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自己都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心里想着,是不是得跟师傅谈一谈,或者自己变相似的把门给倒扣上。
可是,这好像也不是很好,算了,只能暂时不去管这些了,毕竟,李道陵是自己的师傅,难道还能阻止他进自己的屋子不成吗?
图也画好了,枪也断了,今天也没法再练枪了,钟文只能选择去藏书房看看书去了。
而所画好的图,却是被钟文收了起来,暂时无法打造,只待几年后,自己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去打造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钟文都在藏书房中渡过的,就连口渴了,都不曾离开这藏书房。
而这个下午,钟文基本都在看着关于剑术,枪术,还有其他一些冷兵器的书籍。
钟文想着,自己不去习练,总得知道这些兵器的使用方法吧,或许哪一天,自己身边没有带武器的话,那也可以随便拿来使用的。
晚饭后,钟文休息了一个时辰后,开始打坐练功,这也是钟文日常需要做的事情。
每日要是不练功,钟文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不过,这个时间相对来说会时长时短。有的时候,也会躺在床榻上习练。
师门的抱元功,其实最好的练功时间,是在正午时,因为,那个时候是太阳最烈之时,而抱元功的特性,就是需要阳气。
太阳的阳气需要,而钟文这个童子的阳气也需要,所以这更是加速了钟文抱元功的习练。
论钟文体内的内气,可以说是庞大到了一种地步,就陈丰和李道陵来说,他们可比不了。
没有入过道的人,体内的内气,怎么比都比不过入过道的人。
虽然,钟文习练抱元功的时间很短,可这入道后的巨变,可真不是李道陵他们所能理解的。
第二日清晨,钟文又是给自己加重了沙袋,从原本的三十斤,直接加到了五十斤。
其实,钟文心里还挺担心的,就自己这副身板,虽然身高已有一米四多了,快接近一米五了,可这身上挂着这么重的沙袋,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的发育带来影响,或许直接把他给压成了一个矮子了。
就比如,钟文前世所看到的好些举重员,基本个子都不会太高,至于是不是被压得长不起来,还是什么原因,钟文心中还真不知道,或许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肯定有着一些间接的原因的。
陪着小花跑完步的钟文,没有在家多待,回到观中,静坐练功。
早饭后,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午时,钟文又是练功,两个时辰后,这才练起剑来。
因为身体沙袋加重的原因,使得钟文练起剑来,却没有了前几日那般顺畅,不过,这需要他适应一段时间才行。
到不是因为钟文练剑不能行云流水般,只是还没有适应,再者,钟文练剑没有运转内气,纯靠着身体的力量来舞剑的。
傍晚时分,晚饭前两刻钟左右,陈丰从利州城回来了,身上背着好些东西。
“九首,你看,这是陈叔给你买的两杆枪,看看合不合手。”
当陈丰回到观里时,钟文也结束了他的剑法习练,回到了屋子前,坐在一把凳子休息,顺便与着师傅瞎聊着些什么。
“陈叔,我说昨天和今天没看到你呢,原来你去城里帮我买长枪去啊了,谢谢陈叔。”
钟文兴奋的接过陈丰从背后解下递过来的两杆长枪,向着陈丰感谢着。
当钟文接过陈丰递过来的两杆长枪后,心中大动,其中一杆长枪是铁制长枪,而且挺重,至少在三四十斤重左右。
而另一杆长枪,相对也重一些,只是这枪杆是木制的,至于是何木所制,钟文不知道,但想来能被当做枪杆,那硬度和重量,绝对不差的。
枪,虽然是普通的长枪,可在钟文眼中,这可是宝贝,在没有合适自己的一杆枪之前,那这两杆长枪,绝对可以说是宝贝了。
再者,长枪虽不是好枪,但在这个时代,这也得花上不少的钱,一杆铁木所制的长枪,少说也得一二十贯,而钟文手中的那杆铁枪,那更是成倍成倍的价钱了。
第一百零七章 传闻 [每天求票票]
“九首,我本来就是去城里给你买的长枪,要不然,你以后怎么练习枪术啊。”
陈丰见着钟文兴奋的表情,知道自己买的两杆长枪,眼前的钟文甚是喜欢,这也算是没有白费了他的苦心了。
昨日,陈丰与观里一个同门,一大清早就离开观里,往着利州城而去,下午申时一刻到的利州城中。
