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卖烧饼,朱元璋求我当皇帝 第7节

陈迪这番话说出来,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朱元璋冷笑道:“好你个陈迪,你作为堂堂礼部尚书,这占城国使节是什么目的都不知道,你这礼部尚书是怎么当的。”

“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这占城国的国君阁胜,是篡位上来的,阁胜篡位,占城国大将军阿答不服,因此阁胜就希望借助咱大明的威名,来替他这个乱臣贼子正名,懂了么!”

朱元璋这番话说下来,包括刘三吾在内,三人都内心震惊不已。

如果真是如同朱元璋说的,那刚才自己的这番喝彩,那就真的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这乱臣贼子借助大明的威名,这可是有损大明天威的!

刘三吾连忙说道:“陛下,臣愚钝,不明白这占城国使节的卑鄙心里,还请陛下赎罪,既然占城国使节是包藏着如此心态,那咱大明自然不能如期所愿,臣建议,立即驱逐占城国使节离开大明,以震慑这些番邦蛮夷的侥幸心理!”

陈迪也赶紧跟着说道:“臣也认为刘大人所言极是,这些宵小之辈还妄想获得天恩福泽,简直是痴心妄想。”

哪知朱元璋却摆了摆手说道:“驱逐出去大可不必,虽然这阁胜是篡位,但是咱也知道这占城国前国君没有儿子,阁胜也是占城国驸马,而这大将军阿答也是占城国驸马,只能说是两个驸马爷在争夺王位而已。”

“不过,即便如此,这占城国想要拿到咱的册封,就拿区区那点朝贡来换取,也未免太小瞧咱的这册封诏书了吧。”

说到这,朱元璋朝着陈迪吩咐道:“你去问问那占城国使节,就说咱说,册封诏书代表的是大明对番邦的天恩,仅仅是这点朝贡想拿到咱的册封诏书,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叫他们在好好想想,多拿出点诚意过来,还有,问下他们,他们那里的水稻是不是一年可以收成三次。”

“是,臣立即去办。”

陈迪连忙应允了下来。

朱元璋想了想,继续吩咐道:“陈迪,你作为礼部尚书,要多了解这些番邦情况,别以为那些地方是穷疙瘩,咱可是听说,这占城,包括吕宋那都是富得流油的地方,你既然身为礼部尚书,就要多多替咱大明了解下周边的情况,别总像个冤大头一样,被这群番邦给宰了。”

“是,臣今后一定多加小心。”

陈迪心中嘀咕着,这些番邦难道比咱大明还要有钱么?

而刘三吾则是心中一阵惊讶,这小小的占城国的情况,怎么咱老皇帝居然都如此清楚。

刘三吾还在思索着,而赵勉以及先一步开口说道:“陛下明察秋毫,就连小小番邦的心思都能了解的如此清楚,陛下真乃圣贤之君。”

哪知朱元璋却回道:“这不是咱发现的,是咱大孙子知道的,和咱没关系。”

大孙?

刘三吾等人一下子捕捉到了关键词,大孙,那,那不就是朱允么!

莫非陛下想......

这些人还在疯狂脑补,而这时,朱元璋已经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探讨了。

朱元璋朝着刘三吾说道:“刘三吾,你可别小瞧了这群番邦,待会你可以和陈迪一起去鸿胪寺问问,你就会知道,这占城国的粮食有多充足了。”

不知怎的,朱元璋越发觉得朱环说的那番话是对的了,这些番邦绝对没有他们自己说的那么贫穷。

刘三吾等人带着疑惑下去了,在离开皇城后,刘三吾朝着同样一脸震惊的赵勉说道:“这陛下看来对下一任太子心里有想法了,咱们......。”

赵勉轻哼一声,示意跟在身后的陈迪,叫刘三吾暂时先别讨论这事情。

陈迪感受着着越发酷暑的天气,心里一阵烦闷,他脑海里还是朱元璋对他的敲打,于是他朝着刘三吾等人说道:“不知道咱这老皇帝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想要那边多少朝贡,他也没说清楚,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说着,陈迪求助似的看着刘三吾等人,想从他们嘴里得到答案。

可是这刘三吾也不是傻子,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万一没能揣测到圣意,还在皇上面前落下个不好。

于是,刘三吾叹了口气道:“陛下心中如何想,我们哪里会知道,你还是先去见见那占城国使节吧,别下次陛下问起来,你又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这头上的这顶官帽,可就要到头罗。”

......

随着六月的深入,这夏日的酷暑也渐渐进入佳境。

民间也慢慢的从对太子薨逝的哀思中走了出来,街上的商铺人流也日渐多了起来。

毕竟,百姓的日子需要自己过,这柴米油盐必须要通过劳动才能得来的。

而且老皇帝也不希望百姓因为太子薨逝而影响到生活,因此应天府多次下令,要民间生活照旧。

所以随着这天气越来越热,这大明京城的街道又热闹了起来。

这几天,朱环的酒馆可以说是日日爆满,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朱环这大明洋河,已经在插柳巷打出名气来了。

当然,这最关键的原因还是,这大明洋河是白酒,这制作成本本来也比黄酒低,同样的粮食,这白酒出酒率是高于黄酒的。

因此,朱环的这大明洋河售价没有普通黄酒高,加上度数高,口感柔和,香味浓郁,自然是饱受民间百姓的喜爱了。

以至于,朱环连续忙了两天狠的,终于在第三天,上集市招人去了。

在集市上,朱环召了一对兄妹。

大哥长得孔武有力,说着一口山东腔,但是会做江淮菜,名叫张铁蛋。

妹妹长得也很符合中国传统家庭的审美,名叫张菜花。

朱环便召了这两人来店里,大哥负责在厨房做菜,朱环给他取名叫张旺福。

又给张菜花安排在店里给顾客上菜,并给她取名张软萌。

张旺福,张软萌,朱环觉得,这两名字终于能够拿得出手了。

也就在招来这两人,朱环终于可以坐在前台,安心的当他的老板和掌柜了。

而他心里,也开始想着自己下一步计划,如何将自己的白酒生意给做大。

第10章 白酒分销体系

朱环坐在前台,咬着一根牙签,桌上摆着茴香豆,一边吃着,一边脑海里思索着。

自己这酒店,毕竟规模只有这么大,而且继续扩张下去,影响力也是有限的。

插柳巷只是大明的一个小巷子,这里最有钱的也只是几名大明商人而已。

有钱,但是没地位,算个球!

