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后果会很危险,但是就是忍不住。
手握重权,杀伐决断,英挺俊朗,种种综合在一起,引得苏荔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向他扑来。
无法控制自己。
琥珀叹了口气,她现在知道错不在连子宁,气儿也就顺了,毕竟在她看来,大男人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心中暗道:“反正今儿个老爷也非得泄火儿不可,就权当是拿她一用了,等老爷泄了火儿,岂能还被这个老女人迷住?我且不可这会儿使小性子,免得引了老爷生厌,反而被这女人趁虚而入。”
她穿上衣服,柔声道:“老爷,妾身身子不堪伐跶,没法儿伺候老爷,便让苏荔夫人暂代吧!妾身且去找野奈妹妹一起睡。”
连子宁也是无可奈何,道:“也好!”
琥珀瞟了苏荔一眼,推门出去,她一走,苏荔更是放得开,她放浪的朝连子宁舔了舔唇角,跪趴在地上,膝行而前,像是一只小狗一般向着连子宁爬过来。
终于爬到近前,她眼睛瞧着连子宁,伸手顿时握住依旧昂立的那一杆巨大,探出臻首,往前一凑,便是一口吞了一个尽根。
“嘶!”连子宁倒吸一口凉气儿,身子往后仰了仰,靠在被子上,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唯有那里,却是越来越硬。
越发的爽利无比,连子宁伸手摁住阿依苏荔的螓首,使劲儿的耸动起来。
嘶嘶!
终于,连子宁再也忍不住了,抽身而起,把阿依苏荔拽到床上,摆成一个跪爬的姿势,连亵裤都来不及脱便是狠狠一挺。
终于挺身而入的那一刻,连子宁心里盘旋着一个念头:“这回,干爹变亲爹了。”
第四二四章 平定
窗外一片朦朦胧胧的黑,已经是接近寅时末了,黑的不那么彻底。在这个季节的东北,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一跃而出了。
灯影摇红,屋子里面充溢着淫靡的气息,一股男女交合的味道驱之不散。
啪啪啪的声音还在卧室里继续。
而且似乎没有减弱的趋势。
苏荔已经没有跪着的力气了,软软的趴在床上,小腹下垫了一个枕头,埋头在两臂之间,只露出一头披散的如玉青丝。一轮明月高高翘起,连子宁骑在她身上,就像是一个正在驯服烈马的骑手一样,使劲儿的挺动冲刺着。
随着连子宁的每一个动作,苏荔都是发出一声放浪的呻吟。
比起连子宁的那几个女人,毫无疑问她是热烈如火的,就连呻吟都是这般的充满了激情,似乎根本不避讳会被别人听到。炙热的呻吟,高声的尖叫,这一切,更是刺激着连子宁的观感神经,让他更加的兴奋。
而现在,苏荔尝到了作茧自缚的味道。
已经足足一个半时辰了,连子宁还是没有丝毫发射的迹象,已经是如此的勇猛,不,似乎比刚才更加的勇猛。
尽管她是一个已经完全成熟,承受能力比年轻女孩要强得多的熟妇,但是也难以堪如此鞭笞,她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自己放的药量,似乎是有点儿多了。而主子,本就那般勇猛,这样一来……
苏荔转过头,轻轻舔了舔嘴角,媚眼如丝的求饶道:“我的爷,还不行么?奴婢快要死了!”
回答她的是连子宁在她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阵水波般的颤抖,苏荔发出一声尖叫,其中却是夹杂着痛楚和快感。
“主子,我的爷,奴婢真受不了了,要不,奴婢用嘴给您……”又过了一阵儿,苏荔又是转头求饶。
这一次,回答她的却是连子宁粗重如牛的喘息,她心里一喜,要来了。
终于,随着苏荔一声高亢的尖叫,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结束了。
连子宁抽身坐在一边,靠在被子上喘着粗气,就算是他身体很是强劲,这般折腾了一晚上,也是疲累不堪。
苏荔也是一般,像是一条抽了骨头的蛇,软软的趴着,身子还一阵阵止不住的抽搐,那是高潮的余韵。
这种事情上,女人的恢复能力总是比男人强一些的,就像是那句话说的,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田?