他想着时间还算早一些,开始满利州城中寻找铁匠铺子,和一些售卖武器的店铺。
可这利州城中,铁匠铺子到是有不少,可这售卖武器的店铺,却是只有两家,而且死贵死贵的。
昨天,陈丰到是没有买到枪,只是买了些需要的物品,当夜到是寻了一家客舍往下。
直到今天清晨,陈丰才终于寻到了一家铁匠铺子,而这家铁匠铺子中,本来只是打制一些普通的农具罢了。
可当陈丰说明来意之后,而且这铁匠铺子的匠人见到陈丰他们身穿道服,心里想着反正他自己藏着的长枪也无人会用,这才卖与陈丰。
陈丰拿到这两杆长枪后,心里到也满意,而且价钱也合适,这才买了带回来。
不说这其中的难度,就这几十斤背回来的重量,那就已经是难得了。
虽然,昨天他们离开观里的时候,也背了些铜钱,重量也相当的重,但因为陈丰要买长枪,所以只能带着金饼子去的利州城,一来方便,二来金饼子的重量,可比铜钱轻太多了。
总不能去一趟利州城,还得喊上几个人,挑着几担子铜钱去买东西吧?就说这一贯铜钱,都好几斤重了,这可不是谁愿意带着的。
“好了,九首,不要再看着你这两杆长枪了,这马上要吃晚饭了,明日再练吧,陈丰,王谨,你们二人也辛苦了,赶紧放好东西,去饭厅吃些饭食。”
站在一边的李道陵,看着有些兴奋的钟文,又是转向陈丰他们二人说道。
“好的,观主,那我们先把东西放好。”
陈丰与着那名叫王谨的道人,背着一些东西,转身离去,往着库房那边去了。
跟随着陈丰去利州城的那名叫王谨的道人,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有一娘子和二子一女,据说是北方落难过来的人,从小读过一些书,只因战乱,家道中落后,这才往着这边来避难的。
而他那娘子姓曾名淑,还有他那几个子女,平常与钟文也少有见面,因为他们住的地方,也是最偏的,属于龙泉观的角落。
王谨的大儿子王腾,比钟文大三岁,二儿子王胜比钟文大一岁,小女儿王月,比钟文小两岁。
钟文手里拿着两杆长枪,正在幻想着今日要不要再度练一练枪术,可却是被师傅的一句话,给打消了这个想法。
虽然此时还没有到天黑,但真要晚上练枪术,到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也知道自己的练枪术的动静有些大,随之,只能把两杆枪放进屋子里去了。
晚饭后,又是陪着李道陵说着些话,当然,基本都是钟文在问,李道陵在回答。
钟文有好些问题搞不懂,不管是道也好,还是功法也罢,更甚至是一些关于经文的东西。
“师傅,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些特殊本领之人啊?比如能一拳就把一栋房子给轰塌的。”
讨教结束后的钟文,想着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和着李道陵问了起来。
“九首,这世上必然有一些高人存在的,只是常人不曾见过罢了,就比如,十几年前,为师就见过一个高人,曾经使用纵身术,从一棵树上跳跃到了离着自己五六丈远的屋顶之上。”
李道陵突然被钟文的问题给问懵了,看了好一会儿眼前的弟子后,这才出声,向着钟文说着他十几年前所见到的一幕。
“师傅,你是说五六丈远?这人真能跳这么远?”
钟文听后心中大奇,这世上真有这样的高人?五六丈远,换算下来,那不得十五米以上了?
能跳这么远的人,这到底是些什么样的存在啊,这么远,这是正常人能办到的事情吗?
当然,这只是钟文不知道罢了,别说纵跃五六丈远了,对于那些得道高人来说,哪怕纵个七八丈远也不在话下的。
就说他钟文自己,也是能纵跃个近三丈的距离的,只是他还没尝试过罢了,钟文真要尝试一下,说不定对于李道陵所说的,并没有多少好奇。
“当然,为师不止看过能纵跃五六丈远的人,而且,也在近二十年前,也见过一个高人,一剑能把一块半丈的坚石给破开。”
李道陵微闭着眼,回忆着一二十前年,所见到过的那些高人,当然,他见到过的高人,可不止这一两件事情,还有着不少。
“这么厉害?……”钟文听闻后,心中大动,一剑就能破开一米多的大石块来,这得有多大的力气啊。
就不说这力气如何大了,就论这武器的坚硬程度,那可以说不是一般的武器了。
钟文心里想着,哪天自己也要拿着师门传下来的陨铁宝剑试上一试。
可如果钟文当着李道陵的面试剑的话,估计能把钟文剥光了,直接吊起来狠抽一顿。
拿着师门传下来的宝剑,去砍一块破石头,你钟文不是脑袋有病,那就是要毁了这把师门之剑。
“师傅,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吗?”
