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玄奘的话一出后,那兰陀的僧人就已是走了过来,向着玄奘说道:“圣僧,我们主持已是说了,你不能离开我那兰陀寺,如圣僧有何需要的话,可以与我等人说。”
钟闻话后,心下已是知道。
玄奘估计是被那兰陀寺人给扣在了这那兰陀寺了。
玄奘离不开,这也让钟对这那兰陀寺好奇了起来。
“玄奘法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唐国僧人到这天竺,还得看这天竺人的眼色行事吗?离不离开,出得由着你说了算,这天竺再强,难道还能强我过唐国不成吗?”钟的这一席话,直接把玄奘师徒二人给惊得无以复加。
玄奘师徒二人震惊的看着钟。
在他们师徒二人心中,估计已是把钟当作一个傻子来对待了。
他们师徒二人。
在这天竺些许年,对于那兰陀寺的强大,可谓是清清楚楚。
而且。
玄奘师徒二人情愿居于别的寺庙,也不想到这那兰陀寺。
论地位。
那兰陀寺,乃是整个天竺之地,佛家的圣地。
更是世界佛家的圣地。
而且。
在这那兰陀寺当中,除了有像玄奘这样的唐国僧人之外,还有着西域之西的一些国家的僧人。
更是有着天竺之地各国的僧人。
在天竺。
有这样的一个传闻。
如果能得到那兰陀寺的邀请入那兰陀寺,那是一生的荣耀,更是佛门对他的开启。
可见这那兰陀寺在佛家门徒的眼中,地位高到了什么地步了。
不要说天竺之地的人是这么想的。
就连远在万里之外的唐国僧人玄奘,在未到天竺之前,也是历经千辛万苦,到了他所向往之地,那兰陀寺。
当年。
玄奘师徒二人到了这那兰陀寺之后,可以说也算是学了一些佛法。
可随着时间越久,对这那兰陀寺就越发的感觉可怕。
要不是有着这那兰陀寺,他们玄奘师徒二人,说不定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故土唐国了。
可如今。
因为这那兰陀寺,他不得已只能居于寺中,静待着那兰陀寺的高层决定他的去还是留。
正当玄奘师徒二人震惊的看着钟之时。
那兰陀的僧人却是望向钟,眼中闪动着诸多的不快来。
钟的言语,已是冒犯到了他们了。
不过。
钟却是看都不看他们,而是继续向着玄奘说道:“玄奘大师,你要是想回国,可以待我事情办完了之后,再与我一起离开返回唐国,至于你是步行而回,而是如何,就随你自己了。”
对于玄奘这样的高僧,钟心里还是挺佩服。
至少。
玄奘不像唐国的那些僧人一样,只知道贪图享乐,却是连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虽说。
钟早已是看出了玄奘有武艺在身,而且还是先天之上。
可是。
钟依然佩服这么一位,能够不使用自身的武艺,从唐国徒步至这天竺之地,可见其毅力也是不凡的。
而且。
从自己到这那兰陀寺开始,这玄奘师徒二人就能向自己打眼色让自己离开,可见其也不像别的僧人一般。
当玄奘听着钟的话后,虽依然震惊,但也是好奇的打问道:“阁下看样子应该是道门之人,不知道阁下来到这天竺可有何要事?要是我玄奘能帮忙的,玄奘一定帮上一帮。”
不过。
玄奘在说话之时,依然还是在向着钟使着眼色。
至于这眼色是让钟离开,还是如何,钟却是无视了。
“那好,正好我也可以找一个懂得这天竺字的人,想来玄奘大师应该能识得天竺字的吧?”钟一听玄奘的话后,甚是高兴。
着实。
钟的背上,还背着那苯教的圣物呢。
上面地图虽说刻画的清清楚楚,但谁又知道地图拼合之后,自己所要寻找的东西,是不是被藏起来了呢?
玄奘闻声后,佯装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甚是着急,“阁下。”
“好了,玄奘大师莫要说了,就这那兰陀寺,并没有放在我的眼中。”随即,钟阻止玄奘继续说话,而是从背上取下那苯教的圣物来。“玄奘大师请看,这上面所画的可是这里?”
