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捡的这些干嘛用的啊?”
小花见着钟文抱着一大把的干瘪的皂角回来,不知道自己哥哥又要干什么了。
“这个叫皂角,不过是以前长出来掉落下来的,现在干了,这是可以用来洗衣服的。”
钟文向着小花解释了起来,这干瘪的皂角能不能把衣服洗干净,至于有没有用,他还真不知道,但想来应该是可以使用的吧。
村子里的人家,根本不认识什么皂角的,洗衣服基本都是用草木灰,或者泥沙来清洗的。
“哥,这东西真能洗衣服?”
小花听着钟文的话后,心中好奇了起来,自认为自己哥哥做的事,说的话,必然是正确的,她的心中,早已认为自己哥哥是最棒的。
“嗯,应该可以的,不过要是湿的话,肯定是可以洗的,干瘪的我还没试过。”
钟文对于这干瘪的皂角能不能洗衣服,还真不好细说。
“对了,小妹,一会儿我抓些野兔回家,观里的野兔,被我全吃完了,我得给师傅送一些回去。”
钟文没再说关于皂角的事,转而说起野兔来。
随既,把干瘪的皂角扔在篮子里,又转而去了荒野地中去了。
小花看着自己哥哥离去的背影,心中好奇,这皂角真要是能洗衣服,那自己阿娘洗起衣服来,那可就简单多了。
至于自己哥哥说野兔,她不会去想什么,反正家里的灶房里,早就挂满了腊兔腊鱼了。
家里除了大小嘴每天都能猎几只野兔回来,家中的大毛二毛,现在也能追上野兔了,所以,家中的野兔可以说是越来越多了。
现在,只要把大毛二毛两只狗,住着这荒野地里一放,这片区域,立马就能迎来大动静。
大大小小的野兔,绝对能把她们给惊得合不笼嘴的,不过,大毛二毛有时候很懒,就如现在一样,就地趴在那儿不动弹,更别说去荒野地里追野兔了。
“小花姐姐,小文哥哥能抓到野兔吗?”
二妹看着离去的钟文,心中好奇,一直也没弄明白钟文是如何钓到鱼的,也没弄明白,如何空着手猎到野兔的,二妹身后的阿慧,眼中也尽是好奇,但一想起野兔肉,她就咽了咽口水。
“二妹,阿慧,我哥很厉害的,他一定能抓到野兔的。”
小花对于自己哥哥的本事,那是一直以来相信的,她这两年来,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哥哥。
以前自己哥哥如何,在她的心中,好像早已忘记。
而现在的哥哥,对于小花来说,绝对是这天底之下,最厉害的哥哥了。
虽然小花听着二妹的问话,有些不高兴,但她依然坚信,自己的哥哥能抓到野兔的。
厉不厉害,钟文不敢承认,他自己也只是一个半吊子水的道士,论打架,他肯定就是一个渣渣,但论抓野兔。
钟文相信,这天底之下,没有谁比他更快,而且还更便捷。
是的,没错,钟文抓野兔,基本是不靠手的,全凭着他的神识。
神识一往着荒野地中窜去,一只野兔就立马被裹住,随后往着自己面前拖了过来。
就生命而言,钟文是尊重的,但为了改善家中条件,以及给家人增加肉食的情况之下,钟文只能结束野兔的性命。
一刻钟后,钟文手中拎着十来只野兔,回到小花她们那儿。
“哥,你抓了这么多野兔啊?”