过了一会儿,苏荔慢慢爬起身来,那脑袋凑到连子宁的胯下,抬头媚媚一笑,便是低头用唇舌清理起那狼藉的痕迹来。
连子宁只觉得身子发虚,心里却是清醒的很,他抚摸着的苏荔的头发,轻声道:“努尔哈赤已经是正三品指挥使,短时间内,我无法给他更多。”
苏荔身子一僵,嘴里的动作也停止了,过了半响,那啾啾的声音才继续想起,也传来她因为小嘴儿被堵住而有些模糊不清的声音:“奴婢不是为了这个,奴婢只是,想跟爷上床……”
连子宁一愣,接着便是有些明白了,他心里一暖,伸手把苏荔扶起来,瞧着她,探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苏荔先是一惊,然后脸上便是绽放出一抹柔美温岚的笑意。
她轻轻的环住了连子宁的腰肢,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温馨的平静被打破了,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石大柱的声音便是传来:“大人,好消息,西路军大捷,在好水川一战全歼桑托所部一万熟女真,熊指挥使已经率军占领了同江城,同江城繁华依旧,没有遭到任何的破坏。”
在田庄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连子宁便带人回了镇远府。
不过他并没有闲着,回城之后命令准备车辇仪仗,当天下午,连子宁带着家人,一众侍卫,在龙枪骑兵和第二卫一千军兵的护卫下,顺着刚刚建好的直道,一路向西。
一路所到之处,当地官员纷纷迎接,连子宁先后巡视了乞勒尼卫、考郎兀卫,每到一地,率先视察的就是当地的春耕情况。
这一路过来,还是让他非常满意的,领地内村庄处处,一眼望去,天地中尽是碧绿的玉米苗,可以想见,今年这一季的丰收,就足以让百姓们从过去那两年的战乱中恢复过来。
毕竟种一季玉米顶的上三季的麦子。
五月二十日,抵达可木卫。
武毅军西路军好水川一战之后,除了熊廷弼率领第一卫去接收同江城,其它的卫都是重新回了来,又一次围困可木卫。数日之后,已经稳定了苏里河卫局势的第六第七卫也赶到此处,参与围城,声势极为的浩大。
连子宁到来的时候,围城已经持续了十余日了。
此时的可木卫,已经是一座孤城。
除了可木卫之外,整个可木山地面都已经被占领了,孤城一座,没有任何的补给,没有任何的支援,甚至连来自上级的命令都没有。
整个可木卫,已经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可木卫,将军府邸。
相对于指挥使来说,熟女真人对于将军这个称号显然更为青睐,桑托叛乱之后,便是大肆的封了不少将军。
桑托册封的可木卫将军名叫托尔吉,是他的亲弟弟,这人没什么太大的本事,而且脾气狂躁暴戾,很是惹人生厌。如果说优势的话,那就是一点——忠诚、可靠。在变乱之前,依靠着桑托的关系,他就是可木卫中的一个千户军官,带兵剿匪不少,也有些军事经验,对可木卫更是熟悉,用他来统带可木卫,最是合适不过。
可木卫指挥使府邸,大厅之中,一阵阵女子的惨叫呻吟声正从其中传来。
大厅中正开着一场无遮大会,一片淫乱荒靡,十余个女子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白致致的光肉,正围着大厅不停的乱转奔跑。
若是仔细看去,她们长相都是颇为的秀丽,姿色不俗,只是现在,脸上都是挂着泪痕,基本上每个人身上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淤血。
在她们中间,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皮肤黝黑黝黑的,满脸的络腮胡子,头发都编成了一个个小辫儿的样式,看面相的话,和桑托有几分相似。他也是浑身赤裸,胯下一干昂物正硬扎扎的挺着,充血之后变成的紫黑色,显得分外的狰狞。
他左手提着一坛酒,喝一口酒,狂笑几声,便是拔腿猛追。追上一个身材修长削瘦的女子,她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还很是稚嫩,那大汉追上之后便是把她摁倒在地,狠狠的顶刺进去。若是单单这样也还罢了,他一边操干一边还不断的在那女子身上又打又拍,还不断的用大手揉捏着。那可不是情人之间的爱抚,而就是粗暴的拍打,那女子便是有些许的快感也被这粗暴的殴打给打的零散了,更何况,被这般屈辱的强奸又如何能有快感?
