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坐在首位的长孙皇后,却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这场闹剧,想笑,却是笑不出声。
钟文的名声,代表着的杀伐果断,狠辣阴毒。
只要在朝中的官员,谁都不想惹钟文这个魔头。
是的,心中恨及钟文的人,基本都把钟文当作魔头了。
第五百八十四章 扶桑正使闹夜宴
女人的战争,来的快,也结束的快。
毕竟,这里是宫中内苑,可不是街头巷尾,再加是又是勋贵夫人,再怎么着,也是要点脸面的。
不过,随着这么一场闹剧结束,到是引得在场的妇人夫人们,大多都往着秀她们这边瞧来。
更有甚者,敬完长孙皇后的酒后,都奔向秀她们这边来了。
如此的场面,秀也是头一次遇上,吓得脸都有些白了。
不过好在有小花挡着,说自己阿娘不会喝酒之类的话,这到也让秀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此时,主殿方向,却是上演着一场更为热闹的热闹。
男人们,相对比女人来说要豪情一些。
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
对于钟木根父子二人,相对来说还好一些。
钟木根不会喝酒。
以前家穷,也买不起酒喝。
最近几年,才偶尔买上一些,用来敬献祖宗用的,虽也会浅唱一两口,但也适应不了这种味道。
再者,钟木根对于在场的人,谁也不认识,只得坐在那儿无声的吃着东西。
与着自己的儿子,偶尔小声的说上几句话。
钟文,虽也有人过来敬酒,但人数却是少的可怜。
钟文得罪的人颇多,可不是一个两个,可以说是满朝文官得罪完了,能跟自己说上话的,无非就是那几个武将。
正当钟文与着自己父亲商量着何时走时,使国团中,一位矮小的汉子却是站了起来,径直走至中央,向着李世民拱手行礼道:“尊敬的唐国皇帝,我乃扶桑国使君井生野郎,今日正值年节,外臣想请圣上赐婚于我扶桑国。”
当那井生野郎话一出口,本来还挺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扶桑国请求唐国皇帝李世民赐婚,这肯定是奔着皇室公主郡主们而来的。
至于原由,那估计也只有扶桑人知道了。
“小文,扶桑国在哪里啊?”钟木根瞧着那长得矮小,且顶着半个秃头的扶桑使君,实在不知道扶桑国在哪里,这才凑近钟文,小声的问道。
“阿爹,这扶桑国,位于我唐国的东海之边,其国乃是一座大岛,与我唐国相距近千里的海洋。”钟文也是小声的回应道。
钟文对于扶桑使团的人,说来并不感冒。
上次那天野樱子,代表的是扶桑国另位一外皇子,而眼前的这个井生野郎,代表的才是扶桑国的天皇。
至于那天野樱子嘛,如今虽还在长安,但却与着眼前的这个井生野郎形成了两方人氏一般,时不时的拜访朝中重臣。
“井生野郎,今日是我唐国年节,如有事待临朝时我们再议,此时你请求圣上赐婚,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魏徵见那井生一郎在今日这样的节日里,提出要求赐婚,赶紧起了身阻止道。
“阿爹,那人叫魏徵,是朝中重臣,甚得圣上宠护,此人乃是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即是门下省的侍中,也是尚书省的侍中,两职在身,其权责之大……。”钟文见魏徵出来,赶紧指着魏徵小声的向自己的阿爹介绍了起来。
“这么大的官啊?”当钟木根听着钟文的介绍,盯着魏徵愣了好半天。
而此时,那扶桑国的正使君,却是在跟魏徵一直明辩着。
“魏徵郡公,此事我早已是上书至礼部,而且我是连上了十道书,想来圣上肯定是看过的,而且,我们从我国来唐国距离甚远,又在长安居留半年之久,还请圣上能赐姓于我国,我们也好回国禀上。”那井生野郎说起话来,那是一套又一套,都快把魏徵给逼到墙角了。
着实,那井生野郎说的上书,李世民也早已是看过。
扶桑国的野心不可谓不大。
书上言,想通过李世民的赐婚,远嫁一个皇女到扶桑国去,也好增进两国的感情。
还说,如李世民赐了婚,唐国与扶桑国结为永好之邦,并建立商贸往来,也算是互通有无了。
“可你也不能在今天这样的年节之日吧,此事我看待临朝之时再议,你看如何?”魏徵依然在劝阻着。
不过,那位扶桑使君却是依然坚持,更甚至单膝而跪。
这明显表明他今日誓必要把此事问到底,这是在逼迫李世民啊。
如此作法,不止是会惹得李世民的不高兴,甚至会惹得在场的众官员们的不喜来。
当然,这其中必然有好事之徒。
就比如某些人,或者某些文官们。
反到是其他的藩邦使者们,却是最为乐意见到这种场景了。
大家都想看看,想看看唐国的皇帝,在面对外邦之时,又是如何的处置,又是如何的把这档子事给平息了下来。
如扶桑国使君真能如了意,那其他的藩邦使国那自然是也从唐国迎娶一位唐国公主的。
“吾知你意,今日不谈国事,也不议政,井生野郎你要是喝醉了,那就回去好生歇息。”李世民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本来,今天这场夜宴,为的就是宴请众臣,以及藩邦使君们。
而当下,这扶桑国的使君这么不知情况,非得要议事,这使得李世民心中甚是不喜。
可不喜,他也得处置好了,否则引发邦交问道,那这背后可就会引动周边各藩邦使团们的猜忌了。
而这其中,最为难缠的,无非就是吐蕃。
“圣上,外臣在长安已是等了半年之久,每次外臣想请见圣上,圣上都是在处置各种国事,外臣难以见到圣上,而今,这是外臣来长安半年的时间里,第三次见到圣上了,外臣恳请圣上赐婚。”井生野郎这是存了心要今天决出事情的结果来。
李世民对于扶桑国虽知晓一些,但是赐婚之事,他却是不能随便答应。
钟文曾经与他说过的话,到现在他还闪现在脑海之中。
不纳税,不称臣,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不……
太多的不了。
李世民心中当然也想做到如此。
可唐国周边有着许多的藩邦,有一些甚至还总是对唐国挑起战争。
就好比吐蕃国,高句丽等。
至于西突厥,那更是时不时要攻击一下唐国。
如今虽说是天下太平了,可唐国内部问题多多,如不好好整治内部,将来的以后,又该如何应对吐蕃国的挑衅,以及光复高句丽?
