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宗的弟子们,见他们的宗主受了如此多的枪,惊得奔了过去,围在柳贺生的身边,紧张的戒备着钟文。
而此时,钟文也已是落下地来,手中追龙枪一杵道:“老家伙,受了我三十六枪,想来不好受吧?而且,被我所伤的人,伤口永不愈合,接下来,你是死是活,该由我说了算。”
钟文的话,并非耸人听闻。
这要是鬼手与自己所言的,而且,这还是连鬼手都治不好的伤。
天下江湖中,据钟文所了解,除了鬼手之外,好像并没有谁能比得过鬼手的医术还厉害的江湖圣手。
鬼手都如此说了,钟文又验证过,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了。
当那柳贺生一听钟文的话后。
顿时紧张的看向身上所中的三十六枪来。
无血迹,也无痛感,到是有一丝的麻痒。
如此奇怪的伤口,柳贺生顿时大惊。
虽说,钟文所出所给他的三十六枪,并没有透体而过,也仅仅是入体两三寸深罢了。
如换成南极岛青玄门门主于礼的话,说不定就是透体而过了。
先天这上九层的高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就如眼前的这位柳贺生。
临近武道之境很近,或许此人在先天之上九层维系了十数年,甚至更久,才有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如果换作以前钟文并没有习练枪法,且枪法大成的话,依然使用剑法,钟文肯定自己与这位柳贺生,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甚至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方,更是不可能伤了对方。
况且,自己的内气有着腐蚀之效,这对于钟文来说,只要把对方伤了,对方必死无疑。
就算是对方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层的高手,也依然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只不过这时间会拉长一些罢了。
“你!!!你的枪上有毒!”柳贺生惊恐的望着钟文,心中惊惧不已。
伤口无血迹,这到并不会影起他的担心。
而且,他也知道,世间的高手,也有人修练一些类似于钟文所修练的寒冰剑法一般。
可以瞬间冻住伤口。
但是,他却是没有见过,更是没有听闻过,内气还有着腐蚀之效。
所以,柳贺生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钟文的枪尖之上,被钟文涂了毒药。
“哈哈,你也太小看我钟馗了。如此行径之事,我钟馗绝不屑于去做,况且,江湖之上,可容不得武器上涂毒之事。”钟文听后,大笑道。
武器上涂毒。
那还是几年前钟文所行之事。
打他真正入了江湖之后,李山也好,影子也罢,更或者鬼手与着理竺他们,基本都向钟文说过。
在江湖之上,拒绝一切毒药涂于兵器之上。
否则,会遭到全天下江湖人的抵制,甚至追杀。
原由。
当然是天下江湖人的共识了。
而且,钟文现在也确实不屑于去做这种事情。
毕竟,那可不是以前。
当然,兵器上涂毒之事,肯定是有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之大,人口众多,江湖宗门又多,保不齐有这样那样的人物。
就好比钟文曾经所遇到的第一个宗门,玄真派。
他们就会使用暗器一类的东西,而且暗器之上,还涂有毒药,只不过那毒药属于迷药一类的罢了。
那柳贺生一听钟文之言,知道这是江湖规矩。
随即,开始运转内气,探视起伤口来。
可当他探视伤口之后,发现每一处的伤口处,都有着一丝的内气在肆虐。
立即,柳贺生崔动着内气,打算把伤口处的内气趋逐。
可无论他如何崔动内气,都无法把伤口处的内气趋逐,而且随着他的内气往着伤口去之后,他的内气,开始慢慢的被同化,然后形成那些腐蚀的内气。
“不好,这唐国人的内气,有着腐蚀的功效,这是什么样的内气?怎么还会同化我的内气?”柳贺生见此情况,立马停下内气的崔动。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柳贺生恐惧的问道。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要杀我的那股气势怎么没了?曾经,被我伤的一位先天之上九层的仇家,在我唐国寻医问药两年,在全天下圣上手医治之下,也是徒手无劳,最终还是逃不过死亡,而这种伤,全天下,也只有我能医治。”钟文蔑视道。
“你要如何?”柳贺生惊惧了。
至于钟文所言是真是假,此时的他已经从辨认了。
别人的内气在自己体内,而还在伤口处,依着平常来说,自己也着实可以趋逐体外。
可刚才他已经尝试过了,根本无法,而且还会同化自己的内气。
如此诡异的内气,这是他平生所见。
“如何?哈哈,我不想如何,我只要我唐国的将士在此地平安,在扶桑国平安,在大海之上平安。另外,此地百里方圆归属我唐国所有,如扶桑人有一人入此地,你死!以及你流云宗消亡!”钟文又笑道。
柳贺生一听钟文之言。
虽不明白其中之意。
但见钟文所言只要这百里方圆,心中也在思索着,此地难道有什么宝物不成吗?