那女子大声惨叫着,一边惨叫眼泪一边扑簌扑簌的落下来,凄惨无比。
这大汉操干了一会儿,便是抽射而起一脚把她重重的踹翻在地,然后又是去追其它的女子,那女子抱着小腹在原地痛苦的呻吟着。
惨叫声、狂笑声、哭泣声混成一片。
大厅的们紧紧关着,饶是如此,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
一个侍卫打扮的女真士卒踌躇片刻,还是轻轻上去敲了敲门,没反应。
又敲了敲,还是没反应。
这侍卫也有的不耐烦了,砰砰的砸了两下,里面旋即便传出来骂声:“你他娘的催丧呢!什么事儿?”
侍卫暗骂一声晦气,小心翼翼到:“大人,王指挥使请见,要不要见?”
可木卫有四万士卒,其中一万女真士卒,三万汉人仆兵,各自设立一个指挥使管理,女真兵的指挥使是托尔吉自己兼任,而汉人仆兵的指挥使,则是王吉。
“不见!不见!”托尔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让他滚,回去兵营老老实实呆着去,搅了老子的好事,小心老子宰了他!”
“这个,王指挥使说是有急事,您看……”那侍卫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个屁的急事儿,不就是催饷吗?娘的,一帮卑贱的汉狗,还敢上老子这儿来要饷,告诉他,老子这儿人一分钱都没有!让他滚,想要军饷,自己去市面上抢啊!”
“是,大人!”听到里面托尔吉的声音越发的狂躁,那侍卫一缩脖子,赶紧脚底抹油。
自从好水川之战桑托大人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将军大人就陷入了没有理智的狂暴之中,再加上之后的武毅军围城,他简直就快变成疯子了。把守城的军务全都交给了手下的人去办,整天就只知道在府里面淫乱喝酒,等把这些姑娘玩儿腻了,然后便带着人,闯进民户家里,看上女人便抓走,抓回来之后,接着淫乱喝酒。
府门外,一个身材不高,长的很瘦小的中年人正在等着,他也就是一米六的身高,跟个干巴猴儿一样,一身甲胄穿在他身上,颇为的不伦不类,似乎有点儿撑不起来。
这侍卫出去,把托尔吉的原话说了一遍,苦笑道:“王大人,标下已经尽力了,大人他,您也知道的……”
害自己被大人责骂,若是放在以前,他多半是直接把王吉给斥骂一顿了。
然而现在城中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会怎样,消息都传来了一些,各地的熟女真人,但凡是手上沾了汉民血腥的,都让武毅军给杀了个一干二净。局势如此,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武毅军就打进城来,汉民便翻身了,形势比人强,所以他对王吉,便分外的客气了些。
王吉看上去一副很木讷的样子,听了这侍卫的话,憨憨一笑,跟个老农也似:“有劳了。”
说完转身便走。
那侍卫待他走远了,嘴角不屑的一瞥,一口浓痰吐在地上,低骂一声:“废物。”
这王吉是一个公认的废物,懦弱无能,才能更是半点儿也无,但是正因为此,托尔吉才让他当了汉人仆兵的指挥使。不过这王吉有个好处,对女真人唯唯诺诺,听话的很。汉人仆兵偶有一些反对女真人的声音,都被他给压了下去,汉人仆兵让他管的是服服帖帖的。
倒是一条好狗。
王吉走过了街角,便有几个同样将领打扮的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急急忙忙问道:“大哥,怎样了?”
