞位置,冷哼道:“张飞小儿,吾迟早砍下你首级。驾!”

当夜,

下邳城内杀喊声持续到了天明。

城内百姓无人入睡,皆与战战兢兢中度过这一夜,他们清楚,下邳又将易主了,只希望新主能仁厚一些。

至于城内大街小巷中,鲜红的血液已经干涸,浓郁的血腥味冲天而起。无数士卒正在用清水冲洗这道路,一具具死尸被拖往城外。

“公台,此番能轻取徐州,你功不可没啊!”吕布容光焕发,颇有坐拥天下的感觉。

“奉先,现在还不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当立刻传缴定徐州诸郡,另外当交好城内诸多世家,安抚城内百姓才是。”陈宫面容凝重,肃然道。

“公台,这些琐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吾且回府休息了。”吕布打着哈哈,他最讨厌去交好世家了。

望着吕布离去的身影,陈宫轻谈一声,吕布虽骁勇善战,可却好大喜功,如此岂能和曹操袁绍争夺天下啊!

次日,淮阴前线。

刘备军与袁术军交战多日,互有胜负,此时双方偃旗息鼓,尚处于休战状态。

“大哥,大哥,三弟来了。”关羽面如重枣,眼角轻眯,脸上带着轻笑,掀开营帐,阔步喊道。

不过他身后,张飞缩着脑袋,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此时他生怕看见刘备,因为他无颜面对自己大哥。

刘备顿时大喜,放下手中竹简看向张飞,不疑有他,欣喜道:“翼德,你怎么来了,莫非是想念大哥和你二哥了?”

张飞目光躲闪,有些不敢看刘备,嘴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半句话。

见状,刘备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旁边关羽也是卧蝉眉轻挑,捋须调侃道:“三弟,你该不会是把徐州给丢了吧?”

刘备也是灼灼看去。

张飞咂嘴吞舌,心道,还是自己二哥了解自己啊,竟然一语中的。

“大大哥,俺俺对不起你,不过都怪那个贼吕布,他串通曹豹,深夜攻入下邳,然然后”张飞有些说不下去。

刘备脑袋一重,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徐,徐州没了?他颠沛流离十数载,从黄巾起义到现在,好不容易谋得一处安家立命之地,可竟然就就这么没了?

不行,这t谁顶得住。

见刘备面如死灰,张飞更加难受,心中一横,一把握住腰间佩剑,痛声道:“大哥,都是俺的错,俺这就以命相抵。”

“住给我住手。”刘备有气无力。

接着上前夺过张飞手中利剑,一把将张飞搂入怀中,痛声道:“翼德,你我三兄弟曾桃园立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你若去了,我与云长岂能苟活?”

说完,刘备目光灼灼看着张飞道:“三弟性命岂是区区徐州能比,只要你我兄弟三人同心,大不了从头来过。”

听着刘备义正言辞,关羽老脸更红,张飞更是哭的稀里哗啦。

当然,刘备都快被张飞这憨批给气死了,只不过城已经丢了,自己三弟要再死了那岂不是赔了徐州又折飞?

“大哥,吕布既以占得徐州,那我军恐再无粮草,目前军中粮草最多可食半月,当尽快想办法才是。”关羽捋须,沉声道。

“传令,此事密而不发,令三军收整,与今夜亥时拔营,奔赴广陵郡。”刘备略微沉思道。

当下他得想办法稳住军训,若能拿下广陵他还有一丝可能,可就怕粮尽,士卒溃散,如此他如何翻盘。

“大哥稍候,吾这就传令下去。”关羽抱拳道。

而历史上,刘备兵败如山倒,士卒溃散,至广陵无功而返,无路可走投海西县,也是在此时糜竺散尽家财助刘备重整旗鼓,然后依附吕布驻小沛。

当然,这一世糜家恐不会再助刘备,因为糜竺已经有了新的人选,甚至糜家已经排除家将互送糜贞赶往南阳了。

第二十一章 伐曹

数日后,

新野将府处,

贾诩急步而来,不过不等其开口呢,一偏将狂奔而来,抱拳高声道。

“报,启禀主公,徐州战报。”

“说,”

“吕布勾结曹豹,率军轻取徐州,如今刘备军溃败逃往广陵,广陵太守暗投袁术,闭门不开,如今刘备军已然溃散,现屯与海西。”

士卒说完,贾诩目光一滞。

这这怎么可能?主公竟然与十数日前就料中此事,当时贾诩只是觉得可能,可现在其发现越来越看不透张绣了。

何为料敌千里之外,恐莫过于此吧。

“嗯,退下吧!”张绣摆手斥退,转而看向着急赶来的贾诩,“和,这般行色匆匆所为何事?”

“主公,河东大旱,稻谷一斛十万钱,人皆相食。如今献帝重回洛阳,广发天子令,诏人勤王。”贾诩回过神,连忙说道。

张绣并不意外,要是他记得不错,袁绍怕天子掣肘,没有去迎天子,刘表则派人送粮送钱,曹操则是领军前往,并且与八月将天子迎往许昌,从此挟天子以令不臣。

见张绣波澜不惊,贾诩骇然道:“主公,此事莫非你也早就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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