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225节

金水听完后,双手一掌一拳捶了捶,也是尽显欢喜了起来。

钟文沉浸在这如此的喜庆当中,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的阿娘,还能再生育。

而如今,自打自己下山以来,家中反而多添丁了一口,这是大喜啊。

就如此时的钟文,喜极而泣,已然是最好的表现了,任是谁,听闻自己家中多了一丁口,必然是高兴的。

当然,这得排除那些争夺家产的人家。

而钟文家,仅是农户人家,哪里有什么家产可争夺的,况且,钟文是谁啊,他是一位道长啊。

随后,钟文高兴过后,开始拿着信件,仔细的通读了起来。

信是自己的小妹小花所书的,信中所言:自己的阿娘,在年后没多久,就开始喊肚子疼,而小花去了道观请了钟文的师傅下了山,帮着自己阿娘接的生。

可是,那大胖小子就是不愿出来,耗费了近三个时辰,那臭小子才降临人世。

一家大大小小,得知是个带把的,那更是欢喜的不知所言了,就连接生的李道陵,都难得的高兴,还畅笑了许久。

随后一些日子里,自己的阿娘,自然是待在家中养身体了,随后没过几天,二村外祖母家也来人了,说是报喜的,说是陈立生的娘子王娥,也正式生产了一个小子,比钟文的弟弟晚生了半天。

这种喜事,可谓是难得一见,正所谓是同命同天之定理。

至于取名之事,自然由着钟文的师傅来了,谁让他才是家中最大的长辈呢,更何况,还是钟文的师傅,也是那小子的接生之人呢。

臭小子取名一个武字,说是与钟文一字相佐,这样才顺应自然。

钟家一文一武两个儿子,到也合理,但钟木根夫妇到是觉得没所谓,反正自家的二儿子,自然是不可能拜入龙泉观的。

最后,小花还问钟文,什么时候回家,家里都添丁增口了,那得办喜宴才是,没了钟文,说是少了什么。

信的末尾,到是钟文的师傅李道陵转述的,问自己与陈丰在长安如何?为何这么久也未去封信告知一声。

钟文看罢信后,却是有些疑惑了。

“金水,我以前让你查探陈丰的消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啊?”

钟文看向金水,问着关于陈丰之事。

“道长,你说的那陈丰,根本没有消息,要是有消息的话,必然会传过来的,我估计是不是你说的那陈丰并未来长安啊?”

金水被问起陈丰之事,他到也时有关注,只不过,没有任何消息,自然也就没有转告钟文。

“唉,算了,陈叔或许在哪里耽搁了。”

钟文无奈,陈丰来长安寻自己,这事虽是李道陵告诉他的,但人现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想去查寻吧,也不知道陈丰走的哪条道。

“道长,这信,据说也耽搁了一些时间,要不然,应该在二十天前就该到了,好像路上被什么事给耽搁了,所以今天才传回来。”

金水突然想起他上头给他转述的话,依言转述给钟文。

“难怪,我说我小妹写的信是年后十天呢,到现在都过去这么久才到的长安。”

钟文这才明白,信的时间与自己收到的时间一段相距甚远,本以为这信被一些商队顺道捎到长安,那肯定是要些时间的。

不过,金水的话到是使得钟文的猜测,这信送出来,肯定走的是官驿,想来应该很快,要不然,这信也到不了金水手中递给自己。

“对了,这信是谁拆开的,看我弄不死他,这是写给我的信,谁有权力拆我的信?金水,你给我回你们营所问问去,谁要是不给我一个回复,看我不去你们营所大打一通不可。”

钟文看着这信件,想着这信封被拆之事,转而向着金水大喊道。

虽说这是家书,又是喜事一件,但自家的书信,让别人拆了去了,心中自然不喜,况且,这事本应该是自己第一个知道的才叫喜,却是被人先截了胡了去了。

“这……道长,这事我回头去问问,你看,道长,你都做兄长了,这是大喜啊,要不,今天,咱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啊?摆个宴席什么的?”

金水这吃货的本性,在这个时候露了出来,对于信件拆封之事,反而觉得钟文应该是无心之举,最多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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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李山再上门

“吃吃吃,就知道吃,没见到我在发火吗?”