王吉瞪了他一眼,沉着脸不说话,那汉子自知失言,也赶紧闭了嘴。
汉人仆兵中也只有他们这些将官才有马,一行人上了马,快马疾奔,从十分萧索,没有几个行人的大街上狂奔而过,回到了位于城西的汉人仆兵军营。
与其说是兵营,不如说是一个大监狱更恰当一些,军营就是一个大院儿,里面盖了若干座简陋的房屋。
这里的汉人仆兵足有三万,那区区不到一千座房子自然是不够住的,没奈何,那就睡外头吧,反正现在天也不冷了,也不怕冻出毛病来。
军营外面都修建了高高的围墙,上面有女真士卒不断的巡伺,便是晚上也打了火把,时刻不忘监视。
最近这段时间武毅军兵临城下,生怕这些汉人仆兵作乱,女真人监视的力量就更严密了一些。
军营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几个茅房根本不够用的,只能在靠着墙角的位置挖了几个大坑,谁有需要就去就地解决,现在天气转热,这味道自然是不怎么好闻。那些汉人仆兵都是懒洋洋的或躺或坐在地上,晒太阳,捉虱子,一派萎靡。
进了一座稍微轩敞点儿的院子,众人都是忍不住了,纷纷七嘴八舌的询问。
王吉脸上憨厚木讷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他眼中闪烁着精光,冷笑一声:“托尔吉让我滚蛋,说是咱们想要钱,自己去抢。”
最先说话的那三十来岁的汉子一拍大腿,兴奋道:“正好啊!这帮狗女真这般欺负咱们,现在连军饷都没了,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士卒们立刻就要炸了。大哥您本来不是还担心士卒们有些不敢跟着起事么,这下不就结了?”
他恶狠狠道:“咱们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给端了!迎武毅军进城。”
“兹事体大,这事儿,还得好好计较计较。咱们如何起事,进攻路线,是先打将军府还是先打城门,都得算计清楚。”王吉皱紧了眉头:“现在我们最担心的,是咱们怎么从这儿冲出去,这四周看守的许多女真人,又是居高临下,咱们手下这些兵的战斗力你们也都清楚,能指望么?”
那汉子却是嘿嘿一笑,搓搓手道:“大哥,这点儿您就甭担心了。刚才武毅军还有人跟我联系了,他们早在战前就已经混进城中数百人,都是极精锐的悍卒,这些人打城门打不下来,但是有他们帮着咱们在外头一冲,这就足够了!”
“行啊,汉臣!自己主意拿的挺稳啊!”王吉深深的看了自己手下爱将一眼,眼神有些异样。
董汉臣尴尬的搓搓手,道:“这不还是回来让大哥您拿主意么!”
王吉笑了笑,一鼓掌:“那成,就这么定了,跟那边儿回话,商议起事时间。咱们,反了他娘的!”
众人一声齐齐低呼:“反了他娘的!”
当夜,消息传出城外,连子宁正和诸将宴饮,接到李铁递过来的纸条粗粗一看,哈哈笑道:“诸位,可木山地面,底定了!”
五月二十三,军情六处副千户田健率领军情六处下属第一局攻击的汉军大营,并纵火,女真人猝不及防之下,惊慌失措。在首领王吉、董汉臣等人带领,三万汉军趁势而起,杀出大营,打开可木卫北城门,早就严阵以待的武毅军立刻挥军杀入城中。
女真士兵奋起抵抗,双方鏖战一夜,可致卯时,终是不敌,节节败退,可木卫将军托尔吉请降,连子宁准其降。
女真六千残兵放下武器,被武毅军集中看管,旋即,便被屠杀殆尽。
至此,可木山地面三城都被攻克,可木山地面被纳入武毅军的版图之中。
连子宁面前的敌人只剩下一个——虎林地面。
“来来来,二位,咱们干一杯!”连子宁举起酒杯,朝王吉和董汉臣二人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