钟文听着李道陵所说的,心中更是好奇了起来,就这两件事情,就已然使得他心中开始幻想了起来了,希望从师傅的嘴里,听到一些更为离奇的事情。
“九首,这些事情,以后有空再与你说吧,现在跟你说这些事情,对于你可不太好,你眼下,只需要好好练好师门的功法,还有剑术,还有你喜爱的枪术。”
李道陵停止再与钟文说他曾经的见闻,他心中担心自己说多了,怕影响这个弟子的想法。
目前这个弟子,每天都很是勤奋,不曾偷懒过,他这个做师傅的当然是欣喜的。
虽说过劳易伤,他也曾劝过钟文多歇一下,不要太过于勤奋了,可是钟文哪里会听他的。
就说今日李道陵所说的,听在钟文的耳中,更是让钟文对这个世界有着好奇之心,同样,也增加了不小的危机感。
这个时代,有着这样的高人存在,真要碰见了惹上了,以钟文目前的能力,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零八章 枪术成
“师傅,再说说嘛。”钟文不想停下,这种世间传闻,听在他的耳中,那犹如故事会一样精彩。
至于以后会不会碰见,到时候再说吧,先过一过耳瘾不更好吗?
“九首,这事不谈了,以后你离开这里之后,总有可能会遇上的,不过,真要遇上了,那你可得小心应对,最好不要得罪,以免遭来杀身之祸。”
李道陵不愿再讲这样的世间奇闻,他对这类人,心里面还是挺害怕的,至少是害怕的,而如今,又怕自己这个弟子以后碰上了,直接给咔嚓了。
真要是碰上了,那只能认怂,就好比他自己以前一样,所以这才叮嘱钟文一声。
钟文没有回应自己师傅,虽然对这类世间的高人,心里有所期待,但也知道,就他自己目前的能力,估计在这些高人面前,也只是只菜鸟罢了。
打不过,那就只有装孙子,孙子装不下,那就只能跑路,真要到了连跑路都不行的话,那只能成为这土地的肥料了。
但想来,这样的高人,绝对不太会与钟文这种菜鸟一般见识的。
真要如果惹上了,除了认怂之外,那就只能跑路了。
钟文心里想着关于跑路的事情,这路到是摆在那儿了,可自己真能跑得了吗?
“这世界真疯狂啊,高人太多,别到时候刚出山门,就被人给剁了,那自己可就真白来这唐朝一趟了。看来,自己除了其他的功夫要练好之外,这跑路的轻功也得加紧了。”钟文心里一直想着关于李道陵刚才所说的这些传闻,他本身就是一个怕死之人,他可不想还没活够,就成了一个早死鬼。
这世间,没有谁不怕死的,谁也不想死得稀里糊涂的,更是不希望早死吧。
真要到了避无可避之时,至少也会挣扎一下,这是人之本性,没什么可丢人的,至少,在钟文的思想里面,这些并不丢人。
当然,如果放在前世来说,比如军人身上,钟文相信,跑路是不可能了,但这种怕死的思维一样存在,只是心中的信念告诉他,哪怕死了,也得勇往直前。
钟文前世不是军人,他只是一个电力维修工而已,所以,这种情结会更重一些,当然,钟文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怕再死一次吗?当然怕啦。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更何况还有身上这些能力在身,谁愿意就此死去啊,所以,那得努力了。
第二日清晨,跑完步后的钟文,开始改变了训练的方式。
清晨跑步,然后纵跳,再打坐,吃早饭,看书,午时练功,下午练剑术与枪术,吃晚饭,然后再练纵跳,睡前再打坐习练师门的抱元功。
而这其中,增加了纵跳,也就是钟文称之为轻功之术的了。
练习轻功也是为了跑路用的,这是自己最后的一道保险了,至少,在遇到不可力敌的对手时,也可以保全自己性命。
如果,这样的方式,被李道陵知道了的话,会有些不喜钟文这样的性子,但他还真不好多说什么。
气节,在这个时代是不缺的,缺的是转变,而钟文这样的转变,也使得他在将来的以后,逃得命来。
下午时分,钟文拿着铁枪,站在后面的空地前,开始演练起枪术来。
手中有一把趁手的长枪,也使得钟文习练起枪术,也可以做到风声水起,行云流水般的状态了。
枪是还是需要一把趁手枪才好,不像昨日那把自己自制的木枪,重量轻不说,还易折断。
“前刺,横扫,收枪,力劈,……”
钟文所有的招式,没有好听的名字,有的只是简单叫法,直接,有效就行,取个什么好名的名字,又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