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赶紧退去,别再这里叫喊了,皇后也不是你这小丫头能见着的,去去去,把她给我轰走。”那汉子也是头疼。
打也不好意思打,他自恃自己是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为难一个小丫头,真要是打了的话,他的脸上总感觉无光,只得向着那几个将士吩咐着。
那几个将士赶紧拿着武器,准备对小花进行驱赶。
“你们要是赶动我,我定要把你们打趴下不可。”此时,小花见那几个将士准备来驱赶她,心中开始怒了。
这路都被封了,人都过不去,还要被驱赶,这哪里是什么长安城嘛,这就像是某个地主恶霸的家嘛。
而且,小花也不怕被这些将士们驱赶,心中也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谁要驱赶她,那么她就真要动手打人了。
那几个将士也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小娘子。
不过,他们只能听令行事,毕竟,他们也只是那石楼县公家的家将私兵,至于长安城的武侯,到是也有,不多,却不在这边。
那几名将士看着小花,怒视道:“小丫头,赶紧离去,莫要让我们用强了。”
而此时,站在后面的一大群人,看着小花如此的要强,非得要跟这些将士们争什么,看着这些将士们手中的武器,赶紧往后退去。
他们只是长安城的百姓,可不敢跟这些勋贵家的家将私兵们有什么冲突,真要是被打了,那也只是白打。
就连帮着小花说上几句话的人都没有,眼看着这几个将士围了过来,准备驱赶小花。
可他们依然无动于衷,往着后面退去,使得后面挤过来的人群都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的小花,顶着脑袋,怒视着那几个将士吼道:“你敢用强看看,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小花是谁,小花可是一个小霸王的存在了。
真要是被人用强了,那必然会还手的,哪怕对方是个什么将士,小花可不会去管这些。
“小丫头,我再次警告你,退后!”那为首的将士已然被小花的状态搞得头疼不已。
如他心中所想,不好真的下手用强。
可是,不用强吧,后面远处还有人看着他们,他心里也怕被责罚。
“我说,你们到底在干嘛,怎么还在这里吵,把不相干的人给我轰走,小郎君要过来,要是把小郎君给吓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此时,那位涂管家见这边依然还在吵闹不休,小跑着过来指着那几个将士骂道。
“涂管家,这个小丫头很难缠,轰都轰不走。”那为首的将士赶忙向那涂管家诉苦。
“一个小丫头罢了,轰走就行了,真要是不走,打到她走为止。”涂管家见不远处瞪着双眼的一个小丫头,根本也没往心里去。
可就在那涂管家的话一落,远处石楼县公家的小郎君也往着这边跑来了,眼里满是好奇。
“快走,再不走,我们可就真要打你了。”那为首的将士得了涂管家的指示,拿着一杆长枪,往着小花戳来。
不过,他的这一戳,本来只是虚晃一枪,为的只是想把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给赶走罢了。
可是,就在他那一晃一戳之间,小花的身形却是动了。
此刻的小花,双手一转,握上来袭之枪,用力一转,长枪就从那将士手中脱离,直接到了小花的手中。
而那将士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还敢抢夺他的长枪。
且还是一把就夺了过去,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手中的长枪就不见了踪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
可是,他的心中却是有着一万句沃曹。
反观小花身后不远处的那群百姓,也愣是没反应过来。
也如同那将士一般,傻愣愣的看着一个小丫头抢夺了一个将士手中的长枪,这在他们的眼中,那是要闹事啊。
“哼,敢打我,看我不打趴下你,我就不叫钟藜!”小花长枪在手,双眼冒火,火中带怒。
小花是真的怒了,而且怒火很大,是那种很难浇灭的怒火。
小花从未想过,在这长安城中,还有人敢对她用枪。
曾经,打遍长安县里坊无敌手的小花,在面对任何小子之时,都是一副随意的状态。
而此时,小花却是正视了起来,因为,小花怒了。
随即,小花双手握住长枪,用力横扫,往着那将士腰间扫去。
“砰”的一声,那将士就被小花一枪横扫在腰间,顿时把那将士直接给砸出几步之远,倒在地上。
随着那将士被小花一枪用力横扫倒地之后。
顿时把周边远处的人,还有就近的人,甚至围观的百姓,全给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有头如此大的力量,把一个成年的汉子一枪就砸倒在地,而且还是数步之距。
要是换一个成年壮汉横扫一个小丫头,他们到是相信,可谁也没想到,如今却是反了过来。
随即,有人大呼道:“出事了,快跑,要打架了。”
那人的一声大呼,惊起了众多的百姓开始往着后面退去,把后面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百姓,全给惊得不知所措,跟着往后面急退。
有人大骂,有人大哭,有人被挤倒在地,也有人被人踩踏,更有人被伤。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往后面跑去,不明所以的人也学着大呼,出事了。
越往后面传去,就已经不是什么出事了,而是有人造反了。
而此时,还在后面牵着任竹她们几个小娃往着前面挤去的钟文,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莫名其妙。
钟文见往后奔袭而来的这些百姓们,赶紧拉着任竹她们,以及几个下人往着坊墙边退去,护住所有人。
“义父,他们怎么了?怎么全跑回来了啊?姑姑在前面,会不会出事啊?”任竹见着所有人往都往着后面急退回来,吓得脸都白了。
“这死丫头,真是不省心,你们贴着坊墙,不要出来,我护住你们。”钟文大声的向着后面交待道。