小花见着自己哥哥手里拎着的十来只野兔回来后,高兴的跳了起来,往着钟文身边小跑着过去,还不忘看了看二妹和阿慧一眼,像是在说,你看,我哥是不是最厉害的。
“嗯,暂时就先抓这么多吧,一会我拎回去,从家中灶房里拿上一些去观里,对了,二妹,我再去抓五只野兔,你们到时候拿回家去吃。”
钟文看了看手中的野兔,好像不是很多,这眼前可是还有二妹和阿慧在的,想想,还是再去抓几只回来,给二妹家吧。
“谢谢小文哥哥,谢谢小文哥哥。”
二妹与阿慧两人,眼睛一直盯着钟文手中的野兔,对于她们来说,野兔跑得比鸟都快,可不是谁都能随意抓到的,可是,在她们眼中,钟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抓到这么多的野兔,眼神之中,除了羡慕就是崇拜了。
钟文把野兔随便扔在地上,随之,又转身去了荒野地中,没过一会儿,手中就拎着五只野兔回来了。
“二妹,这五只野兔,到时候你们拿回家吃去,小花,你们在这里钓鱼要小心一些,记得不要下水,我先回家去了。”
钟文把五只野兔放进二妹的篮子中,随后,又叮嘱着三个小女娃一声,拎上其它的野兔,以及那些干瘪的皂角,往家走去了。
第七十四章 奇怪的记忆力
回到家中的钟文,把野兔全部放在灶房中,不过,钟文也从灶房中取了十只腊兔下来,准备拎回到观中。
自己今天可是吃完了观中灶房中的存货,这要是不补充一些,到时候可不好说什么的,要不然,于丽母女,背后可不保证说什么闲话的。
没过多久,拎着腊兔回到观中的钟文,直接去了灶房,把腊兔放在灶房中,于丽母女二人,看着钟文进来后,傻傻的看着钟文拎着手里的腊兔放在灶房里。
于丽母女二人的心中,从早上进到灶房,一开始还以为灶房中的东西被偷了呢,还去找了观主告了一状,后来才得知,是被钟文给吃掉了。
这灶房中的事,本来就是属于于丽她们的地盘,其他人确实不太方便进去。
但对于钟文来说,好像就如自己家一样,随时可以进出,就连灶房中原本的腊兔腊鱼也好,也基本都是钟文自备的。
就像现在一样,钟文把腊兔直接扔在一边,就出灶房去了,都未曾跟于丽母女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
钟文是不好意思开口,而于丽母女知道这灶房的肉类被吃完,还去找观主告了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所以,两方人,都在这无言当中,相互看了看而已。
离开后的钟文,去了藏书房,手里拿着本医书出来,坐在外面的一把椅子上,开始读了起来。
当然,钟文也顺便在等饭厅做好早饭,肚中本来就还没有吃饱,但好在清晨有些东西垫了肚子,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悠闲了。
看了半个时辰医书后,钟文又抱着那些干皂角,去了观外的池子里,去把自己的道服洗干净了,好在这些干皂角还能使用,要不然,钟文的这两套道估计得扔了。
又是半个多时辰后,饭厅终于是开饭了,钟文二话不说,直接去了饭厅吃早饭去了。
早饭,钟文直接干了三大盘才结束,其实,肚子还不算全饱,但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吃了。
这样的吃法,使得观里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着实有些脸红了。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以前从未吃饱过,进到观中来,就是为了吃顿饱饭一样。
其实,这并不是钟文有意的啊,实在是肚子饿,不吃饱一点的话,那这以后的日子难道要天天饿着肚子不成吗?那这道士还不如不做了呢。
就算是在被人注视之下,钟文他还是干了三大盘的米饭,这才算是结束了早饭的行动。
至于观里的道人们如何看待他,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的,这事解释不起清楚,最后还是需要师傅出面才行的。
闲来无事的钟文,拿着本医书,到了后面的空地前。
到不是钟文要来这里练功什么的,其实只是为了躲清闲,再者,自己吃了这么多的饭食,有些不好意思,躲着点一些,省得被人笑话。
后面的空地,平常也少有人来,因为这里属于练功的场所。
除了李道陵,陈丰他们,基本是少有人会来这边的,不过,对于观中愿意练拳脚功夫的,到还是会来这边的,只是少罢了。
钟文选了一棵树,背靠着坐了下来,随后,拿着医书开始读了起来。
至于这医书看不看得懂,钟文暂时还真有很多的地方看不懂,至少在一些特别专业性的词语,他真是有所不知的。
对于这一点,钟文不会太过刻意的去理解,在自己看到不懂的词啊,字啊什么的,总会选择放一边,等有空找陈羽问一问,或者找师傅解答一下,毕竟,他对于古文的理解,还是处在一个初学者的水平,如果有本词典的话,那最好不过了。
