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原本正笑眯眯的望着,见其在儿子面前出彩,还颇为高兴,可听了儿子此话,立马脸色就变了。
将蜜桃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好笑,但他自然不会放弃蜜桃,跟在嬴政身边。
“大王恕罪,小臣承蒙太后赏识,提拔为内侍长,已然心满意足,只想留在太后身边,尽心服侍,以报太后大恩,不敢乱参国政。”
赵姬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眼波流转,幽幽美眸,盈盈而望,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让人惊艳的弧度。
嬴政闻言,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皱眉不语,顿了一下,道:“不过,小臣虽然伺候太后左右,自然也有其他方法,为大王早日一统天下,略尽绵薄之力。”
“哦?此话怎讲?”
笑道:“下个月是太后生辰,太后与小臣商议要外出游玩,于灞河边举办寿宴,一来庆祝生辰,二来太后操劳国事,甚是劳累,也好让太后散散心,轻松一番。”
“届时,小臣会为大王和太后奉献几份礼物,礼物虽小,但或可增强我大秦军武民生,助大王早已一统天下。”
“哦?”
嬴政闻言,目露精光,脸上浮现一抹喜色,笑道:“彩!如此寡人就拭目以待,我倒想看看内侍长能为寡人献何大礼。”
见其还要说话,赵姬没好气的嗔道:“政儿是来看我的?”
闻言,心中暗笑,这绝美蜜桃,果真可爱的紧,生怕儿子挖了墙角。
嬴政又与赵姬聊了一会儿,晚宴已备,母子二人就坐用餐,相谈甚欢。见无所事事的侍立一旁,赵姬美眸一转,笑道:
“内侍长,今日正好大王也在,不如再弹一曲,助兴如何?”
蜜桃发话,还是在人家儿子面前,自然不敢拒绝,便取来古筝,弹奏了起来。
他弹唱得,自然是现代的曲子,名字大家也都知道,正是天行九歌的主题曲《天行九歌》。
051以身相许
一夜肆意,双花争艳,也不知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昨天随意与蜜桃母子说了那些话,便决定不再过多参与,为何?
商鞅变法,让秦渐渐成为霸主,为何最后还是被杀了?
原因无他,变法,动了人家的蛋糕,人家自然要杀你。
废分封会动谁的蛋糕?
不仅那些赢姓宗室和封主对你恨之入骨,连秦国统一天下之后,那些功臣和皇子,都会恨不得生啖你肉。
得罪这些人会有好结果吗?答案他也不知道,总之,他才懒得搭理这些阴谋诡计的政事,还是蜜桃香。
送太后去了章台宫,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清秋苑,昨夜他拒绝了嬴政抛出的橄榄枝,让蜜桃极为欢喜,特意把露霜姐妹俩赏给了他,说实话,蜜桃姐姐还是很宠溺他的。
不过,两人虽然一同服侍他,来了个一龙双凤,到底是处子之身,因此虽然他也要了两人数次,终究难以尽兴。
或许是一个人呆在屋里寂寞无聊了,今日的少司命芳予话很多,态度也很积极,见他来后,首先便给了个灿烂明媚的笑脸。
一句柔柔的你回来了,像极了守望门前,期待丈夫归来的小娘子。
随意的在床边坐下,毫无避讳的意思,笑问道:“伤势如何了?”
一双魅惑的紫眸柔和的望着他,柔声道:“嗯,好多了,还要多谢公子每天派人照顾。”
点了点头,顿了一下,道:“罗生堂下,秋兰长生,阴阳家亦是道家,少司命乃是司掌木部的长老,怎么会是凶煞薄命的?”
“难道真是什么以魂换力?”
芳予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黯然之色,默默低下了头。
见状,也是忍不住叹息道:“还真是可怜呢,自小进入阴阳家,在那里接受痛苦训练,然后杀人,到最后,还要被杀,没有亲人,没有友情,也没尝过爱情的滋味,没有成亲,生儿育女。”
“一朵娇花才刚刚开放,就被人折去,从而一天天枯萎,不得不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茫然的抬起头,紫眸望着,她的眼中满是落寞与绝望之色。
见之,微微有些不忍,思索道:“其实,也并非没有办法可救。”
“什么办法?”芳予眼中闪过希冀之色,连忙问道。
人都是怕死的,少司命同样也不例外,她还年轻,自然不想去死。
微微一笑,道:“很简单的,只要你不再动武,不再使用万叶飞花流,自然就永远无事了。”
“若如你所说,在以往你们上任前,必然追杀上一任少司命,如此培养出来的少司命,就会一代比一代更强,更冷血无情。”
“所以每一代少司命的死,都是被杀的,现在既然你已经被我救了,以后不再使用便是。”
“当然,这样你就不能出现意外,不能被阴阳家的人找到你在哪了。不然,还是会死。”
芳予的眼中闪过一抹颓丧,她知道,这样终非长久之计。
毫不避讳的伸出手,手掌覆于她那柔软滑腻的雪白脸颊上,顿时引来娇躯轻颤,正色道:“如果你相信我,或许,我还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帮你。”
如此亲密的举动,让芳予大羞,心跳急剧加速,俏脸顿时抹上一层绯色,有些不自然的侧了侧身,不敢看他,低声道:“什,什么办法?”
“很简单,我会一种功法,可以吸人真气化为己用,只要我将你体内阴阳家的真气吸走,你以后便再无性命之忧,届时,再修炼其他武功就是。”
说着又怕她不相信,便使用北冥神功,从她体内吸走了一丝真气。
芳予自然感受了体内一股真气被吸入的身体中,顿时惊骇起来,身体本能的闪过怀疑之色,对方千辛万苦的救她,甚至不惜得罪阴阳家,难道就是为了她体内的真气?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便被她忽略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对方想害她,之前她重伤之时,就可以直接吸走了,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不待她多想,便再次开口道:“不过,我这么费心费力的救你,可是有条件的。”
芳予闻言,心中又放松了几分,不由问道:“什么条件?”
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其肌肤的娇嫩柔软与滑腻,坏笑道:“我要你以身相许,永远做我的女人。”
芳予呆了呆,心中一时有些无措与慌乱,不过却更加坚信对方不会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