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钟突闻影子的话后,感觉影子这是一直沉浸于他师傅的事情当中,不可自拔啊。
吐蕃国。
哪有这么容易除掉的。
先不说吐蕃国的那些武道修行者。
哪怕就是普通的将士想要征战吐蕃国,唐国也是拿吐蕃国没有任何的办法。
没有去过吐蕃的人,根本不知道吐蕃的环境有多恶劣。
只有去过吐蕃国的人,才知道吐蕃国不是你想征服,就能征服的。
没有舆图,也没有官道。
连后勤都难以保障,又如何能征服吐蕃国?
而且还有着水土不服这样问题要解决。
据钟所知。
进入吐蕃国的人,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会出现高原反应的症状。
甚至。
到达某些地方后,有高原反应的人数比例,可以高达七八成。
可想而知。
这吐蕃国,真不是说征服就能征服之地。
钟缓缓坐下,看着影子说道:“影子,吐蕃国之事,总有机会解决的,当下我唐国的国力不够强盛,如果当国力一旦强盛了,四海之内,皆为我唐国之地。”
影子也不再说话,盯着钟,眼中闪动着一种渴望。
而这种渴望,并不是渴望唐国强盛之像。
而是渴望力量,渴望自己的境界高到一种程度,就好比眼前的钟这般。
如这样的话。
影子也就能独自进入吐蕃,去为他的早已逝去的师傅报仇了。
钟能理解理影子的心情。
就好比太一门的仇怨之事。
哪怕钟到了如今,也没有完成。
本来。
钟打东极岛回来之时,就已计划好要寻一寻太一门所在之地的。
可没想到。
一切的变化,却是来得是如此之快。
好在天地宗的仇敌水妖已是被灭。
而接下来,只要天地宗稍稍隐藏一下,如伯溪能在几年之内突破到武道之境七层。
天荒的天折也好,还是地荒的地岩也罢。
钟相信,这两人必然是要除掉的。
边境之事已是解决了。
四大宗门的人,当得到了消息之后。
见过了李世民又再一次的拜会钟。
没过几日,四大宗门的人也随之离开了长安城。
四大宗门的人离开长安城之际,钟还特意把他们这些人一一送离了长安,这也算是一种结交吧。
即便钟再强大。
可太一门太过弱小了。
钟只是希望太一门的未来,不至于成为江湖的公敌。
话说此时的西域地荒。
一片黄沙之下。
一个若大的空间居于沙漠底下。
“荒主,前段时间,我在江湖之上行走之时,听闻一个叫太一门的宗门来,听江湖中人说,此人前段时间去了东极岛,把东极岛的极天给杀了,荒主,你可知道这太一门的来历?”地荒中的一位高手,此刻正在向着地岩通报着他最近从江湖之上得回来的消息。
“哦?你这消息可当真?”地岩一听之下,心中惊奇。
太一门之名,他没有听闻过,甚至于他回想了好半天也没有听闻过这么一个宗门。
但是。
他却是知道,东极岛的极天是什么人,同时,他也知道极天的境界如何。
“荒主,这是江湖中的传闻,我也无法确认,要不我去东极岛走走?”那人说道。
“算了,东极岛你还是别去了,虽说你比极天的境界要高,可真要是碰上了水妖,有些事情可真不好解释,说不定水妖会对你痛下杀手。”地岩心中估量了一下,劝阻着。
而此时。
高山之上的天荒。
天荒的老驼,正在与着天折说着关于太一门之事。
“老驼,你是说那人叫九首,出自于利州一个小门派太一门?几年前才是一个先天之境十层,而如今却是能在东极岛把极天杀了?你没在跟我开玩笑吧?如此年轻之人,想要步入武道之境,这根本不可能。”天折听完老驼的话,差一点没把老驼当傻子一样看待。
“荒主,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小子几年前我见过一面,而且我还特意给了他一本医书,而且这小子在医术之上颇有天赋。我也没想到,他的成长速度如此之快,快到连我都有些不相信了。”老驼很是肯定的回道。
“此人现在在哪?真要是如你所说,那此人必须入我天荒,你赶紧出发,去寻一寻此人,要不然,此人要是入了其他二荒,那可就是我天荒的一大损失啊,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加入我天荒,如此人不从,毁去也得让其他二荒得到此人。”天折见老驼如此肯定,心中即震惊又大动。
如此一个有天赋之人,能上到东极岛把极天杀了。
可想而知。
此人必然是有着武道之境四层的境界的。
而且还如此年轻。
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至于钟在东极岛把极天杀了,会不会糟到水妖的报复。
在天折的眼中,根本就不会去担心这些问题。
老驼得了天折的话后,随之离开了天荒之地。
而此时的钟。
却是并不知道。
天地二荒却是对自己如此的上心。
而且天荒中的老驼,还特意过来寻他。
此时。
钟手里正捧着一只信鸽,站在长安城的城墙之上。
不远处,李山站在一边。
而李山的左边,那名叫果果的女子,也被带了过来。
“这就是你们的信鸽吧?不知道我这手中的信鸽放飞后,能不能寻到你的那位主上。”钟手捧信鸽,看向那名早已是惊恐不已的女子。
果果自打看到钟手中的信鸽后,就已是失了魂。
原本。
果果她决不相信钟手中有信鸽的存在。
哪怕上次钟见过她,说了那一番话后,果果也不相信钟手中真有信鸽的。
而今日。
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即真实,又虚幻。
“李山,一会我会追寻着信鸽,你到时候你带着她,依着我的方向过来。”钟不再与那女子多话,而是向着李山交待了一声。
随之。
钟手一松,信鸽展翅飞翔。
随着信鸽得了自由之后,直接往着长安城的西北边飞去。
钟二话不说,内气运转,纵起身形,轻功施展,往着已是远去的信鸽追了出去。
至于李山。
见钟也已是追着信鸽而去了,随即带着果果往着钟所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刻来钟后。
信鸽直入咸阳城。
这让钟倍感奇怪。
依着钟所理解的,前太子一系的人,断然是不可能在离着长安城如此之近的咸阳城待着的。
这要是被发现了,想跑都没路啊。
不过当钟想起一句话来后,也就明白了前太子一系的人到底为什么会选择咸阳城了。
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说来。
长安城算是最危险的地方了。
比起咸阳城来说,这危险程度,可想而知了。
但咸阳城也算是离着长安城最近的城市了,而且咸阳城中,还有着不少的将士存在。
细细想想,这个危险之地,离着长安最近。
想要从长安打探到什么消息,也是最为方便之地。
随着信鸽入了咸阳城后,直入一座宅院后。
钟终于是追寻着信鸽,知道了信鸽的回归的所在地了。
钟怕此处依然是一个据点,二话不说,直接纵身入了那处宅院当中。
“什么人!”当钟一入那宅院后。
正好一名中年人抓住了那只信鸽,又见钟突然从半空中跃入自己所在的宅院,心中大惊的喊了一声。
钟冷冷的看着这个中年人,也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
片刻之后。
宅院中十数人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