当李世民一想到钟文曾经说过的话时,双眼望向钟文。
而此时的钟文,却是依然与着自己的阿爹小声的说着话,介绍着朝中的一些事情,以及今日那扶桑国的与唐国之间的问题。
“钟少保,钟少保,圣上叫你呢。”正当钟文与着自己阿爹说着话时,后边的一位武将却是向着钟文喊着话。
“啊?”钟文一听李世民叫他,赶紧起了身,走至中央,拱手向着李世民问道:“不知圣上差我何事?”
钟文这般表现,着实有些合适宜。
但又说回来了,在场有着不少人小声的说着话,只不过,他们小声说着话时,一只耳朵却是时刻关注着当下的场面罢了。
“钟少保,此人乃扶桑国使君,此次出使我唐国,是想请圣上赐婚,圣上问你该如何?”魏徵小声的向着钟文介绍道。
当钟文一听之下,感觉李世民这是闲得蛋疼。
自己虽说有一个太子少保之名,可却从未履过职。
就算自己有着一个利州刺史的官职,可也轮不到自己来回应这件事情吧?
自己说对了,那还好说,说错了,那不得遭人骂嘛。
在场这么多的文官武将们,不找他们找自己,钟文发觉李世民这一手玩的真是漂亮。
这明摆着是想让钟文重回朝堂啊。
不过,钟文心中也知道,李世民前些时候与自己说过,让自己重新回到朝堂,哪怕站在一边不说话都行。
而且,李世民都准备好给钟文封个县公了。
“回圣上,臣不懂国事,也不宜随意乱言,诸位在场的哪一个都比我钟某人都知晓国事,还请圣上由他们出来替圣上解忧吧。”钟文拱手向着一周行礼,更是直言拒绝李世民的问话。
在前段时间,钟文就已是拒绝了李世民的话了,而今又给自己来上这一遭,这是准备给钟文来上一出不告而发的戏啊。
“钟少保,你对扶桑国多有了解,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要知晓扶桑国,而今扶桑使君所请,你可随意说,没有人会怪罪你的。”李世民知道钟文肯定又会拒绝,直接把钟文抬得高高的。
随着李世民的话一落,殿中坐臣皆看向钟文。
就连钟文的老爹也都带着一双渴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儿子。
就冒似在说,儿啊,你要好好在圣上面前表现啊!
如此一场过年的夜宴,尽是让这扶桑使君井生野郎给闹得如朝堂一般,众人都在等着钟文的回话,更有不少心怀鬼胎之人,带着看笑话的眼神,看着钟文。
如钟文对此事回应的不好,那这笑话可就好笑了。
身为太子少保,又身为利州刺史,就算怎么着,也能说出一二来的。
如真要把事闹得出了差错,那必然会成为明天大年初一,长安城各里坊街道的谈资。
“井生天野,不知道你扶桑国谁要娶我们唐国的公主郡主?为何他不前来迎娶呢?又为何要派你过来?谁迎娶我唐国人,就得自行前来,这是我唐国的风俗,你井生天野能说我唐国话,对我唐国的风俗想来也应该很懂吧?”钟文望了望众人,微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后,这拱了拱手,开始向着那扶桑使君问起话来了。
“这怎么可能,我国天皇乃我扶桑国上天之子,怎可奔赴几千里之来迎娶唐国公主呢?”可井生野郎见钟文这么多的问题,导致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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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一语破的惊扶桑
不过,井生野郎并不知道,他这话中已然是犯了一个大错。
当他的话一落,大殿中的群臣已是乱了起来,纷纷指责井生野郎此话包含祸心。
什么我国天皇乃扶桑国上天之子,这明摆着是说他扶桑国与唐国的皇帝是平起平坐之辈。
如真要是如此的话,那井生野郎又为何要前来唐国迎娶某位公主或郡主呢?
“井行野郎,你放肆,此乃我唐国,而非你扶桑国那弹丸之地,天可汗才是上天之子,而非你这等野蛮小国什么天皇。圣上,臣请求对圣上把这扶桑人逐出宫去。”此时,一位年迈的官员,一听那井生野郎如此说话,气的蹦了起来指责井生野郎。
“小国之民,来到我唐国也敢如此放肆,如不看在你是使君的面上,我定当痛打你一番。”更有某些性的武将跳了起来。
“……”
诸如此类的话,那是越来越多。
站在中央的钟文,都觉得自己引得那井生野郎说出这等话来,是不是有些过了。
不过一想扶桑之地,这种念头立马就抛开去了。
“圣上,外臣并无此意,圣上乃天可汗,我扶桑国君自然是比不得天可汗,刚才是外臣一时心急,说错了话,还请圣上原谅。”那井生野郎到也能屈能伸,赶紧道起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