钟文被这金水一脸的谄媚之相,给败下阵来。

家书被拆,虽说心中不喜,但今天所得来的这件大喜事,自然是高兴的,而且自己好像有些兴奋过头了。

话说这传信之事,要不是通过官驿,估计钟文收到信之时,想来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怎么可能这么快接收到呢。

你钟文应该学会感激,不要那么嚣张好吗?真当你是一位道长,觉得当今圣上对你照顾有佳,那只不过是看在你师傅李道陵的面子之上罢了。

不过这话又得说回来了,李世民除了那牌子给过他之外,好像并没有所谓的照顾,而这一切的照顾,说来跟李世民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李山一手操办的。

就如这金水吧,虽说是个暗探,而且还是一个不合格的暗探,被钟文逮住之后,就给扣押在身边,做着一个小厮所做的事情,就如一个下人一般,听候着钟文的吩咐。

而这一切,基本都是受李山所指派的,与李世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真要有,那也只能说李山是看在李世民的面上了。

“道长,我觉得金水说的对啊,你看你家有如此的喜事,怎么的也要办一场宴席啊,不敢说把这长安城的勋贵都请来,但咱们三个,怎么的也要吃一吃这席啊。”

站于一旁的徐福,适时的站了出来,像是在给金水打气,可就他那心眼,钟文一瞧就知道,这二人打的什么主意了。

不就是想趁着钟文办宴席之事,吃上点好吃的吗,顺便捞上点油水嘛。

虽说这事吧,钟文也不在意,反正钱自己还有的是,况且,这钱还是捡来的,哦不对,是抢来的,偶尔给这两货一些铜钱也没所谓,小小意思啦。

“就你们两个二货,算了,办,要大办,我还就不信了,我弟弟的宴席,怎么的,也要大办一下。”

钟文这也是被激了起来,反正办个宴席而已,又花不了多少钱,最多自己累一点罢了。

至于这请人嘛,在这长安城之中,认识的人又不多,除了那些医馆的医师之外,就没几个人了。

当然,这程处默嘛,自然是要请的,虽然这段时日基本也没有交集了,但怎么的,他也是钟文来长安认识的第一个历史名人嘛。

至于他爹程咬金,那还是算了,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扯不来话,还不如喊着他儿子来吃个饭,算是了结了这场缘。

接下来,也就只有李山了,毕竟,钟文还欠着李山一个人情呢,这事要是不请李山,就有些对不住人家了。

再下来,就好像没有人了。

请李世民?

除非钟文自己疯了,请一个天子到这客舍来吃饭,那排场得要多大才行啊,就那些试菜的官吏,估计钟文都得烦死,算了算了,再如何,李世民人家是皇帝,就算自己是人家叔辈的,也还是得注意一下嘛。

钟文时而自恋之时,到也挺自我的,总觉得自己是李世民的叔辈,可以在这长安城如那螃蟹一般横着走,可也不想想,你是谁?你姓什么?

长安城的钟文在想着宴席之事,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龙泉村中,钟木根夫妇二人,此时也在商议着宴请之事。

“娘子,你说咱们家该做大多在席面啊?”

钟木根心中没个主意,总觉得自己儿子离开之后,自己反而没了替自己拿主意的对像了。

“阿爹,肯定要大办啊,哥不在家中,现在弟弟出生了,自然得要大办,这是大喜事呢。”

小花站在一边,向着自己阿爹建议道。

“嗯,听小花的吧,小花也是读过书识过字的,自然比你我要懂得多一些的。”

秀听着自己丈夫所问,又听了自己女儿所言,心中虽没个主意,但想着自己女儿每日里读书写字什么的,总比他们二人知道的多一些,这才出声说道。

而她怀中抱着的婴孩,正睡的香甜,完全不知道,这场宴席,是替他操办的,更是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为他的到来,而感到欣喜高兴。

“好,那就大办,可这大办,咱们请哪些人啊?”