而应天府这边真正繁华的地方,是长安街、秦淮河畔、江宁街、浦口巷这些地方。

自己的酒楼就算在怎么扩张,只要开在插柳巷,那就不可能彻底的让自己的白酒在应天府风靡起来。

况且,如果要开分店,长安街这些地方,达官贵人,朝廷开国勋贵云集,那里寸土寸金,想开一家酒楼,可是没那么容易的。

到时候再去求黄老爷子,也是为难黄老爷子。

朱环不想这么做,老爷子对自己的恩情,朱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现在他只想给老爷子享福,别再给黄老爷子添麻烦了。

因此,在闲下来后,朱环想到了一个计划,在大明建立一个白酒分销体系。

这其实就是借鉴现代的快销产品的销售模式,设立代理,一级一级的将白酒分销下去。

而自己只需要管理一个酒厂,生产白酒就行了,收取一笔代理费,然后给那些代理工厂出货价,至于后面怎么销售,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朱环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打算先在应天府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分销体系。

之后,在扩张,扩张到整个南直隶,在慢慢继续扩大。

朱环脑海里思考着,而他不知道,此时自己的酒店门口,聚集了十多名壮汉。

为首的一名年级稍大的男子,正是插柳巷的陈保长。

大明的基层还是延续了前朝的保甲制度,十户为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

而这个陈保长就是插柳巷的都保。

插柳巷是个小巷子,规模无法和长安街这些繁华的地方相比,因此他这个都保,就是这个巷子里最大的官了。

再往上,就得找应天府了。

陈保长站在门口已经有一阵子了,但是发现坐在前台的朱环一直在低着头沉思,压根就没朝着他这大门口看过。

他不信,这年轻小子没有发现他,而是感觉自己在插柳巷的赫赫威名受到了损失。

居然连一个小酒馆的老板都能对自己堂堂插柳巷第一都保视若无睹?

这是啥,这是赤luoluo的挑衅!

陈保长受不了了,他直接一挥手,十几名壮汉跟着陈保长就走了进去。

这么多人一下子涌了进来,这动静的确将朱环从沉思中拽了出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些人,刚准备说话,张软萌赶紧跑了过来。

带着如春日般和熙的笑容,朝着陈保长说道:“几位客官不好意思,现在店内已经客满了,如果您需要吃饭,可能还需要等一下。”

说着,张软萌还朝着朱环瞪了一眼,心想,生意这么好,我和哥哥都劝你盘一家大点的店了,你就是不肯,这下好了,这么多客人,万一走了,那得损失多少钱呀!

陈保长压根都没搭理张软萌,而是朝着朱环说道:“你是这家店的老板是么,我是插柳巷都保,我姓陈。”

“哦,陈保长你好。”朱环虽然不知道这陈保长找自己有啥事,但是他也知道,在现在的大明,老皇帝还在位置上坐着,这群人就算来找他,也不敢做些什么。

毕竟,那人皮鼓可还在应天府门口立着呢!

陈保长发现朱环居然不冷不热的打了声招呼就行了,心中也是更是不满。

他这次来也是受人指使过来的,朱环这家酒店弄了个新酒出来,生意好的不得了。

把插柳巷最大的酒楼,插柳酒楼都给弄得门可罗雀了。

这酒楼的老板也曾经暗中派人买了些酒回来研究,但是就是弄不出来这酒的味道出来。

他们弄来弄去,喝到嘴里就是烧刀子的味道,所以在研究了一番后,只能无奈的选择采用另一种方法。

那就是找到陈保长,要他出面去敲打敲打朱环。

这插柳酒楼的老板每年可是都给陈保长酒楼三成利润的。

用后世的话来说,这陈保长也算是这酒楼的小股东了。

这也就是陈保长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当然,陈保长肯定不能直接就这么说,于是陈保长说道。

“我最近听到有人举报,你的身份有问题,你把你的户籍拿来给我看看。”

“哦。”朱环还是不冷不热的回了一身,从柜台里拿出了自己的户籍。

明初,大明查户籍查的很严,毕竟蒙元才刚退回大漠,不少蒙元间谍还在大明活动。

所以经常会有各种官差过来盘问,查看户籍,因此,朱环一直将户籍随身携带着。

陈保长拿过朱环的户籍稍微看了两眼,便丢在桌上说道:“你这户籍,有问题!”

“有问题?”

朱环自从三年前办理了户籍后,也被不少官差查过,就连应天府的衙役都没说过自己的户籍有问题。

怎么这人就说他的户籍有问题了。

此时,朱环还不疑有他,拿着户籍,指着上面由应天府盖的印章说道:“这位官爷,你好好看看,这可是应天府的印章,这么明显的印章在这里,咱这户籍怎么可能有问题有呢?”

“你在好好看看!”

陈保长直接一把将朱环的户籍拍在地上,大声喝道:“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怎么,你个贱籍商户还想教我做事!”

“我就觉得你有问题,奶奶的,拿着北元喝的烧酒在这里招揽顾客,暗中却通敌北元是么?”

陈保长一拍桌子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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