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气煞我也!”
吕布双手在桌案上重重地一挥。
所有的酒具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酒水流淌了一地。
再看吕布。
吕布此时牙关紧咬,一字一顿地道。
“董卓老贼,你敢如此辱我!我吕布,与你势不两立!”
王允心头一惊。
这火拱的,有些过了。
若是让吕布一怒之下杀了董卓,那董卓麾下的兵马,根本无人可制。
到那时,只怕遗祸无穷!
即便吕布真地愿率并州军对抗,也根本不是对手!
若是西凉军反了,那只怕长安会再迎浩劫。
说不得,他王允会成为遗臭万年的罪人!
想到这里,王允急忙劝道。
“将军,不可造次,董太师毕竟是当朝太师!”
“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才是啊!”
吕布横眉冷对,怒目而视道。
“王允你个匹夫!你若是无胆,我吕布一人做事,自会一力承担!”
说着,他腾地站起身来。
随即一脚踢翻了桌案。
嘭!
桌案重重地撞在了旁边的墙边上,霎时间,四分五裂。
吕布重重地哼了一声。
便怒气冲冲地向着外面走去。
王允急忙追将出去,却哪里还能看到吕布的身影。
他重重地跺了跺脚,双手一拍,连连高呼道。
“祸事啊!”
“只怕祸事来啦!”
为今,该当如何?
王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旋即,他的脚步为之一顿,眉头微微一挑。
“为今之计,只能提前让冠军侯进京了!”
“只是冠军侯还在征讨袁术,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名信使从外面匆匆而来。
“老爷,大喜!大喜啊!”
王允一怔道。
“何喜之有?”
“老爷,冠军侯攻入宛城,逆贼袁术伏诛!袁术麾下的势力彻底被清剿!”
“当真?”王允惊喜道。
他接过信函一看,脸上的愁容散去。
这才朗声大笑道。
“好!太好了!”
“如此一来,冠军侯便有了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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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退了信使,这才喃喃自语道。
“可惜与锦衣卫约定的时间在一周之后。怕是来不及了!”
他一咬牙道:“那便事不宜迟!”
“万一吕布真的爆起发难,只怕长安危矣!陛下危矣!”
他再不迟疑,当即便向着密室走去。
密室之中,王允来回踱着步。
管家迈步走了进来。
他朝着王允一躬身道。
“老爷!”
王允抬头看了管家一眼道。
“阿福啊,你来我们王家多久了?”
管家拱手道。
“老爷,阿福自幼便出生在王家。算算年头,已经快五十年了。”
王允叹息了一声。
“是啊,阿福如今都是做爷爷的人了。”
“我们都老了!”
“老爷哪里老,老爷还能再活三十年!”管家奉承道。
“你啊你!”王允朗声笑道。
“俗话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我如今都已经五十多岁了,早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哪里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不过旋即,他面露忧色道。
“只是老夫,有一事,一直放心不下啊!”
管家忙一躬身道。
“老爷尽管吩咐!属下定万死不辞!”
王允的双眼一直盯着管家。
此时见管家答应下来,当下拍了拍管家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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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劳阿福了!”
管家恭敬地低着头。
王允颇为满意。
“阿福啊,此番你需前往豫州,将冠军侯请来!”
“由于我身份敏感,不大方便出面,故而这中间,都由你一力周旋。”
管家恭敬道。
“老爷放心便是!”
“不知道我何时出发?”
“越快越好!”王允从旁边取出了一张地契,递到了管家的手中。
“这是城南的一处地契,从今以后,便归你了!”
“啊?”管家连连摆手道。
“老爷,这万万使不得!”
王允不由分说地塞入了管家的手中。
旋即,他又继续道。
“阿福啊,等此间事了,你儿子便去长安衙门中,当个县丞吧。”
管家不由地大喜过望。
县丞那可是入品级的官员。
若能当上县丞,他儿子这一脉,便有了前程。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老爷大恩!属下愿以死相报!”
“老爷,我这便出发,前往豫州!”
王允来到旁边,写了一封书信,又小心地用蜜蜡封好。
他转身交给了管家道。
“阿福,此事事关重大!你这便出发吧!”
王允从旁边取了几贯钱放到了管家的手上。
“这些,你拿着路上使用。”
王旭一路回到了豫州。
豫州百姓们夹道欢迎。
马路两侧,尽皆是百姓。
他们齐齐高呼冠军侯之名。
一时之间,气氛极为热烈。
孙坚、孙策、杨弘之流,看到这场景,一个个目瞪口呆。
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的民望,如此之高。
当下,他们看向王旭的目光中,满是敬佩之色。
大乔和小乔两人,掀起了侧帘,注视着外面的情形。
她们的脸庞上,满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