一整本医书,说来,其实也只是三千来字罢了,钟文只是先通读了一遍,然后理解一遍,最终,才会记下。
钟文一直没搞懂自己的脑袋为何记忆力如此的好,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自己的脑子为何这么好使。
不管是什么样的书,到了自己眼前,只要看过一遍,基本都能记住。
当然,肯定会稍稍有那么几个字会稍有误差,但对于整本书来说,好像并不怎么起眼。
记忆力好的有些让钟文怀疑自己,这是不是那破老天给自己这个穿越客的一个福利,更或者就是所谓的金手指。
当然,在钟文的心中,好像还真没把这脑袋的记忆力当成一个金手指,至少,这种事,好像很正常吧。
只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钟文细想了一遍,也没找到这好脑力的来源,至于是为什么,这点,对于钟文来说,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前世的自己,背一篇课文,都得好几天。
今世以前的钟文,那基本都是不识字的。
怪异,好奇,挺玄的,这些都使得钟文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或许,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好脑力,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平常之事。
就如钟文的前世,好像也见过不少此类的人。
钟文的前世,在读书时,曾经遇见过一个校友,就如此时的钟文一样,背一篇课文,好像也就半个小时的事情。
以前,钟文对这种事情,都认为是不可思议,而如今,钟文觉得这真的是一种天赋异禀了。
好记忆,对读书也好,或者记忆什么东西也罢,都有着莫大的帮助。
可惜,这里是唐朝,书读的再好,没有后台,没有靠山,想混出个明堂出来,好像也是挺难的。
如果,这是明清时期,那说不定自己会狠狠的读书,到是也能考个状元什么的。
不过,钟文也庆幸自己不是活在明清时代,要不然,自己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虽然,钟文的历史学的不怎么样,但也知道,在明朝时期,是文人的天下,同样,也是武将的悲哀。
除了明太祖与明成祖这两位皇帝之外,之后,基本就由着文人或者宦官,来掌控着整个天下了。
至于清朝,钟文想都不敢想去,剃个半秃头,后面绑着根大辨子,这对于钟文来说,实在接受不了,哪怕自己光头,都好过那半秃头。
长发,钟文同样不习惯,所以,至始至今,钟文的脑袋,就一直顶着短发。
每到一个时节,钟文都会剪短一些。
以前在家中时,钟文会要求他的阿娘割短一些,而如今,在观里,只要头发长了几个月,就会回到家中,把满脑袋的头发给剪短些。
虽然看起来不好看,但好在舒服,再者,也不易长虱子。
第七十五章 喜
一个时辰左右,太阳升上中空,春夏交替的时节,太阳也是最为舒服的。
但钟文,却是没去太阳底下晒一晒。
此时,钟文刚把整本医书记下,随手放在一边,开始回想起这本医书的内容来。
微闭着眼睛的钟文,看似像在享受这时光一样,可是大脑却是在极速的运转着。
一刻钟后,钟文确认自己没有背偏差,也就不再去关注医书的内容了,到是开始运转功法来。
功法虽好,但也不要冒进哦,这话说给谁听,好像听着似有一副道理一样,可是,这对于钟文来说,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就像那句广告词一样,哈哈。
微闭着眼睛,运转着功法,往着经脉窜去。
这两日里,钟文这种拼着命的习练功法,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可钟文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这种看似无事可做,又无聊透顶的情况,却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突破。
这可以说是误打误撞了,才使得钟文有着现在这样的状态。
经脉被拓宽了一倍有余,功法的运转,也能使得他身心愉悦,更是能让他每运转一次,就有着更深一次的体会。
一个时辰后,钟文这才停止了这种要命的拼劲。
其实,钟文的脑袋中,突然出现了前世电视中的轻功画面,自己很想试一试,或许能成呢?
从地上站了起来的钟文,开始运转功法,使得体内的内气,往着脚上运转,甚至不要命的在腿上的各大穴道留存。
这对于一个不知其功法性状的新手来说,无异于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