不过,此时却不是他思量之时。
而钟文却又是开口说话道:“如你不想死,每三年我会帮你控制伤口,要是你不答应,我也无所谓。”
对于流云宗,钟文并不想直接灭了。
钟文只是想把流云宗控制住,这样也就能控制住扶桑国。
而且,到时候还可以挑选扶桑人帮着唐国开采石见银山,这可谓是多举之措,省时省力,又省钱。
钟文的一句无所谓。
更是导致流云宗人紧张不已。
一个连他们宗主都能打败的唐国高手,他们这些人也只是送菜的份了。
而此时,柳贺生却是在想着法子,想着法子如何把这伤口治好。
至于钟文所提的要求,他虽可以应下此事,但他毕竟不是扶桑国的国君。
“如你能放过我流云宗,我会向我国国君提此事。”柳贺生最终是婉转的应下了此事。
第六百三十六章 舒明求和言割地
钟文听后,笑了笑。
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他要的是确切的回答,而且还要他柳贺生的保证。
钟文不可能长期留在扶桑国。
能来一次,就已经算是多了,更何况还在扶桑国待了这么多的天数,钟文已然是早就生出想离开扶桑的想法了。
虽说钟文最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自那太乙门事情还未结束,自己长时间留在扶桑国,龙泉观的安全,钟文就一直挂在心上。
好在自己前来扶桑国之前,鬼手说会去龙泉观待上一段时间。
可鬼手毕竟不是自己师门的人,如太乙门的高手出现,又非要把龙泉观给灭了,那鬼手也不一定能保得下来。
随即,钟文笑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别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如果我得不到保证,那你流云宗留不留,那也要看你自己。”
钟文的话一落,柳贺生顿生愤怒。
可他的愤怒并不能改变什么。
打。
他又打不过钟文。
而且,此时他还有伤在身。
况且,钟文还说了,他身上所受的伤,只有钟文一人才能救治。
柳贺生只得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来应道:“好,只要阁下能放过我流云宗门人,能把我的伤治好,我答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此时的柳贺生,就在钟文的强势逼迫之下,心含愤怒的应下了钟文的要求。
“好了,即然此事已成,你们滚吧,让你们那国君亲自前来。”钟文也不再多话,提起追龙枪,丢下一句话后,往着营帐方向走去。
柳贺生他们一系人,瞧着钟文的背影。
心中虽有怒气,可又拿不下钟文,随好也转身离去。
伤。
可不是现在治的。
而且钟文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帮他治伤。
也只是说过,过帮他每三年控制伤情罢了。
至于如何控制,钟文自然是有着自己的计划的。
随着柳贺生他们这十几人离去后,李山他们也已经奔至了山头营帐。
“师兄,就这么放任他们离开?”李山不解钟文为何会把流云宗的人放走,都打到这个份上了,自己的师兄为何不直接把流云宗给灭了呢。
“放他们走,是为了我唐国将士以后在扶桑国的这安全考虑,有这流云宗压在扶桑国的头顶之上,以后我唐国的将士必然会安全的,只要我唐国人在扶桑国有任何一人出事,他们流云宗的人必然会帮你们解决。”钟文随口向着李山几人回道。
“钟少保,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开采了?”尉迟敬德几位将军,小心的问道。
“可以,开采不要停下,过几日那扶桑国的国君如果来了,尉迟将军你去谈,尽量从他们手中多要些利益,另外,我说的是方圆百里,你可多提一些。”钟文交待道。
“好,只要那扶桑国的国君前来谈,那我就狠狠往死里谈。”尉迟敬德得了钟文的话,顿时高兴不已。
而随着尉迟敬德一起的那些将军们,更是高兴的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这里可是扶桑国。
并不是与唐国交界的别国。
能在海外拥有着土地,此事只要传回到朝廷,他们必然会受到朝廷的封赏。
至于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