钟木根听了自己妻子的话,又听了自己女儿的话后,决定是要大办一次,最多就是花上一些钱财罢了。

“阿爹,阿娘,我都替你们都罗列好了,这是清单,上面有李道长,还有观里的道人,当然,还有咱们村中的所有人,还有外祖母一家,至于大英表姐那边,就要捎信去通知一声了。”

小花对于这事,早已有了心中的计划,把罗列出来的清单,放在桌子上,向着自己的阿爹阿娘介绍了起来。

“还是读书好啊,你看,小花都会学会替阿爹阿娘分担事情了,哈哈。”

秀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的懂事乖巧,心中欣喜。

“这么多人啊?那这花销可就有些大了。”

钟木根心中也对有这么一个女儿感到欢喜,但总觉得,女儿家,以后外嫁后,也就成了别人家的人。想着以后自己的二儿子长大了些,一定要让女儿教会自己的二儿子读书识字。

思想的传统,这是固有的,重男轻女的思想,也算是根深蒂固的了,谁也无法表明什么,毕竟,在这个时代,本就如此。

现在的钟木根,还算是好的了,要不是钟文近几年在他耳边叨叨个没完没了,说不定此时的小花,说不定已是说了亲事了,就等着小花十四五岁就可以外嫁了。

而此时山上的龙泉观中,李道陵正坐在屋前,晒着太阳,感受着这春日里的阳光,给他带去些许的温暖。

每日里,李道陵,除了正常的习练功夫之外,就连早晚课都基本都不再去做了。

岁月不饶人,年岁已是八十多的人了,自然而然的,身体就不如以前了,现在还能习练一下功夫,已是不错的了。

此刻的李道陵,眼睛虽是闭着,但这心思,却一直停在了长安。

心里面想着,他那两个弟子如今在长安如何了,何时能返回龙泉观。

身边没个体己之人,总觉得有些不自然,哪怕这么些年都是如此的过来,到了如今,到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话说李山。

当钟文的家书抵达长安之时,由着长安城中的一些暗探接收到信件后,就到达了他的手中,而他也直接转交给了当今圣上李世民了。

不过,李世民还是如往常一般,家书,自然由着钟文自行过目即可,无须转呈上去。

反观李山,却是不忍心中好奇,私自拆了钟文的家书,观看了起来。

随后,才转交于下面,还顺口提了一句,说小道长家中有喜事。

要不然,金水也不可能接收到这么一句话,而转述给钟文听的。

此时的李山,正从宫城出来,没有带禁卫,也没有带禁军巡防,而是独自一人,往着长安县方向而来。

当他拆了钟文的信件之后,心中有着不少的疑问,想找钟文相聊一番。

所以,他这才决定,前往长寿坊惠来客舍,准备找钟文问一问,以此来解他心中诸多的疑问,更或者,想从钟文这里,得到一些什么答案。

时过小半个时辰,李山这才来以惠来客舍大门口,而此时,钟文他们三人,还在大堂之中,像是在商议着什么。

随既,李山步入到客舍之中。

“李统领。”

金水第一个发现进来之人,是他的最顶头的上司李山之后,赶紧起身,向着李山行礼,站于一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何事使得李统领来到这里啊?”

钟文听见金水的喊声之后,随既抬起头来,发现来人是李山之后,出声问道。

徐福也起了身,站于一边,他对这位统领,也算是熟悉的了,虽未有交集,但李山之名,他还是知道的。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想找小道长聊一聊。”

李山向着二人吩咐了一声,走近桌边,坐了下来。

钟文盯着李山,想从李山的神情之上,看出些什么来。

李山贵为禁卫统领,平常公务繁忙,能抽空来到惠来客舍,专门找自己聊上一聊,那必然是有事的。

而这事,却是让钟文有些无所措。

毕竟,年之夜,自己可是收留过一个美女刺客的,而自己也是当面承认过的,钟文觉得李山此次过来,估计是为那美女刺客而来的。

可真要是把自己与那刺客一党定性为一伙的,那自己可就有冤无处申了,这事,是自己色心而引起的,想辩解,也是无力。

“小道长来长安的时日已是有几个月了,不知道小道长所学的医术,可有进展?”

李山坐下后,没缓多久,就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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