钟文对眼下的情况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小花不见了,这着实让他心中有些担心。
钟文到是想直接纵起身去寻找小花,可是真要是如此的话,任竹她们估计可就要遭殃了。
钟文只能静待着这些人退去,然后再去寻小花。
可是,眼前的景像,却是让钟文越来越担心了。
那么多的人急退,跑不急的就被后面的人推搡,街道上早已有不少人的被推倒在地,被后面的踩踏,估计不死也得重伤啊。
看着眼前的状态,钟文的心中甚急,恨不得赶紧去把小花寻回来。
而此刻各处的街道巡逻的武侯,在接到这个消息之时,赶紧派人向上呈报去了,他们也随之奔向出事地点。
在这端午节之时,闹出来这么一件大事情,着实把他们给吓坏了。
这可是他们的责职范围之内啊,真要是出了事情,他们可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此时的小花,一枪把那将士砸倒之后,把百姓们吓跑了,但其他的将士,却是全给围了过来。
小花面对着这些将士,一脸的怒容,眼神瞪着这些将士,抡起长枪就开始挥舞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所有围上来的将士,全被小花给撂倒了,一个不剩。
就连那个什么涂管家,都没能逃脱小花手中的长枪,一枪砸在胸口,倒飞而去,把那个奔来的县公家的小郎君吓得直接跌倒在地,眼里开始流出眼泪出来。
就那小郎君,又是石楼县公家唯一的小郎君。
打小就被好生养在府上,在府里全是一堆女人,出了府就是一大通的人围着,就怕被吓着了,或者被人欺负了。
而今日这端午时节,听闻西市有热闹可看,好奇得不得了。
就连陪着他父亲去皇家宫院马球场看马球都不去,却是往着这西市来了。
本来有着管家护着,一般情况或正常情况之下,绝对不会闹出什么事出来的。
而今日,算是让他见识到了社会的邪恶了,当然,他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一面,更是受不了这种场面,被下得跌倒在地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没被吓尿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小郎君,小郎君,别怕,别怕,有我们护着你,她不敢动你。”那几个护在周边的下人,赶紧扶起那小娃,连忙安慰着。
“呜呜呜呜,我怕,我怕。”那小娃被扶起后,直呼怕来。
而此刻,小花一手持枪,一缓一步的往着那小娃走去,眼睛里带着一股鄙视来。
当小花一缓一步的往着那小娃走去之时,小娃周边的下人,都紧张的不行。
面对着这么一个暴力女,心中不紧张都不可能,真怕眼前的这个女恶人给她们的小郎君来上一枪。
“叭叭……”几声过后。
那几个护着那小娃的下人,全被小花一枪给戳倒在地,跌向远处。
随后,又是把其他几个女下人给一枪撂倒。
在小花的眼中,可没有男女之分。
“呜呜呜呜,怕,怕。”那小娃见所有的下人,都被眼前的这个大不了他多少岁的女子打趴下了,恐惧的不行,随着小花走近他之后,他的裤子顿时湿了一大片。
第四百四十九章 偶遇郭琳小花乐
小花见那小娃如此的不济,比之任飞都不如,眼神之中尽是鄙视。
“以后,你若要是出门,再敢叫人封路,我一定把你打得屁股开花。”小花走近那小娃,手指点了点怒道。
“呜呜呜呜……”那小娃吓都快吓死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小花的话,一个劲的坐在地上抹眼泪。
“你别欺负我家小郎君,有本事你冲我来。”此时,一名下人爬了过来,护着他那小郎君。
“哼,欺负他?都不够我打的,我欺负他有什么意思。”小花轻蔑道。
着实,一个六七岁的小娃,放在这个年代,本该是懂事的年纪了,可这县公家的小郎君,在小花的眼中,也只是一个小屁娃罢了。
小花根本不屑去欺负这么小的小娃,只因气不过封路这样的事情罢了。
说来,这县公家的小郎君,还真就是一个小乃娃,而且长到现在,还依然有乃娘侍候着。
如果小花知道了的话,指不定要如何朝讽一番呢。
不过,此时的小花,却是没那个心思,她还想着这事已经算是结束了,也就可以去西市看热闹去了。
可是,她却是不知道,各路的武侯已是开始往着这边奔来了。
而就当小花转身离开之时,钟文终于是带着任竹她们过来了。
“小妹,你干了什么?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当钟文过来之后,看着躺着一地的将士和其他的人,心中十分不解的大声向着小花问道。
“哥。”小花见自己哥哥他们都来了,扔下手中的长枪,往着钟文跑去。
“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你打的?”钟文虽不解,但见着这一地的人,也能猜出一个大概来了。
况且,刚才钟文还见着小花的手中还拿着一杆长枪的,这地上的人要不是自己小妹打的,钟文打死都不相信。
“哥,他们封路,不让我过去,那个人,还指挥着那几个军士要来驱赶我,还动枪要戳我,我气不过就打了。”小花指着地上的那个涂管家,向着钟文述说道。
“你啊你,算了,打了就打了吧,你这一闹,你看那边,有不少的人受了伤,以后再要这么乱来,可别怪我送你回家去。”钟文看向来处,地上还躺着一二十个受伤严重的人。
好在此时已是有不少的武侯奔了过来,也有人开始查看受伤的人,至于被小花打了的人嘛,依然躺在地上。
“钟常侍。”急奔过来的武侯,见到是钟文兄妹几人之后,赶紧行礼。
“你们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些人带走吧,还有那个小娃,看看有没有事,通知一下他们家的大人。”钟文见武侯过来了,向着一个校尉吩咐了一声。
“钟常侍,那小郎君是李县公家的小郎君,那些人大部份都是李县家的家将。”那校尉向着钟文回应道。
依着他所想,地上躺着的人,估计是钟文给打的。
一个县侯打人,他们可没有那个资格去管。
更何况打的还是县公府上的人,至于那县公之子,他也只能差人赶紧去安慰,顺带着去通知李县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