玄奘见钟如此把那兰陀寺不看在眼中,心中虽说有些焦急。
但见钟依然如无人之状一样,顿时,这心中的担忧也好,还是焦急也罢,随之抛却。
放下一切,也不管一切,是福也好,是祸也罢,玄奘已是不再去计较了,算是认了当下的这个命数一样。
当钟从背上取下一物,玄奘先是好奇,待一瞧后,顿时又是震惊连连,“嗯?这是?这是苯教圣物?阁下从何处得来?”
苯教的圣物,那是最好辨别的。
为何?
因为苯教的法义,就是佛义。
而苯教的佛义,与着天竺的佛义是不同的。
但其天竺的佛义,本就是从苯教而来的。
自然而然的。
只要见到这件东西后,就知道此乃佛家之物。
甚至,只要稍稍了解这苯教的人,都知道苯教的圣物是何物。
因为,苯教的圣物,就是苯教的创教人的小人相辛饶弥沃。
这就犹如一些道观当中所供奉的道君一样。
道君相只要损失了,那可以说这个道观基本就已是不复存在了。
道君是何人?
那可是三清或者所在宗门的创始人。
如果道君相都被人弄走了,那观里的人又去崇奉谁?自然而然的,这道观的名号,也就会隐下去,观里的人也不会自称自己是某个观里的人。
只有道君请了回来,才能为自己道观正名。
钟见玄奘如此震惊,到也不足为奇,“从苯教的大本营弄过来的,玄奘法师你也莫要大惊小怪的。”
玄奘的震惊。
同样使得那兰陀寺的人也是震惊连连。
而当他们听到钟的回话后,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直接就纵身而退,退回到寺中去了。
片刻之后。
正当钟与着玄奘说着话之时,那兰陀寺中,却是奔出来了几位老僧人。
而这些老僧人一出现。
钟就已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内气散发在空气之中了。
“玄奘法师,还有这位大师,请站在我身后吧。”钟一见那几位老僧人一出现,立马往前走了几步,护住玄奘师徒二人。
玄奘师徒二人闻声后,看向来人,顿时不敢声张,静静的往着钟的身后一站。
玄奘从钟的话语之中,以及行动之中看出来了。
钟是一个高手,这让玄奘这才明白,自己为何看不出钟到底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普通人。
玄奘感受不到钟身上有无内气。
而当钟这般站了出来,还护住了他师徒,这所有的行为,已是表明了,钟就是一个比他玄奘还要强的高手来。
“真是苯教圣物。”当那几位老僧人一到后,就已是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那件苯教的圣物。
“哈哈,看来唐国人真会办事,我们想什么,这唐国人就送什么来。”又一位老僧人见地上的那件苯教圣物手,眼中的贪婪之色,如旺火一般甚了。
“不错,不错,唐国人真的很会办事,把如此之重的礼送到我那兰陀来了,以后,我可得寻个机会,好去唐国走一走,宣扬一下我那兰陀的佛法。”
“各位佛陀说的是,这苯教的圣物已是到了我那兰陀寺,那还是请进来吧。”
这那兰陀寺人如此贪婪之言,甚至还说要去唐国转一转。
所有的一切,都看在钟的眼中,但这心中,却是起了杀意了。
“小娃娃,把苯教的圣物给本佛陀拿过来,本佛陀必然会好好将赏你的。”其中一位老僧人,打断了众人话语,向着钟招了招手。
而此时的钟。
这心中的杀意更甚。
许久没有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了。
而自己第一次来这天竺,先不说一见面就被人家挡住,还把属于自己唐国人的玄奘师徒给扣留在这那兰陀寺当中。
当下。
更是指使起自己来,还称呼自己小娃娃。
对于钟这个本就不喜欢番邦人的人来说来,这无异于是找死。
这不。
随着钟杀意更甚之时,又一位老僧人开口了,“小子,没听到话吗?给本佛陀把那苯教圣物拿过来,别让本佛陀生气。”
“是吗?那你生个气给本道看看,本道到是想好好瞧瞧,你们那兰陀的佛陀生气后是什么模样,青面獠牙?”钟听到此时,已是怒火升腾了。
少有自称本道的钟,在此次却是上升到了佛道之争了。
而当钟的一句话一出后,那兰陀寺的几位僧人,也是好奇的看向钟,心中多了一丝的不解来。
他们不解的乃是一个唐国小娃娃,敢以本道自称,更是敢在他们那兰陀寺外大喊大叫,更是敢在他们这十来位佛陀面前如此说话。
这几人。
在那兰陀寺当中,地位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