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郑之他们也已是到了。
论步伐。
郑之他们还真没有钟的速度快,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刚才的这一幕了。
郑之瞧见钟那满身的怒气一般,赶忙走近前来,“郡王,这”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钟阻止郑之说什么话。
当下的这个情况。
钟已是清清楚楚了。
许府?
谁的许府?
原来的县候府,到如今却是成了许府。
这有多搞笑的事情。
而且。
钟只是时隔几年回一次县侯府,到如今却成了被人家所轰的对像。
更是吓着了自己的女儿。
这是不可饶恕的,也是不可原谅的。
瞬间。
钟的身上,立马涌出一道强劲的内气,直接往着那几个护院轰去。
“砰砰”
几声过后,那几个许府的护院,随之倒向远处,重重的砸在地上。
郑之他们这些老人,见此情况后,惊得无以复加。
虽说。
他们曾经也知道钟乃是一个杀伐果断,狠辣之辈。
可没想到。
时隔几年,再见之下,这种果断与狼辣更甚以往。
“九儿莫怕,父亲在呢,这天底下,没有人能伤害到九儿,你看父亲怎么给你出气。”钟连忙轻拍着怀中的九儿,一顿的安慰。
九儿从钟的怀中,抬起了小脑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紧张,望着自己的父亲,“父亲。”
“九儿乖。”钟又是阵阵轻轻的拍着怀中的九儿。
钟见九儿如此的可怜模样,这心中的怒气更甚了。
随即。
钟抬腿往着大门走去,强劲的内气,把大门给轰塌。
顿时。
整个府内就开始涌出好一些人的出来。
当他们见到府外几个护院倒在一边,呼喊声,大叫声,报官声等等,皆是乱得一塌糊涂。
“让许敬宗滚过来,还有那个所谓的大都尉,也给我滚过来,要是半刻钟之内,未见到他们二人话,死!!!”钟抱着九儿,站在府门前,沉声的喊了一句。
顿时。
那些涌来手里拎着刀剑的护院们,听到钟的喊话,又见郑之这些官员们都走了过来后,纷纷后退。
连一个别驾都出现了。
他们又哪里会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物是不能惹的。
虽说。
别驾也好,还是都尉也罢。
他们根本不看在眼中。
可当下已是死了人了,这不得不让他们即紧张,又害怕,又担心的。
更是不也提着刀剑冲上前去如何如何的了。
而此时。
正在府衙处得公务的许敬宗,以及正在折冲府的大都尉王玄策,得了消息后,纷纷奔向许府。
当这二人赶来时。
瞧见钟抱着一个小娃,一脸怒气的站在大门处时,许敬宗已是紧张的不行了。
他知道。
他完了。
而且。
当他瞧见府外躺着的几个护院后,他更是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不过。
许敬宗也不是一个等死之人,更不是一个愿意束手待毙之人。
随即走向前去,向着钟行了一礼道:“不知道郡王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王玄策也是走上前来,行了一礼。
钟冷冷的看着许敬宗。
当下。
眼前的这个许敬宗,还摆出如此姿态来,这更是让钟心中的怒火,升腾到了极点了。
广个告, \app \ 真心不错,值得装个,毕竟书源多,书籍全,更新快!
“好大的官威啊,昨日还去迎我,今日却是摆起了刺史的架子,这官,你许敬宗做的算是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啊。”钟抱着九儿,缓声说道。
至于一旁的王玄策。
钟也只是看了一眼罢了。
“郡王何出此言啊,我许某在利州为刺史些许年头,架子也从未摆过,更是日日操劳,不敢有所惰怠,而今郡王来我利州城,却是对我许某的护院大下杀手,这是不是不符合我利州的律法?”许敬宗这是死鸭子嘴硬,拿钟曾经认定的利州新律来压他钟了。
可是。
在钟眼中。
许敬宗所说的,却是一个笑话罢了。
自己认定的利州新律,又怎么可能压得了他钟。
“哈哈,难怪是一个能做宰相的人。不过,你的路,从今天起,断了!”钟不想再与这位许敬宗扯什么话,直接一句断了,算是让他许敬宗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得开利州了。
至于什么能做宰相的话,谁也没有多想。
而此时。
钟再一次的涌出一道内气,直接轰向许敬宗。
“砰”的一声。
许敬宗直接轰飞了出去,倒在远处。
钟到是没有杀许敬宗。
只不过断了他四肢罢了。
而此时的许敬宗,双手双腿皆断,而且是属于那种终于无法治愈的。
当许敬宗被轰飞后,府内许家的人,顿时就更为慌乱成了一团。
“夫君,夫君,你个天杀的,你怎么敢对我夫君下此手,来人啊,来人啊,杀了他,杀了他。”随着许敬宗倒下手,府内奔出几个女子,往着许敬宗奔了过去。
待她们瞧见许敬宗的状态后,更是大声疾呼,说要杀了钟。
这到是让钟觉得这许家的人,越发的有意思了。
“从今往后,利州没有刺史,有的,乃是参谋司,一切事物,皆以参谋司最大,郑之,吕林栋,你们二人从今往后入参谋司,不结党,不营私。另外,把这许家所有人控制,只要有问题的,给我抓,从重惩治。”钟根本不在意再让利州动一动。
钟不怕朝廷会如何。
出不怕李世民会如何。
利州。
不是谁的利州。
利州,乃是利州人的利州。
一个刺史,先是敢霸占自己的府邸,这已经可以说是越了位了。
而一位刺史,却是敢顶着自己说犯了利州新律。
就更别提把自己女儿吓着了这一件事情了。
而且。
钟从这些护院,就能看出,这许家的人,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郡王。”郑之二人得了话后,立马从震惊当中清醒过来,纷纷开始行动。
同时。
所有人的脸上,顿时就挂上了兴奋之色。
或许。
这几年里,被那许敬宗给压得喘不过气来吧。
这才有了如此兴奋的神情了。
而此时。
钟却是盯着那王玄策,“你来利州这么些年了,做了什么?”
“这郡王,我”王玄策见钟问话,也是从刚才的震惊当中惊醒,可他却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
正当王玄策不知道怎么回应钟时,吕林栋来到钟身边,小声的说道:“郡王,王大都尉并未与那许敬宗,以及许家人有所勾连,其”
随着吕林栋的叙述后,钟也渐渐明白了这位王玄策这几年里,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了。
当然。
他王玄策到也没有与许敬宗同流合污。
只不过互不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